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刘备大吃一惊,道:“这是为何?”
贾仁禄看了钟繇一眼,笑道:“你回去和郭奉孝说,他那条烂计,我已识破。不过我还是要好好感谢他。”
刘备一脸迷茫,奇道:“郭奉孝?计?什么计?”
钟繇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计了,只因城中百姓不附马超,我军兵败无力再战,这才不得已而降。”
刘备点了点头道:“马超兵英勇,是难抵敌,元常兵败,情有可原。”
贾仁禄笑道:“哈哈,那前面胜过两阵,又怎么说。”
钟繇道:“胜负无常,世上岂有常胜之人。”
贾仁禄笑道:“呵呵,在场诸位都知道长平之战吧。”
刘备笑道:“呵呵,长平之战,秦将白起一夜之间坑赵降卒四十万,如此战役,有谁不知。”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这场战役的起因,有哪位知道?”
刘备最近着实恶补了一些功课,已非吴下阿蒙,道:“这我倒略知一二。”
贾仁禄笑道:“使君请讲,我们也当听故事了。”
刘备笑道:“你呀。”顿了顿,道:“战国时,秦国使大将王龁攻韩,拔野王,上党往来的通路断绝。上党守臣冯亭上书赵王,称上党百姓不愿附秦,愿附赵”说到此看了看钟繇,低垂下头,沉思片刻,又道:“因此特献上党一十七邑于赵。赵王大喜,使平原君往上党受地。秦国满以为上党在其掌中,却不想归了赵国,因此大怒,舍韩而攻赵,这才有了长平之战”目视钟繇,目光如电,似欲照向他的心灵深处。
贾仁禄笑道:“明公明白了吧。”
刘备点了点头,对钟繇说道:“元常,这可是真的?”
钟繇微微一笑,道:“奉孝智计世称无双,没想到竟有能识破之人。”
刘备喟然长叹,道:“既是如此,元常请回吧。”
张飞虽不知刘备在嘀咕些什么,却也听出是钟繇这厮在行奸使诈,闻言怒道:“大哥,这等小人,容不得他走路!来!来!来!吃我三百拳!”说完便欲上前抠人。
刘备怒道:“翼德,不可如此!”
张飞咬牙切齿,恨恨而退,钟繇上前跪拜道:“我本不该在此间久留,只因郭奉孝曾言道使君军中真能当马超者只有仁禄一人,我想留下来看看仁禄是如何破敌的,不知使君准否?”
贾仁禄笑道:“郭奉孝是又当冯亭,又当范睢,他可真能。我还是有自知自明的,我只会纸上谈兵,属赵括的,如何当的西凉大军。”
刘备微微一笑,道:“元常想留便留下吧。”
虽然有了这个不开心的小插曲,但还是没有影响到整个宴会的气氛,当晚宴会尽欢而散。洛阳城中,貂婵、曹静得知刘备取得长安,贾仁禄平安无事,十分开心,连做梦也笑了出来,便来信告诉贾仁禄欲往长安城中居住,就近照顾。贾仁禄因马超还会来打城,暂时还不安全,便执意不肯。二女很是郁闷,又不便拗了他的意思,只得终日倚门而望,以泪洗面。甄宓则视同不见,只是每日教刘封读书。刘封不知是因苦大仇深,刻苦用功,还是天生聪明,进步神速。甄宓见他是可造之才,也十分欢喜,竭尽所能,倾囊相授。
如此匆匆过了两个多月,马超至攻长安失败后,恨刘备入骨,日日缠着他父亲出兵报仇。马腾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无奈之下便答应了。他有心让马超多励练励练,将来好接他的位置。便尽起凉兵二十五万,尽数交由马超指挥,叮嘱韩遂好生照应,自己则坐镇凉州。
消息传到长安,百姓震恐,一日数惊。刘备更是慌乱,于正殿之中来回乱走,道:“凉州倾全部兵马来攻,其势不可挡,该如何是好?”
钟繇道:“此时便可让仁禄领兵前去。”
刘备大声叫道:“好!好!”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嫁祸计施完了又施反间计,你们是怕主公死不了咋地!”
刘备道:“仁禄如今除了你没人能顶得住马超了。”
贾仁禄道:“现在和长平越来越像了,我可是赵括,从未独立指挥过大军。若明公差我前去,保不齐就会全军覆没。”
刘备和拧了发条一般,来回走了十数圈,发条势道用尽了,便停了下来,牙一咬,道:“没有仁禄,我现在说不定还寄人篱下呢,这份天下都是你帮我打来的。这次便是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从头再来。我相信你,你不是赵括。”
贾仁禄看了看刘备,心中感激,沉思片刻,道:“明公若想我领兵,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刘备忙道:“快说,一百件也答应。”
贾仁禄道:“长安不可无人镇守,请伯道坐镇长安。还请明公受我临机专断之权,军中之事一应有我做主,明公不得干预!便是连明公自己也须听我号令!”
刘备毫不犹豫地道:“好!就这么办!”
贾仁禄一瞥钟繇,道:“元常不是想看笑话么,便随我一起去看看。”顿了顿恭敬地道:“你胜过马超两次,一起到军中,也好帮我参谋参谋。”
钟繇道:“呵呵,我是胜过马超两次,不过都是小胜,没让他伤筋动骨。这次他盛怒而来,士气高昂,那些小技也就不管用了。再说我可是内奸,你不怕我给你添乱。”
贾仁禄笑道:“哈哈,没有内奸会说自己是内奸的,你既然这么说,便不是。走吧,去看看我怎么让马超伤筋动骨的。”
两日后,貂婵正在里间为贾仁禄缝制锦袍,忽地桂花急急而来,手里胡乱比划,不知所云。
貂婵见她手示中有“老爷如何如何”的意思,急忙问道:“老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