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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得精怪,于异火山王两个都往他脸上看,齐道:“什么不对。”
于异心里还有一句:“不对最好,对了就麻烦了,我家萍萍其实还是个大醋坛子呢,虽然嘴里说受不了我巴不得多几个姐妹帮着抵挡,其实只恨不得一个人把我吞了。”
却见独眼王指着他道:“凤凰可是我干女儿,你们婚事成了,你就成了我干女婿,这王弟可就做不成了。”
于异两人这才明白,这老家伙在做戏呢,火山王捋须呵呵而笑,于异若是会来戏的,这会儿跟着行个礼叫声干爹,那就圆满了,可于异一时间还真叫不出来,只是搔着头笑,独眼王不免有些子失望,便叫:“拿酒来拿酒来,三天没好好喝酒了,今儿个不醉不归。”
这酒直喝了一日,独眼王与火山王扶醉而归,而婚书也就在酒桌子上写好了,火山王接了婚书,到是乔情了一把,说要回去合一下八字,这是规矩,不能乱,其实也就是拿一下乔吧,免得说逼到女婿门上讨婚书,说他火山王的女儿嫁不出去,至于八字真的合不合,估计他根本就不会找人去看。
送了两人回来,于异有些郁闷:“那丫头真个没回去说,还是说了火山王独眼王两个不理她?这可是个麻烦。”便又出城来找高萍萍,高萍萍见了他,说是怯了,其实极喜,但听得于异说了写婚书的事,可就吃起醋来,噘了小嘴儿道:“好了,以后有个凤凰儿了,火山王可是王呢,人家正经还是公主,可免了天天缠着我了。”
她这醋坛子里翻出来的话,于异自然听得出来,却故意逗她:“也是啊,说起来火山王还真是称了王的呢,公主,哈哈,明儿个到要见一见。”
“还明儿个做什么,你神通广大的,今晚上就可以摸了去啊,娇滴滴鲜嫩嫩的公主,比我这残花败柳的不强多了。”
“今晚上。”于异便装做动心,更又作戏:“啊呀娘子,我忘了件事,今夜不陪你,要进城去一趟。”说着身一闪,自顾自出了螺壳,却隐在暗中,偷眼看着高萍萍。
高萍萍本只是吃醋说的气话儿,没想到于异真个走了,什么忘了事要进城一趟,明摆着是信了真要晚上摸去火凤凰香闺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高萍萍悔之不迭,一伸手没能拉住于异衣服,眼前眨眼没了人,她怔了怔,眼泪扑嗖嗖就落了下来,越想越伤心,忍不住伏在玉床上抽泣,于异本只是逗她,到是不忍心了,闪身出去,搂着她腰,却装做不知她在哭,一腔关心道:“啊呀娘子,怎么在这里睡觉呢,小心着凉了。”
他突然回来,高萍萍意外之喜,但这会儿满眼的泪,到不好意思抬头,可听了于异这话,那眼泪却是收不住,反更象决了堤一样往外涌,叫道:“着凉了有什么关系,死了更好,反正也是个没人怜没人痛的。”
“怎么会没人怜没人痛呢,真要着了凉,你家夫君我可是要心痛死了呢。”这话于异还真说不大来,有些儿拗口,不过哄得一句,后面的也就容易了,抱将起来,高萍萍又撒了会儿娇,随后破嘀为笑,到最后自是满床春意,繁花似锦,眼见又要多个竟争对手,高萍萍起了心,她本来羞怯,虽然百依百顺,却是不敢主动的,尤其是吹萧之类格外羞人的,这会儿转了心性,下面实在撑不住,便把樱口儿来助阵,不想却发现于异一个弱点,她只要媚眼瞟着,再把银牙儿轻轻一咬,于异立马就会败下阵来,试了两次,次次如此,到是惹得她笑了:“原来也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
于异只嘿嘿笑,这事是心中一桩隐秘,那个梦,却是对任何人也说不得的。
一夜亨尽温柔,火凤凰的事却没能理出个头绪,于异一早回城,独眼王又派人来请喝酒了,索性便搁到一边,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天卖草鞋。
到下午,从独眼王王宫中出来,却见红儿等在府中,
于异见了到是一奇:“咦,这丫头今儿个怎么不怕死了?”
他怎么有这话呢,原来他和高萍萍的事,高萍萍先是瞒着红儿的,但贴身丫哪那么好瞒的,于异上了身又是半天不得下来,一失踪就半天,总要个解释不是,有时身上脸上还给啃得有印子,更不好遮掩,这么弄得几次,终于是瞒不住,高萍萍便跟红儿说了,却还想让于异也收了红儿,贴身丫头嘛,一般都是要收房的,高萍萍也是怕了于异,想红儿帮着抵挡一下,于异到是无可无不可的,有一回也把红儿带进了螺壳,结果他跟高萍萍交欢,给红儿看见了那一头大鸟,直接把红儿吓了个半死,躲到园门外死也不肯进来,高萍萍又气又笑,也只好由得她,后来红儿见了于异腿都有些软,只要于异一来,她就远远的躲开,生怕于异把她拖上床去,今天却自己送上门来了,所以于异有这话。
不想红儿一见他面就哭道:“姑爷,快去救小姐,小姐给人劫走了。”
于异一听大怒:“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的娘子。”
红儿道:“奴婢不知,只那人留得有书信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