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申公豹的境界太低了，根本就触碰不到那个层次，所以就算是他师尊曾经跟他说起过，他也不知道，那所谓的大同，所谓的所有轮回合一，所谓的创立永恒，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只明白，在这个天地间，还有不少的老怪物，那些老怪物已经不是人类能够想象的了，就连他的师尊，也不在追寻他们的步伐，想要知道最终的隐秘。

而那些人，则是赵长安口中小老头的对手，他们互相算计，曾经陨落过，也曾将自己葬在大宇宙中，但却没有真正的死亡，因为他们的算计太深了，有时候，就连死亡，也是灭杀敌手的方式。他们以天地为棋局，以众生为棋子，有一种大气魄，吞天纳地的大气魄。

这种气魄，就连天道都不放在眼中，随心所欲的做着他们想要做的任何事情。他们是真正漠视苍生的一群人，也是真正在为苍生着想的一群人，很复杂，因为他们根本不将人命当命，但是同时，他们也是在为苍生开万世太平。

到了那种层次，已经很难说清了，到底是正、是邪，亦或者，他们已经属于魔了。

想到这裏，申公豹突然浑身一震，将目光放在了赵长安的身上，因为赵长安的身上，正是有着那种亦正亦邪的气质，这种气质，似乎是他跟着小老头，离开以后，回来时，才突然出现的。不过赵长安当时根本就没说要去哪里，也没有说出天庭破灭，历史被硬生生截走的事情。

因为这太骇人了，几乎难以置信，哪怕是说给申公豹和妲己听，也会觉得毛骨悚然。就连他们这两个经历过大风大浪，妖魔鬼怪身边走的封神世界的存在，都不一定相信，跟别人说又如何？只会将他赵长安当成傻逼罢了。

而且这些事情也跟他们无关，赵长安不想给他们说太多，因为那实在是太遥远了。所以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当天发生的事情。只有跟着赵长安一起前往天庭的图图，才从旁边听说了一些隐秘，不过他更不敢说了，因为小老头就是他的梦魔，图图躲还来不急呢，没事的话，干嘛去说那些话语给人家听，要是惹怒了小老头，再来吃掉他怎么办？

所以两个当事人都不说的话，那这个世界，就真的没几个知道了。

或许那些大能者能够推算出来，可是申公豹和血鬼他们是什么境界？根本不可能知道。

“你身上的气质，是怎么回事？”申公豹这时候问出了心中的想法，他觉得他好像是发现了一个天大的隐秘，可是又不敢置信，想要从赵长安的口中得到答案。

“我拿走的杨戬的道果。”赵长安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过人家没详细问，他自然也不会浪费时间全部说出来，只是将重点给说了出来，解释道：“那时候我跟着小老头去天庭，然后在那里发生了一些变故，每个天兵天将，包括那些神仙们，都死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老头又没有细说，所以你们等会儿也不用问我。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小老头要传授我功法，说什么八九玄功，是震世级的一部古天书，只要得到了它，就可以无敌于天下，还什么给我杨戬一生的道果。你们看看我的眉心。”

说到这裏，赵长安指了指自己的眉心。在那里，正好有一个印记，就跟纹身一眼，如三朵小火苗组成。一朵在最上方，下方则是分别列着两朵。

众人早就知道赵长安眉心的古怪了，还以为是他纹身，或者发生什么事情，并没有相信去询问。不过而今，在听到申公豹的问话，还有赵长安自己指着自己眉心的动作以后，他们就知道，这个看起来跟纹身图案一样的小火苗，并不简单。

“那是什么东西？”血鬼在旁边问道。

申公豹皱起了眉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会赵长安的眉心，而后，他的瞳孔突然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瞬间竟然呆愣在了原地。

“这叫做天眼。”赵长安想了想，想到了小老头的话语，皱眉道：“其实也不清楚。反正就是可以看穿虚妄，也可以看破世间的一切，很牛逼的意思就对了。具体情况也没有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