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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仓是存粮之所,自是重中之重,令曹仁领兵十万坐镇敖仓,以备不虞,实可谓是万无一失,可是贾仁禄的名头实在太响,闻言心中惊骇,站起身来,问道:“来了多少人?”
那哨探道:“约有五六万人。”
手捋长须,喃喃地道:“五六万人”沉吟片刻,自言自语道:“看来他是动用了河内的兵马,这么说河内空虚”
司马懿猜想到要打河内,忙道:“万万不可。”
回过神来,道:“哦,仲达想是明白我的心思了,说说为何不可?”
司马懿道:“贾福惯用声东击西,围点打援之类的诡计,若是他佯攻敖仓,诱我军往攻河内,我们冒冒然领兵攻之,岂不上了大当?”
吁了口气,暗暗叫道:“好险。”说道:“依仲达之见,该当如何?”
司马懿道:“我还是认为该当退兵。”
沉吟道:“贾福见我军退走,必会乘势收回荥阳等地,不是前功尽弃?”
许诸插口道:“就是,就是,这种书生就是胆小怕事,一点用也没有,贾福只带五六万人便来打敖仓,也太目中无人了。我们也别和他废话,直接杀将上去,将其生擒不就是了,还有什么好议的?”
横了他一眼,道:“休得乱言!”
司马懿道:“可令曹仁领军坐镇荥阳,分兵把守敖仓、故市、垂陇等城互为犄角,再令于禁守陈留,以策万全,如此刘备要想攻下荥阳,非出大兵不可。”
点了点头,道:“仲达之言有理,就这么”
许褚道:“我军连战皆捷,所向无敌,刘备明显是怕了我们不敢出战了,哪里有什么诡计啊?若我们就这么灰溜溜的退走了,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斜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
许褚道:“书生之见,不足为用。我们冲锋陷阵时,司马懿却躲在营里不敢出来,这种人哪里会打什么战啊?”
司马懿也不生气,眼光在许褚身上扫了几扫,面露微笑,默不作声。
徐晃道:“仲康之言也不无道理,我们出兵五十万顿兵虎牢两月不能前进,偶因粮草接济不上便即退走,必被天下人耻笑。”
低头沉吟,张辽道:“兵法有云,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胜败之事,殊难遇料。我军顿兵坚城之下两月有余,兵士已疲,锐气已挫,再加上粮草不敷,人心惶惶,久之必会引起哗变,后果不堪设想,还请明公三思。”
许褚道:“想不到文远也这么胆小怕事!”
道:“文远岂会胆小怕事,他是在为此间五十万人性命着想。”
许褚道:“要是听我之言,迅速攻城,早取虎牢关多时矣!而这帮胆小鬼,就会说什么从长计议,从长计议,把什么都给耽误了。明公别在犹豫了,下令出战吧,先破贾福,再挟大胜之威兵临虎牢,可一鼓而定!”
徐晃、于禁、李典等人齐声附和:“仲康之言甚是,请明公下令出战。”
虽明知撤兵乃万全之策,若不撤兵一旦失利,极有可能前功尽弃,以前所占的地盘又会被刘备夺回去。可是就这么灰溜溜的撤走,也是心有不甘,心中犹豫不决,正踌躇间,忽见一小卒迈步进帐,来到面前躬身禀道:“贾福大军已抵敖仓城下,曹仁将军甚是持重,怕贾福再施什么诡计,只是坚守,并不出战,还请明公早拿主意。”
咬牙道:“这个贾福连番戏弄于我,这次又敢明目张胆的攻打敖仓,分明是欺我不敢相救,我若真不去救定被他小看了,以后还怎么和他对阵?”
司马懿道:“这其中定有诡计,还请主公三思而后行。”
许褚道:“战场上时机稍纵即逝,哪还能三思而后行?思上一思,便要耽误多少时候?要是思上三思,啥机会都溜走了。”
沉吟片刻,道:“我若回师敖仓,正可从就近搬运粮草,粮草问题将迎刃而解,我意已决,传我将令,令文远领军十万兵马镇守大寨,其余兵马随我去解敖仓之围!”
许褚见竟听从了自己的主张,这可是万中无一的事情,不禁心花怒放,打**里乐了出来,率先应道:“是!”
司马懿摇了摇头,心中暗暗叫苦。
转过天来,除了张辽的十万兵马外,其余大军拔寨起程,迤逦向敖仓而去,一路之上,除了许褚昂首挺胸,雄纠纠,气昂昂之外,其余将佐一想到要与神出鬼没、用兵如神、诡计多端的贾仁禄对敌,不禁心下惴惴。见众将没精打采,也知他们惧怕贾福,心中也暗暗嘀咕,开始在打退堂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