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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安排位子时,刻意将貂婵安排在栾祁的边上。貂婵见她不开心,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
栾祁摇了摇头,道:“没有。”
貂婵道:“瞧你这样子就有什么烦心事,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说出来,这样心里也会好过些。”
栾祁向四周瞧了瞧,嗫嚅道:“真的没有。”
貂婵微微一笑,拉着栾祁小手,站起身来,道:“不好意思,我们两个已不胜酒力,再喝就是失态了,先失陪了,你们这位慢慢喝啊。”
贾仁禄被张飞灌的头晕,道:“老子也不胜酒力,先失陪了。”
张飞叫道:“她们姑娘家不胜酒力有情可原,你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胜酒力,这怎么行?今天你要不给俺喝趴地下,俺决不放你走。”
贾仁禄一脸郁闷,目送着貂婵离去,心中将酒的发明人诅咒了不下一万遍。
貂婵和栾祁来到一间静室。貂婵挥退左右,道:“你的心思,我不问也知道,是不是因为孟起啊?”
栾祁晕生双颊,点了点头。貂婵道:“孟起不好么。”
栾祁羞得耳根子都红了道:“他很好,可是”
貂婵道:“可是什么?”
栾祁道:“可是我只是一个乡下丫头,配不上他。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只想在孟起身边做一个丫环,服侍他一辈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貂婵笑道:“你瞧你现在的穿着打扮,有哪点像个乡下丫头。刚才乐进什么人也不劫,就劫你,就说明在他眼中你可是个重要人物。人人都把你当成牡丹,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当成野草呢?”
栾祁叹道:“乡下丫头就是乡下丫头,穿得再好也还是乡下丫头。”
貂婵道:“你是不是还在为仁禄刚才的话生气。这家伙老是这样,说话口没遮拦,你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收拾他!”
栾祁摇了摇头,道:“我真的没有生气,真的没有。只是事实如此,我能有什么办法。像孟起这样的名门望族,向来都要讲究门当户对。我听说他爹爹是朝中大官,在西凉一带极有威望,连皇上也不得不给他几分面子。他这样的人眼光定是很高的,能看上我这样一个没爹没娘,啥也不是的小丫头么?没有他爹爹同意,这婚事能成么?”
貂婵笑道:“这可容易,仁禄如今在长安也算是小有名气,马腾也就是孟起的父亲,也不敢不给他面子。这亲由他去提准成。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今晚我回去就和仁禄说说,让他抽空备上份彩礼上门提亲去。”
栾祁心中一喜,随即又是一愁,蹙起眉头,道:“贾将军很忙的,我实在不想拿这样一件小事来烦他。”
貂婵叹道:“唉,你老为他人着想,怎么也不会自己考虑考虑?”
栾祁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忽听砰的一声,右手角落里的一只衣箱突然自己开了,从里面窜了一个黑影,向她们扑来。
二女吓得惊声尖叫,貂婵刚要呼救,一只大手按在她嘴巴上,“救命”顷刻间便成了“呜呜”,她只觉一股大力向外拉扯,不由自主的向衣箱走去。挟持他的人力气很大,也是貂婵太过托大,以为全城已在汉军的掌控之下,不会出什么事情,刚才把所有的亲兵都赶到了百步开外,此时就剩下她们这两个弱质女流,除了会握拳乱捶乱打之外,还能做什么?
衣箱离她们所在的地方不远,那黑影挟持着二女很快便走到了,正要把她们推入箱中,忽听门外有人问道:“怎么?夫人,你没事吧?”
貂婵听出说话之人正中文钦,心中大喜,想要呼救可嘴被捂住了,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情急之下,突然张口往那人的手掌上咬下。
那人猛觉右手食指一痛,低哼一声,反掌抽了她一耳光。貂婵右颊高肿,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文钦听闻呼痛之声,吓了一跳,抬脚便踹。门闩立时被他踹断,两扇木门向外飞出,砰的一声摔在地下。烛光之下,只见一名魁梧汉子,金盔金甲,左手挟在栾祁,右手挟着貂婵,站在衣箱边上。
文钦心下大急,拔刀出鞘,叫道:“快放了夫人,饶你一命,否则定将你碎尸万段!”
那人嘿嘿一笑,道:“就凭你。”
文钦叫道:“谅你这等鼠辈也不是我的对手,快快放了夫人。”向前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