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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被几把枪瞄准，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惊慌。

“你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下得去手，怪物这个词更适合你。”

杜子歆被激怒，“秦歌，你现在就是我的阶下囚，凭什么这么嚣张？”

秦歌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挑衅道，“那你试试开枪打死我啊。”

“你……”

秦歌死了，她拿什么威胁闻修？

“把这个女人给我铐起来！”

她不能杀秦歌，不代表不能做点什么先为自己出口恶气。

一个保镖拿出手铐，就要给秦歌戴上。

“等等，先让我见见闻霁。”

杜子歆下巴微抬，优越感十足，“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秦歌好整以暇的微笑，“只要我不愿意，你留不住我，要赌一赌吗？”

杜子歆虽然不太了解她的身手，但那么多大人物都是她的手下，显然不容易对付。

她心里恼怒又憋屈，主动权明明在她手里，为什么到头来却要受秦歌要挟？

“把闻霁带出来！”

秦歌笑了一声，“这才听话嘛。”

旁边的门被打开，闻霁被两个保镖架了出来。

他一身脏污，头发凌乱，精神极为萎靡，俊秀的脸上一片木然。

秦歌扫了一眼他少了三根手指的左手。

“闻霁，你曾经维护心疼的亲妈把你害成这样，你后悔了吗？”

闻霁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杜子歆。

“妈，我们这些家人在你心里，当真没有半点分量吗？”

他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看上去有些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