诸角虎定的身亡出乎倭国所有人的预料,谁都没有想到,年轻力胜号称五虎之一的诸角虎定,居然被一老将在五回合之内给击杀了。而反应过来的马场信春也明白自己中计,当下他急忙下令拉起吊桥。谁知这时,在黄盖身后的士兵当中忽然冲出一人,只见此人的战马速度极快,几个飞跃便冲到了吊桥边,手中双戟左劈右砍,冲过了倭国士兵的防线。“不好,敌军要砍断吊桥的绳子,拉起来,快把吊桥拉起来啊!”城墙上的马场信春见状大惊,他吓得大叫起来。但吊桥毕竟只是两根很粗的绳子吊着,想拉起来必须靠人力,这需要一个过程,不可能很快就把吊桥拉起来。就在吊桥在慢慢被拉起的同时,冲出来的太史慈猛然一拉缰绳,**神驹奔雷猛然一跃,开启了跳跃技能。这一跃就是一米多高,加上太史慈和神驹本身的高度,使得太史慈轻而易举跳到了半空,眼前就是吊桥两个绳子的其中一根。没有犹豫,太史慈手中双戟一挥,一前一后同时砍在其中一根绳子上,经过公孙续开光之后锋利的狂歌戟很轻易便斩断了绳子。“砰!”一声巨响,只有一根绳子吊着的吊桥无法被拉上去,反而顺势掉了下来。太史慈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喜色,随后他又一拉缰绳,如法炮制斩断了另外一根绳子,至此,吊桥再也无法拉上。而这时,黄盖也带着麾下的三百士兵正在屠杀诸角虎定带来的士兵,只片刻,他们就将对方杀的血流成河。城墙上的马场信春还未从太史慈斩断吊桥绳子的情况下回神,却被城下传来的血腥味给惊醒。放眼一看,城外的三百士兵已然无一人生还。“放箭,快放箭,给我射杀敌军,给我射死他们!”愤怒的马场信春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他只能下令士兵放箭,将对方射杀才能消他心头之恨。他没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疏忽,就让对方抓住了机会,把吊桥的绳子给砍了。如此一来,华夏军就能从吊桥上攻入城中了。好在城门还未破,马场信春在愤怒之后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明白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打退这支在城门口的华夏军。“嗖,嗖,嗖!”在马场信春的一声令下,城墙上的弓箭手立刻放箭,一时间,箭如雨下,黑压压的一大片射向城下的太史慈等人。“盾牌手竖盾,保护好黄将军,不用管我!”太史慈见状狂喝一声。接着,他不退反进,策马冲到了城门口,城墙上射来的理解,也被他手中双戟给拨开。依仗神驹的高速,太史慈片刻间便冲到了城门口,随后,他从神驹背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铝热剂和助燃剂。在城门上安放好之后,太史慈拿出火折子,点燃之后丢向了城门。接着,他看都不看,急忙策马冲出吊桥!没办法,火折子一丢出去的时候,太史慈就感到周围的气温急速上升,他明白自己无法抵抗这种温度,只能顶着城墙上的利箭冲出去。城墙上,马场信春发现太史慈居然策马往回冲,愣神之际,却听到城门口传来惊呼:“不好,城门烂了!”“这……这……这怎么会这样,城门好端端的为何会变成这样?”“一定是刚才华夏人在城门上动了手脚,一定是他们!他们会异术,他们会异术啊!”一时间,城门口的倭国士兵大乱,毕竟这个时代的他们还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更别说亲眼看到城门烂在他们眼前。“将军,不好了,城门烂了,城外的敌军也冲过来了!”就在马场信春听着城门口的士兵大叫之际,一名传令兵前来汇报。谁知,马场信春闻言却一脚踢翻对方,并拔出手中的武士刀放在对方脖子上怒道:“休要胡言乱语,好端端的城门,哪里是说烂就烂的!”“将……将军,是……是真的,不信您可以亲自下去一观”感受到武士刀的锋利,传令兵磕磕绊绊说完这句话。就在马场信春想一刀砍了此人,以正军心时,一旁的甘利虎泰却忽然指着城外说:“将军,不好,敌军开始加速前进了。”马场信春闻言转头看去,果然发现城外的华夏军丢弃了攻城车和云梯,加速向城墙冲来。面对这种情况,马场信春也不得不相信城门被破的事实,否则华夏军也不可能丢下攻城车和云梯冲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马场信春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他明白接下来是一场激烈的攻防战,如果他不尽快调整部署,此战他不一定能挡住华夏军的进攻。“传令,其他三个城门各自留下两千人,其余人全部来此地守城。”“弓箭手准备,等敌军靠近一箭之地再放箭。同时,专门派出一队人射杀对方那两员将领!”“其他人等准备,等敌军冲到吊桥时,滚石和巨木全部给我丢下去,若是能把吊桥砸烂更好!”“虎泰君,有劳你和原虎胤将军领军前往城门口,一定要将敌军拦在城外!”随着马场信春一道道命令传下去,下面的人也行动起来,传令的传令,部署的部署,搬运的搬运,整个青森城一副风雨欲来之势。而城墙下面的太史慈和黄盖等人已经退后了一段距离,身前也全部都是盾牌手挡住射来的利箭,他们在等身后的士兵冲来。“哈哈哈哈,子义果然好武艺,想不到我们如此简单便拿下了吊桥,也弄开了城门!”黄盖一边拨开利箭,一边对太史慈夸赞。太史慈闻言先是拨开射来的一支利箭,随后也笑道:“还是公覆将军的计策好,若不是你引诱敌人出城,让我有机可乘,我们也不可能这么简单拿下吊桥。”“不过,我观对方将领似乎在调整部署,想来此战还需激战一番,不如我们先冲入城中厮杀一番,打击对方士气如何?”“正合我意!”黄盖大笑一声,率先策马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