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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我一再告诫有关人等一定要小心,可还是出了这事。他们这几日没日没夜的攻城,也着实辛苦,兴许是一时疏忽了。”
贾仁禄叹道:“两条人命就这么疏忽没了。虽是底下的人一时疏忽,但统兵将领麻痹大意也不无负责。传令下去,负责此事的有关人等,中郎将以下一律免职,到营中当小卒子三个月,让他们也休验一下士兵的生活。三个月后是否官复原职,那就要看他们的表现了。”
徐庶应道:“是。”
贾仁禄拉着徐庶来到中军大帐,挥退左右,道:“好料沉底。这东西本来是打算明天攻城的时候突然祭将出来,给乐进一个惊喜。现在整出这么大动静,乐进想必知道了,若是提前预防,那可糟了。”
徐庶道:“这事我已传令绝对保密,乐进不可能知道的。你若实在不放心,我们可以散步消息,就说你为了让皇上长生不老,请人练制仙丹。方士一时操作失误,致使丹炉爆裂,发出巨响。这种事很平常,乐进应该也知道,不会起疑的。”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这黑锅为什么要老子来背?”
徐庶笑道:“为了攻城顺利,你便是背一次黑锅,又有何妨?”
贾仁禄道:“好吧,好吧。老子为了拍皇上马屁,特地花重金请人炼制仙药,结果那方士得了失心疯,胡乱往丹炉里扔东西,结果砰的一声嗯,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哈哈!”
徐庶走后,貂婵和栾祁端着夜宵走了进来,栾祁问道:“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如此厉害?”
贾仁禄道:“没什么,老子请人练制长生不老之药,没想到那家伙太不小心,丹药没炼成不说,连小命也搭进去了。”
栾祁信以为真,道:“原来是这样。这世上真有长生不老之药么?”
贾仁禄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方士们言之凿凿,都说只要心诚,不死药可得,神仙可致。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对了,刚才出了这么档子事,又把你的事情给耽误了,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栾祁道:“那天几个老乡来邺城找我,说”她说到这里,下意识向四周瞧了瞧,她之前两次说到这里,都出了大事,这话像是给下了诅咒一般,现在她又说了这里,不禁有些提心掉胆,确认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之事,这才接道:“他们说河西村的人又来找他们的麻烦。大年下那战咱们河东村人房子被烧,又中了埋伏,元气大伤,迄今未复,哪里是河西村人的对手?两下里打了一仗,河东村人打了个大败仗,死了好多人。乡亲们进城来求我出面解决此事。”
“恰巧那时孟起在我那里,听了这事,勃然大怒,带上兵马便冲了出去。可当他到了河东村,河西村的人就都逃走了。孟起坐镇一方,有不少大事要做,不可能整天呆在那个小村子里,等他走后,河西村人又来找村里人的麻烦,村里人不得不又进城来麻烦孟起。等孟起到了,他们又逃走了。孟起实在拿他们没办法,拨了五百兵士长驻村里。河西村人是不敢来闹事了,可是常聚众袭击外出干活的村里人,杀死不少人,这样一来这怨仇结得更加深了。我寻思这事老靠武力解决,也不是个事,得想出一个办法,让两村人和睦相处,不再打打杀杀。可我脑子笨,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法子来,只好来找您了。”
贾仁禄道:“河西那个里魁不是让皇上给斩了么,他们怎么还敢闹事?”
栾祁道:“他们又推举了一个里魁。他们说河东村出了个骚骚巴结上朝廷里的大将军,靠官府压制他们,这算什么本事?他们死也不服,还扬言不把村里人全都杀光,这事不算完。这话偏巧叫孟起给听见了,当时便要领人将河西村的人统统杀光,亏得我死劝方住。”
貂婵道:“那帮人实在太气人了,也难怪孟起生气。”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冤冤相报何时方了?两村住的这么近,整天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
貂婵道:“就是说,你赶紧给想个法子吧。”
贾仁禄沉吟片刻,笑了笑,道:“这法子不是没有,只是老子现在没时间处理这事。栾姑娘,你要是不忙的话,就在这里住上两三天再走,待我拿下濮阳,再帮你解决之事,你看可好?”
栾祁在邺城就此事和蒋琬、郭淮商议良久,两人都说两村结仇百余年,是是非非早已说不清道不明,要想止戈罢斗,谈何容易?跟着二人共同举荐那个坏得流油的贾仁禄,说要是他的话,或许会有办法。栾祁来这里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没真指望他能出上主意,没想到贾仁禄想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有主意了,不禁笑靥如花,道:“真是太谢谢你了。两天时间倒没什么,我能等。”
貂婵笑道:“这家伙可不老实,你在这里呆两天,就不怕孟起见怪?”
栾祁大窘,道:“貂婵姐姐,你又来欺负我。”
貂婵道:“好了,不说笑了。你大老远赶来,也累了吧。我带你到后帐休息。”拉着她的小手向后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