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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德星君当然不只仗着一根玄木,另有法器,也另有法术,但有一点必须说清楚,他当家的法器就是玄木,最拿手最常用也最管用的,就是玄木的虚实互换,玄木即然都对付不了于异,反而把于异的哈哈打了出来,其它的就更不用出来现世了,所以于异哈哈笑,他也再没有其它好办法,只得回头叫道:“攻陷荡魔都尉府,救回化坛主。”
身后立时传出鼓声,天兵涌动,于异这下子急了。
给天兵救走化闪无所谓,于异也不知道关着这电坛坛主能干嘛,他要想撕,张品生肯定反对,即然不能撕,留着吃饭啊,但问题是,荡魔都尉府中还有看押化闪和一些天兵的二十多个神兵,天兵若冲下去,神兵必然会被诛杀净尽,于异不把人命当回事,可这些神兵是他手下,而且就是因为敬他重他而冒死跟随他的,那是自己人,于异对自己人却看得重。
绝不能让天兵冲下去,于异脑中闪念,双目一瞪,猛地大喝一声:“我撕了你。”右手不迎击木德星君的白棍子,却是虎啸一声,劈头盖脸向木德星君抓去,那架势,摆明了是拼着挨上一棍子,也要揪住木德星君。
木德星君一看这架势,不妙,他打了于异两棍子,再打一棍子又如何,能保证打死于异或至少打晕于异吗?不能,但于异生撕邓愉的事他却是知道的,这要是给于异揪住了,他可没那个自信能挡得住于异一撕,不敢冒险,急收了白棍子,灵力回到黑棍子上,迎着于异伸来的手就是一棍子砸过去,同时抽身后退——万一于异另一只手从下面兜过来呢,还是离远点安全。
不想于异就是要他退,他一退,于异霍地收手,同时后退,退出十余丈,神念一动,七珠射月从龟壳中调了出来,人入龟壳,灵力猛然发动,七道彩光激射而出,刹时间把天地照成一片七彩之色。
木德星君虽退,眼睛注视着于异,见于异也退,还以为他要跑,结果突然出现个龟壳,然后于异往龟壳中一跳,他还纳闷了:“难道这小子属乌龟的,打不过了往龟壳里钻,可也不对啊。”不成想眼前突地彩光一闪,刹时间双目难睁。
“啊呀上当了,这孽畜有宝。”木德星君大吃一惊,急把双眼一闭,伸手拦在眼前,想从指缝里再看时,不想那彩光强烈无比,即便是指缝里透出的光,同样刺眼,根本睁不开眼睛。
“这是什么宝贝,竟然有如此玄光。”木德星君大惊之下,不敢冒险,急把身子一纵,跳到半空,同时从怀中取一物,却是一片树叶,放在眼前,他这树叶,非是普通树叶,也是一宝,名为玲珑玉叶,于异的神眼可看阴阳虚实,他借这玲珑玉叶同样可以,他此时离七珠射月还不到三百丈,也就是两百来丈的样子,于异那夜试过,两百来丈,眼不能睁,但木德星君透过玲珑玉叶,却也可以视物,七彩之光给玲珑玉叶一滤,竟然不再刺眼,看清龟壳中情形,木德星君大吃一惊,他可是个识货的,不由惊呼:“竟然是七珠射月,又有强悍之极的水甲,又有七珠射月,难道这孽畜出身龙族,可龙族也没有这般宝贝啊,对了,还有大撕裂手,莫非是当年的撕天神魔传下来的?”
他惊,那一面张品生天一老道几个同样吃惊,他们隔得远,眼睛不受彩光照射,到无妨碍,但眼见突然之间彩光大现,天地尽给映成一片七彩之色,不免惊呼出声,而且他们也没能看清是于异做的手脚,直觉的以为是木德星君放出了什么宝贝呢,张品生便叫了起来:“啊呀,于大人要糟。”
天一老道也叫:“这是什么宝贝,如此厉害?”
何克己宋祖根则是脸色齐变,然而下一刻,几人再次惊呼出声,担心却换成了喜色。
怎么回事呢,原来这几天于异让螺尾生指挥五百妖兵练习弩阵,已然纯熟,这会儿他把七珠射月放出来时,天兵刚好冲到百丈之内,想他哪里是个仁慈的,当即下令:“给我射。”
于异天不怕地不怕,而螺尾生等妖兵同样不怕天不怕地,只怕了于异一个,于异一声令下,五百妖兵顿时纷纷放弩,这可是雷神弩啊,刚好是天兵的制式装备,本来就是缴获天兵的嘛,用的也是上品雷箭,这一家伙射过去,天兵恰如天上飞过的群雁,纷纷中箭,一时间惨叫连天,一群群的往下掉,何克己几个之所以惊呼喜叫,就是看到了这个情景。
“这是于大人的宝贝。”天一老道老眼瞪圆。
“于大人的法宝还真是层出不穷啊。”张品生则兴奋得捋胡子了。
而那一面,木德星君几乎就要哭了,他亲自出手,不但拿不下于异,反损了天兵,眼见天兵中箭的大雁一样往下落,他心中滴血,狂叫:“快撤,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