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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忙走上前去将张翼扶起,道:“张兄弟不必如此多礼,快快请起,若你有意投效使君,我定会为你荐引。”
张翼道:“多谢军师。”
贾仁禄道:“尽把事情给弄反了,这应该是我谢你才对啊。”说完伸手一指张翼身后那头身高肉壮的牯牛,道:“可巧有这么一头牛,不然这次我当真要挂了。”
张翼挠了挠头,尴尬一笑道:“嘿嘿,这牛是我偷来的,准备牵到前面的市集上去卖”
贾仁禄笑道:“哈哈,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若你不偷这条牛来,我定要吃大亏。”说完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放心,在使君麾下好好干,一定吃香的喝辣的,有大把美媚泡,不用再偷牛了。”
张翼闻言眼泪哗哗地,概叹终于遇到明主了,自己可以不用在为了两钱当偷牛贼矣。
贾仁禄侧头看向姜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此间?”
姜冏微微一笑,伸手一招,彭允从暗处闪将出来,道:“老爷,是我告诉他的。军师要去南中也就这么两条路,军师不敢走大路,那肯定便是走小路了。”
贾仁禄颇感欣慰,道:“这一路上我遇到了不少的大难,却也遇到了不少的好兄弟,可见老天对我还是很公平的。这次当真谢谢你们了。”说完冲着四人长长一揖。
邓芝道:“军师切莫如此客气,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路吧。”
贾仁禄伸手一指梅花道:“这两小妮子太累了,不能再走了,这该如何是好?”
张翼道:“这牛背上尽可坐得下,不如由我来带她们吧。”
贾仁禄心道:“你倒会借机泡妞,看来是个人才,哈哈!”说道:“如此甚好。”
张翼看来也识得这两个孪生娃娃的好处,不待贾仁禄下令,便恭请二女上牛,其间难免碰手碰脚吃了一会豆腐。一路之上又大献殷勤,搜肠刮肚,将自己平时走村窜镇听来的各色笑话悉数喷出,逗得二女格格直笑,浑然忘记一路之上的旅途疲劳。
贾仁禄回头一看张翼那德性,摇头苦笑,心道:“这小子是比老子会泡妞,这还没半天呢,这两小妮子就一口一个大哥叫的甚甜。唉,老了,想当年若有老子在,哪容你小子放声音!”
回想了一阵当年,喟然长叹,回头一看日益壮大的队伍,长眉一轩,对邓芝说道:“如今人数多了,在道上过于显眼,便容易招人耳目,伯苗认为该如何是好?”
邓芝道:“不若兵分两路吧,我同伯恭一路。军师同姜冏、彭允一路如何?”
贾仁禄点头道:“如此甚好,这样目标分散不至于过于显眼。”
梅花道:“我们要同老爷在一起。”
兰花点了点头,道:“嗯!”
贾仁禄闻言头大如斗,将头乱摇,好似服了摇头丸一般,道:“别!别!你们跟张哥哥在一起,他孔武有力能保护你们的安全。”说到此便道:“伯恭,人我可交给你的,到时少了根汗毛,我可拿你是问!”
张翼于大牯牛上一拍胸脯,道:“军师尽管放心!”
梅花、兰花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仍是不依。贾仁禄对这两人小鬼大的丫头束手无策,索性不理,任由张翼哄慰她们。贾仁禄左右张望了一番,对邓芝说道:“我们现在到了哪里了?”
邓芝四下看了看,道:“这里离垫江不远了,属江州地界。”
贾仁禄点头道:“到了江州便可取路向南往南中了,刘璋你不是不让老子出去么,老子还就不出去了,留在益州给你添乱,我看你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邓芝摇了摇头,道:“刘益州用人不明,好信不入。用庞羲而庞羲专权,宠东州兵而赵韪叛乱。如今更是以好成仇,于置军师于死地,此举殊为不智,估计他是败亡无日矣!”
姜冏于马上一挥拳,道:“确是如此,这厮实在太可恶了,亏得我当初还有想过要投他。现在想想也该庆幸,好在当初求告无门,不然今日在他手下,做此禽兽之事,气估计也给气死了。”
张翼道:“这刘璋的昏乱是出了名的,现在的成都太守董和,当初也差点没官做。当年他任此职时,公正廉明,执法不避豪强。成都豪强苦于他严格执法,就跑到刘璋那进馋言,要将他流放到巴东去做一个小小的都尉。好在数千成都百姓联名上书乞留董和,这才保住了他现在的位置。有他在成都治安好了不少。不像我们这里,唉!都说蜀中富,其实都是那些豪强富,像我们这样的老百姓,当真是穷得要死。”
贾仁禄点了点头,心道:“怪不得诸葛大大一进成都就起用严刑峻法,就是为了杀杀这些豪强的威风,让他们不敢再爬在老百姓的拉屎撒尿。”想到此便道:“看来刘璋老儿是无药可救了。现在这土动到了老子头上,老子也不和他客气,就在他的后院里好好的放把火,将益州给他搞得天翻地覆,到时他便是用八抬大轿请老子出去,老子也不出去了,哈哈!”
姜冏道:“军师尽管干大事,我誓死卫护军师安全。”
贾仁禄道:“耽误你回去同老婆孩子团聚了,还真是”
姜冏道:“军师切莫如此说,我已同姜庆说好了,让他到长安报信之后,便赶回去通知家里,我想拙荆也会体谅我的。”说到此便想到临盆在际苦苦祈盼丈夫归来妻子不禁黯然神伤。
贾仁禄见他如此,眼圈一红,便欲流眼油,哽咽道:“好兄弟,放心,我那些婆娘也都有些小聪明,见到姜庆她们便应该会问明情况的,我想她们应该会好好的照顾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