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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静表情诧异,道:“宛?那里可是张绣的地盘,你去那做什么?”
贾仁禄道:“现在只要不是的地盘,对我来说都是安全的。这里离宛城不远吧?”
曹静道:“不远是不远,也有几百里地呢,你怎么去?两条腿走着去?”
贾仁禄笑道:“嘿嘿,小姐,赤兔马能不能借我用用先?”
曹静道:“要借马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贾仁禄道:“什么条件?要签名?虽然就一匹赤兔马,但我看在你救我两次的份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了。”
曹静表情十分诧异,道:“什么是签名?”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不说这个了,什么条件说吧。”
曹静道:“你这人古里古怪的,将马借给你,我不放心,怕你到时赖帐不还。这样吧,你答应让我随你一起去,路上好看着你。一到宛城,便把马还给我。”
贾仁禄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盗马贼咱是不做的,要做也做响马!你放心,我到了宛城,自会遣人将马送到相府!”
曹静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不放心!这样我不借,你自己走着去吧!”
贾仁禄心道:“我自己走着去估计走不上十里就被抓去喀嚓了。”想到此一咬牙,道:“好!答应你,那这就走吧。”摇了摇头,迈步便行。
曹静呵呵一笑,紧随其后。转至山脚,正欲解开缰绳。忽见远处火把乱晃,人影憧憧,似有大队军马赶来。关公脸现怒容,道:“忒也狠毒!仁禄,赤兔脚程颇快,你骑上它先自逃生,我上去应付一阵,随后便去寻你。”
贾仁禄道:“看来也只好这样了,如今我欲前往宛城暂避,云长可去那寻我。前方军马众多,云长须得小心在意!”
关公微微冷笑,道:“这点军马,要想伤我,还没那么容易!”说罢手提青龙偃月,催马上前。
原来撒网已毕,坐于书房,静候好音。大半个时辰之后,许褚气喘吁吁的跑至近前跪好,问道:“仲康,刘备可曾回来?”
许褚道:“未曾!”
面沉似水,问道:“我令你务必追得刘备回来,如今人没追来,你怎么回来了?”
许褚道:“刘备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面过君,又蒙丞相钧语。今别无他议,公可速回,为我禀覆丞相。’我心想此言有理,也不好再行追索,只得回转,将刘备之语,上复明公,如何定夺,还请明公作主。”
程昱道:“刘备不肯回兵,可知其心已变。”
低头沉思半晌,道:“只是刘备一人倒是兴不起什么风浪,况且我有朱灵、路昭二人在彼监视,他又有何能为?我心里实是放心不下贾福,此人才智甚高,焉能放过!”
正说话间,张辽前来复命,见他两手空空,不由勃然大怒,问道:“文远为何空手而回?”
张辽道:“路遇云长拦阻,他劝主公不要因一女子而三番四次加害仁禄。卑职心觉此言甚是有理,特来劝谏明公,愿明公少息雷霆之怒,三思而后行!”
郭嘉附和道:“文远之言有理,愿明公纳之!”
怒道:“你们都说他疯了,我看他是在装疯。如此小小计谋,只能瞒得一时,如何能瞒得长久。此人才智甚高,若是辅佐刘备,我等便永无宁日矣!”
郭嘉道:“仁禄疯与不疯暂且不论。许都城内城外,见仁禄之疯者甚众,人人心已怜之,只是迫于明公威势不敢明言耳。如今大街小巷已是谣言四起,明公于此时诛杀仁禄,于安定民心不利,我怕别有用心者会利用此事大做文章,诋毁明公,到时淮南民变恐复见许都。”
道:“袁术不恤军民,才会有此民变。我军政从未有缺,民众乐附。如何会因杀一个人而引发民变!若是依你之言不杀贾福,难道任由他去辅助刘备?”
郭嘉道:“卑职请求独自前去追寻仁禄,劝他回转,死心踏地的追随明公。”
迟疑道:“这个”
正在此时看守曹静侍卫急急忙忙闯将进来跪好,道:“明公不好了,小姐跑了!”
刚端起茶来欲饮,闻言大怒,将手中之杯,掷了出去,摔得粉碎,骂道:“你们这些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养你们何用!”
那侍卫道:“小的们于前门看守甚严,怎料小姐从后院翻墙而出,据报她已盗得赤兔马,逃出城去了。”
一拍桌案道:“速传元让、子孝来见我!”说完站起身来,在案前来回乱走,自言自语:“贾福啊贾福!我与你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