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菜就上齐了,大家推杯换盏,夕羽惠更是领了几杯酒。我劝她少喝点,她只是笑了笑,说是一句,“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人生得意须尽欢’吗?难得大家聚在一起,破例喝一次没有关系的。好不好小爷?”夕羽惠这么一说,夏夏和大凯又开始起哄,我哪能说:“不好”。于是只好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因为我酒量不行,所以就安排我开车,他们五个人喝的非常尽兴。五个人喝了三瓶白酒,还有四箱啤酒,大凯直接喝的不省人事了,夏夏和夕羽惠两个人也都微微有些醉了。最让我佩服的就是胡娘,喝了那么多酒,一点事儿都没有,到后来大家都已经醉了,胡娘还提醒我去买单,说是可以撤了。大凯喝成这个样子,车是肯定开不了,我们车子也多不下一个人,于是我先是和风干鸡一起把大凯送到了,饭点旁边的如家快捷酒店,给大凯开了一个房间,让他自己下住下。随后才回去买单走人。
我把车子直接开到了单元门口,并没有开去车位或者是车库。风干鸡和胡娘扶着夕羽惠和夏夏下了车,夏夏明显喝的大了,嘴裏不停地在说着什么,时不时还大声吼两声,两只胳膊还在不停地壁比划,和平时那种“女神”的风范一点都不搭边儿,现在更像是“女神经病”。风干鸡直接把夏夏扛到了肩上,也不顾夏夏挥拳捶她,扛起夏夏就往楼上走。
与夏夏相比,夕羽惠就显得“乖”多了,只见夕羽惠一脸绯红,脸上就能看出醉意,她也不说话、不闹,就是一个劲儿地傻笑,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夕羽惠喝醉,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心裏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我和胡娘二人扶着夕羽惠,慢慢地向上走着。
进入单元门的时候,我无意识地向对面一楼看了一眼,只见对面一楼里一片漆黑,好像是没有人,我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九点一刻。
我们回到家之后,夏夏去洗手间吐了一次,回来也不再闹了,胡娘将她们两个人扶到了卧室。我告诉风干鸡,今晚他就睡我这几天睡的卧室,我睡书房。风干鸡冲我点了点头,然后招招手,示意我坐到沙发上。
我坐到沙发之后,风干鸡便开门见山地对我说道,“这一次,我需要你跟我一起去羌尧。”风干鸡说话的语气非常的认真,而且一字一字地从嘴裏吐出,眼睛犀利的盯着我。
我完全没有料到风干鸡会这么说,起初我以为,这次我们就算是想去,风干鸡也不会让我们去,必定在那种地方,夕羽惠或者夏夏还能对他起到一点帮助,我去那种地方,自己安危都成问题,每次都需要他们帮我,根本帮不到风干鸡什么事情,说白了,我去就相当于是一个累赘。上次风干鸡请我们帮他去仙山找龙骨尐,我也只是搭上的,能帮上忙的就只有夕羽惠。所以风干鸡现在主动告诉我,他需要我的“帮忙”,让我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我想了想,对风干鸡说道,“小哥,我是真帮不到你什么了。你自己也知道,每次我都是给大家添麻烦,我不去你们反而更轻松。你要是人手不够,你可以问问大凯和夏夏。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夕羽惠都快要当妈了,她肯定也不能去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现在对于爷爷的事儿,现在也看的开了。我以前那是瞎操心,我连爷爷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你们上刀山下火海,现在我是真没那个心了。你帮我给爷爷捎个话,他要是想干什么就去干吧,我也不打算继续追寻他的下落了。他也没打算让我找到他。不然你也不会自己过来。”
只见风干鸡深呼吸了一口,然后颇有深意地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你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吗?”
我心裏觉得好笑,这鸡哥还开始跟我谈哲学问题了。还不等我说什么,风干鸡伸手拿出了装有密卷的盒子,手指在盒子上敲了敲,对我说道,“你存在的意义,和它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