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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道:“斩人也没什么好玩的,老子是懒得看,你们想不想经常看啊?想看就多多犯错,总会有机会的。”
将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贾仁禄道:“到底想不想?”
将士们齐声答道:“不想。”
贾仁禄说道:“怎么和没吃饭似的,大点声!”
将士们大声答道:“不想!”
这声音如半空里打起一个霹雳,贾仁禄吓了一大跳,全身一震,一没坐稳,险些从椅上摔将下来。要搁在平时,一定有不少将士抿嘴偷笑,如今刚杀了人,众将士都不想脑袋搬家,站得笔直,目视前方,表情肃穆,一句话也没有说,连嘴唇都没动半下。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这还像点样子,只可惜那两人跑了,不然到了长安再杀,效果就更好了。”
刘封道:“军师放心,属下一尽全力将那两小子捉回来。”
贾仁禄摆手道:“算了,如今身处险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跑了算他们的造化。此地不宜久留,连夜闪人。”叹了一口气,道:“打战打战,一打战就没觉睡这天下何时才能太平啊?”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自己能睡个安稳觉,有时间泡妞,说什么也要想出办法来尽快结束三国纷争的混乱局面。
刘封点了点头,传令下去,三军将士忙收拾行装,拔寨起程。正纷乱间,忽听远处喊声大震。
贾仁禄心中一凛,正要说话,却见一名小卒抢进帐来报道:“报!率兵追来,离我们只有三十里。”
贾仁禄问道:“有多少人?”
那小卒道:“约有五六万人。”
刘封大吃一惊,脸色大变,贾仁禄道:“老子只有不到五千人,打毛啊!”
刘封恨恨地道:“一定是那两个家伙告的密。”
贾仁禄问赵云道:“子龙有何高见?”
赵云低头沉吟,默然无语。
贾仁禄站起身来,在帐在踱来踱去,问道:“现在赶紧跑,能不能逃出老儿的魔掌?”
赵云道:“我军多是步兵,若差骑兵来追,我们根本跑不了多远的。”
贾仁禄皱起眉头,道:“看来只有重抄旧业,想法子怎么将老儿吓退了。”
赵云道:“既是有人告密,我军虚实定已尽知,如何还能再使诈?”
贾仁禄点点头,道:“不是张任,老子那套乱七八糟的烂计用在他身上就未必灵光了。可现在若是跑路,半路仓促遇敌,无险可守,一定死得很难看,不如还像上次那样。寨门大开,老子和子龙横戈立马欢迎曹兵进寨,若是老儿一意孤行”右手在颈后重重一斩,做了一个双手捧着人头献上的姿式,又道:“老子只好将这颗脑瓜恭敬献上了,哈哈!”
赵云道:“这太冒险了,军师先走,我领二千兵马断后,能拖多久拖多久,别说只带了区区五万人来,便是带五十万来,也未必能拿得住我。”
贾仁禄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忽地灵机一动,道:“再说能不能捉到老子还两说着呢,哈哈!”
赵云喜道:“军师有主意了?”
贾仁禄走到他面前,伸嘴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可如此如此。”
赵云两眼精芒暴闪,道:“军师真神人也。”
贾仁禄心道:“诸葛大大,不是我要盗你的计。只是徒弟有难,先把来救命一下。日后您再费神另想一个吧,反正您的脑子十分好使,像这样的计谋一天想他个百八十个的一点问题也没有。”说道:“那是,这种烂计老子一天想他个百八十个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当下贾仁禄召诸将进帐一一吩咐,诸将闻言之后表情古怪,心下嘀咕,也不知能不能成,但如今已山穷水尽,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再者军令如山,也不容他们推辞,当下各自领命下去准备,只不过心中仍不免惴惴。
原来那两人出逃之后,果去投了。恰巧亲自领兵来寻贾福,大寨便设在京县一带。二人半路上遇到哨探,被捉回大寨。二人尽将刘封所部虚实相告,将信将疑,将二人隔绝开来,反复讯问,觉得那二人所说的严丝合缝,不像作伪,不由信了,令那两人带路,领军杀来。将近四更时分,领军杀到寨外,只见寨门大开,贾仁禄簪冠鹤氅,手执松纹古定剑一把,端坐于四轮车上,一脸郑重,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大为纳闷,约束军马停止前进,列阵以待,问道:“仁禄今日打扮为何如此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