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放话了,众人哪还敢有异议。当即商议停当,由曹仁辅曹丕守邺,荀彧辅夏侯惇守许都。各路关隘尽皆深沟高垒,边境之民限三日内俱要迁往内地大城之中,否则以通敌论处。其地仓廪野谷尽皆焚除,各口水井之中也被下了大剂量的耗子药。如此刘备军进攻时将无粮无水可用,此条计谋可算是毒之极矣。当年拿破仑攻打俄国时俄国人就是如此欢迎法军的,结果几乎战无不胜的拿破仑吃了有生以来第一场大败仗。
很快便有哨探将此消息带回长安,报已贾仁禄知晓。当时贾仁禄正在后院逗弄贾元春,引得她放声大哭,大骂臭爹。贾仁禄则怡然自得,冽嘴傻笑。貂婵听闻消息,知是十万火急,立时便来后院对贾仁禄说了。
贾仁禄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奉孝、司马懿真不是个东西,这么毒的计也敢用?当时攻蜀时郑度就曾出过类似主意,好在刘璋没有采纳,不然我好不容易凑出来的十万蛮兵全都要饿死了。如今这个老流氓居然行此毒计,不是要我们的命吗?”顿了顿,道:“快去将孔明、元直二人请到老子府上来。”
不多时二人到来,徐庶问道:“二哥,急急请我们来有何要事?”
贾仁禄将这消息说了,徐庶皱起眉头,沉吟道:“坚壁清野”
诸葛亮道:“自行焚毁粮仓,如此一来分军肆敌之策便不管用了。奉孝真神人也,料敌于千里之外,我不及也。”
贾仁禄狞笑道:“先生不必担心,这小子没多久好活了。”
徐庶愕然道:“仁禄不是想加害他吧,此人虽是敌人,但我素来敬仰,最好不要出此下策。”
贾仁禄道:“老子一直都当他是好朋友,如何会害他。老子夜观天象,见他所对应之星晦暗不明,显然是命不久矣,天数如此,人力又岂能强求?”近来贾仁禄但凡遇到不知该如何出口的预言,都借星象之名喷出,他那几位夫人自是知根知底,知道他整晚都在使坏,哪会去看什么星星。可外人不明所以,在他们眼中,贾仁禄俨然已成星象大家,一派宗师。因此便有不少慕名前来拜师学艺者,弄得贾仁禄头大如斗,这也是他始料未及之事。
诸葛亮长眉微蹙,缓缓地点了点头,徐庶叹了口气,道:“如今分军肆敌不能消耗,反而消耗我们自己,此策不可再行。已准备充分,这次攻打乌桓志在必得,乌桓不久必灭,下一个目标便是我们,我们也要考虑考虑对策了。”
三人又商议良久,诸葛亮、徐庶方才回府。贾仁禄不用上班,便依旧注意方面的动静。
步置妥当之后,便亲率十万大军,数千辆大车,亲往北方攻打乌桓。出征之日,诸子相送。曹植一改往日作风,竟不再写文章拍马屁,而是潸然泪下,泪湿衣襟。大小将士无不动容,瞧了瞧曹丕,又瞧了瞧曹植,喟然长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过了半晌,方扬鞭远去。
不一日三军将士进抵易城,郭嘉因不服水土,中途染病。他虽卧病在床,脑子却还在不停地转。这日前来探病,郭嘉有气无力地道:“兵贵神速,今千里袭人,辎重多,难以趋利,再说被敌人知道消息必然有备。不如留辎重在此,轻兵兼道而出,掩其不意。”
点头道:“奉孝之言甚合我心,可是千里趋利没有向导不能成事,如之奈何?”
郭嘉道:“据我所知,有一人可成此大事。”
郭嘉顿了顿,边上婢女服侍他喝了两口水,又道:“此人姓田名畴字子泰,右北平无终人氏,袁绍五次遣人往请,授与将军印,他却不出仕。此人熟识辽西,右北平一带路径,若得此人相助,大事可成。”
道:“好,我这便差人请其出”
一小卒来报:“外面来了一位先生,自称姓田名畴,来献破灭乌桓良策”
大喜,不及命人传唤,大踏步跑出门去,见到田畴,握住他的手,道:“先生来此,我事成矣!”
田畴道:“久闻明公威名,只是无缘拜见,今闻明公欲平灭乌桓,以靖北方。无终百姓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是以我特来相助,还望明公不要嫌弃。”
笑道:“子泰说得哪里话,听闻袁绍曾封你为将军,而你却不受。如今我封你为靖北将军,不知道你受不受?哈哈!”
田畴忙跪地拜倒,道:“明公待我如此,无以为报,甘效犬马,以报明公大恩!”
将其扶起,让入厅中。二人客套一番,田畴献计道:“如今正值夏季,多雨水,海滨之地泥泞不堪,浅不通车马,深不载舟船,行动不便。不如大军先进抵无终,使乌桓知明公欲从此道而进,而明公却迅速回军,从卢龙口越白檀之险,出空虚之地,路近而便,掩其不备,蹋顿可不战而擒!”
笑道:“我得子泰实乃天助,好就依你。”说完当即传令,留郭嘉在易城养病,自率大军大造声势进抵无终。蹋顿进闻前来,心胆俱寒,令人扼守险要,自己则躲在大帐之中饮酒泡妞。
三日后一大早,翻身起床,伸了个懒腰,传令道:“传我将令,速于道旁泥泞难行之地,立一大木牌,上书:‘方今夏暑,道路不通,且俟秋冬,再复进军!’记得一定要醒目,让人能远远看见!”
手下兵士听闻将令,忙扛着块牌子,找地方竖立去了。不片时那木牌便立了起来,每个字都写斗大,只要是视力正常的人在一两百步外便能看得清清楚楚。在木牌前绕了两圈,侧头端详良久,很是满意,当即传令班师。退军百里,便令扎寨。
次日一早,便令田畴为向导,上徐无山,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经白檀,历平冈、涉鲜卑之地,东指柳城,所经大多是荒无人烟,寸草不生之地,所历之苦,也是常人无法想象。
当大军离柳城仅有二百里地时,蹋顿所部侦骑方才探听确实,吓得面如土色,飞也似的报知蹋顿。
蹋顿原先听得探马来报,说立木牌于当道之处,上书因道路难行,权且退兵。他听闻此消息,认定已然退走,哪料到竟然杀了一个回马枪,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险些一坐到地下,忙纠集兵马,准备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