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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异这一下,惊住了所有人,苗朵儿灵琴几个是又惊又喜,而雷鼓佬的弟子下人,则是又惊又骇,不过雷鼓佬的亲信弟子都躺在了地下,而那些没躺下的佣厮仆妇却又不会玄功,没人敢上来帮雷鼓佬报仇,那些仆妇甚至都吓软了,也都三五一堆的软在地下,也不知是天狐香的流毒呢,还是一种从众心理,跟着雷鼓佬的亲信弟子一起软。
雷鼓佬一死,白骨神巫立即运功,从阴雷索中挣了出来,阴雷索是灵器,但灵器需要指引操控,好比一头牛,有人帮着套上犁,它就能犁田,但如果没人去管,牛还是牛,却绝不会去犁田拉磨,阴雷索也一样,先前雷鼓佬捏诀控制着阴雷索,阴雷索便竭尽全力捆死白骨神巫,这会儿雷鼓佬一死,阴雷索失了操控,自然不愿尽力了,所以白骨神巫一挣,它就势松开。
白骨神巫一脱身,反手就抓住阴雷索,另一只手往下一斩:“斩尽杀绝,鸡犬不留。”
“是。”灵琴几个得令,便如五只小母豹一般,将整个雷公洞扫了一遍,不但躺在地下的那些人一个没放过,便是外面厨下的帮厨抬轿的力夫也统统杀光,一个不留。
于异没插手,到不是他不忍心下手,在他眼里,杀几个人,毛都不算一根,只是没兴趣而已,到是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白骨神巫收服阴雷索。
阴雷索是灵物,乃是认主的,好比家养的马,跑出百十里它也能自己认路回去,但若不是家主,想要牵住它带回家,说不定就会挨一蹄子,阴雷索当然也一样,白骨神巫一把抓住,它顿时就扭来扭去,仿佛一条活蛇一般,竭力要挣脱开去,不过白骨神巫功力本身比雷鼓佬高,而且都是学的巫术,小道堵塞,大方向还是知道的,抓着死不放手,以巫力强行炼化,花了约有一个时辰,终于把阴雷索收服了。
于异在旁边,看白骨神巫又是捏诀,又是布罡,到最后还把化龙骨祭了起来,放出阴火,到如看大戏一般,不过最终还是撇了撇嘴:“这疯婆子号称神巫,我还以为有多高明的炼器术呢,原来也不过就是个蛮师父。”
他说得轻巧,这世间有几个特别精于炼器的,一般修练玄功的人练器助力,还不就是靠蛮力,就如他收服诛灵剑,即便有螺尾生提供建议,最终不也还是靠的真水以蛮力收服的,再说一个七曜沉雷甲,为什么神界丢了七曜沉雷甲后,便如丧考妣,再炼一幅不行啊,虽然炼七曜沉雷甲的材料难得,合神界下界之力,总能搜罗出来,为什么不炼?很简单,灵材易得,能炼七曜沉雷甲的人却找不到。
苗朵儿五女杀人如杀鸡,不到小半个时辰就把洞内洞外屠了个干干净净,随后也回来看白骨神巫炼阴雷索,苗朵儿一进来就把于异抱在了怀里,嘴对嘴一顿猛亲:“亲苗牙乖苗牙,真是爱死你了。”
于异一个不防给她抱住了,一时间惨不忍睹,却又不好强挣,偏生灵琴几个也来亲他摸他,揪的揪皮子,扯的扯耳朵,扯得于异那个火啊,还发作不得。
白骨神巫收服了阴雷索,随手竟也抱过于异,还好,到没来亲他,指挥苗朵儿几个一把火烧了雷公洞,师徒六个御风回九门洞来,路上一直是白骨神巫抱着于异,她胸乳要比苗朵儿的丰满得多,于异爪子撑上去,软绵绵的,说起来是极舒服,但于异讨厌给女人这么抱小狗一样的抱着,最终还是挣脱了,跳到白骨神巫肩头蹲着,白骨神巫扭头看他一眼,也没吱声,她看于异,于异便也看她,先前虽羞辱过白骨神巫,并没细看,这时隔得近了,眼前颈脖如玉,绒毛细细,印衬着冬阳,那耳朵竟仿佛透明似的,说不出的漂亮,于异暗暗点头,想:“也难怪那大猩猩想死了她,这疯婆子全身上下,确实没一个难看的地方。”却又想:“我刚才若不动,疯婆子只怕真会给大猩猩拖到床上去羞辱一回,那时却不知是个什么情形。”
他想这个,不是心里有暗黑的色僻,而是顽童的恶趣味,就如一些顽童常干的把戏,捉住了老鼠啊蛇啊什么的,常给它们开膛破腹,或者浇油淋烧,这个说不上邪恶,只能说是顽劣,而于异的心理年龄,嘿嘿,不会超过十岁。
回到九门洞,白骨神巫让灵琴几个散去,叫了苗朵儿进她卧室,随手把于异抱在怀里,苗牙最初是她收服喂养的,手法比苗朵儿还要麻利,于异竟是同样躲不开,他到是提防着白骨神巫来亲他,却听白骨神巫笑道:“今天苗牙可是立了大功了。”
“是呀。”苗朵儿伸手来摸于异脑袋:“想不到雷鼓佬居然那么阴诈,而且天狐香也给他看破了,要不是苗牙,今天可真是糟了,乖苗牙,好苗牙,你要什么赏赐,喝酒不喝。”
一听说喝酒,于异眼睛可就亮了,可怜见儿的,给白骨神巫师徒抱来抱去,没个离眼的机会,小半天没喝酒了呢,这时一听到个酒字,肚中十万酒虫齐齐造反,忙就把脑袋乱点,还学着苗牙吱吱乱叫。
“你个小酒鬼儿,看把你馋的。”苗朵儿笑着扯一扯于异耳朵,看在酒的面子上,于异也不跟她计较,直着脑袋任她扯,苗朵儿是个好姑娘,果真倒了酒来,于异就着她手,一口吸干,一杯酒哪够啊,想挣脱出去,白骨神巫却死死抱着,只能眼巴巴望着苗朵儿,苗朵儿娇笑:“看你那馋劲,还有呢,莫急,今天有功,尽你喝个够。”
“丫头不错,上次若这么乖时,我就不羞辱你了。”于异暗叫,等着酒来,又喝了一杯,眼见着苗朵儿再倒,白骨神巫笑道:“还真是只小酒猫儿,来,我也有赏,赏什么呢,对了,就把这阴雷索给你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