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金猩巨大的身躯,被这雷电长鞭扫中,就如同被球棒打中的棒球,直接飞了出去,硬是撞破了墙壁,在墙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接着坠落在了一楼大街上。众人全都目瞪口呆了!因为整个二楼被陈默雷鞭扫荡一空。地板上,一道长达三十多米的鞭痕,一直从陈默的脚下延伸到了二楼边缘。金猩的双臂已经被电焦,折断。上半身从胸口到脚留下了一道深深入骨的印记。若非金猩身体里流淌的是铁汁,恐怕已经跟他妹妹一样,化为焦炭了!他几次想爬起来,却发现没有力气了。伤的太严重了!漆黑的血液不断流出!“这……这……”李家成不敢置信!陈默不是医生吗?怎么会有这般恐怖的法力?那金猩体质特殊,体重足足有恐怖的四百恭敬!却被陈默随手一击,就像是抽棒球般,给打了出去!最可怕的是,他竟然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学会了金刚寺的不二法门铁佛秘道术!陈默来到金猩面前,抬手将十三根银针扎入了他脑袋上的十三处穴道上。“你……你要做什么?”金猩惊恐的吼道。“这是【鬼门十三针】里的【鬼门葬针】,每个月十五号,若无我解针,你定会全身痛痒难耐,血肉溃烂,抓心而死。当然,如果你修为若能达到我望尘莫及的地步,也可以解开。”陈默笑着道:“你可以选择自杀,或者,做我的仆人,你自己选吧。”金猩愤恨道:“你杀我妻女,又杀我妹妹,让我做你仆人?休想!!!”说完,金猩运起全身真气,用折断掉的手臂,想往自己的脑门上插。陈默也不拦着。只是淡定的看着他。良久。充满真气的手臂,始终没敢落下去。金猩嚎啕大哭了起来。“我没用,我是个胆小鬼!我怕死!我怕死啊!!!”人活一世,谁能真正看透生死?尤其是金猩这种术法高手。荣华富贵惯了。让他一死了之?他比任何人都不舍得!“你也不用太过难过。”陈默咧嘴笑道:“我是一名医生,你不孕不育的体质,我可以帮你调理。你妹妹已经死了,如今金家就剩你一个了。难道就不想留点血脉在世上吗?”打一巴掌,再给个枣吃。手段很俗套,不高明,但……很管用!金猩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子嗣。也正因如此,金猩也冒着被巡捕抓的风险,来找陈默报仇。如今听说他不孕不育的病能治,自然心甘情愿了许多。“奴才拜见主人!”金猩立刻跪下,以头贴地。扭过头。陈默对李家成道:“李家主,我也拜托你一件事。”“什么事?陈先生您尽管说!”“我需要武者!不要多,只要精!宗师级别以上的武者,请拨给我一些,我有用处!”经过这次的事件之后,陈默深知保镖的重要性。他决定,亲手打造一支保镖队伍,保护自己的孩子和家人。“好。我这就去办。”…………同一时间。龙国皇宫内。龙帝段无道面带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太监蔡公公问道:“陈默开始行动了吗?”“回陛下,陈默已经攻入江海省城,并着手清扫省城势力归为己用。”蔡公公笑着道:“可怜的陈默,以为自己认怂,装上门女婿,就逃得过陛下您的法眼了。可惜,终究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这个卑微的可怜虫,连皇上您的一根脚指甲盖都不如!”“他的确逃过了我的法眼整整五年的时间。”段无道淡淡道:“我也是最近才查到他的动向的。”蔡公公:“……”“朕曾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过。朕若为天,陈默的智谋当与天齐!你却说,陈默是个卑微的可怜虫……”说到这,段无道勃然色变,猛的一拍龙椅!“你这是在嘲讽朕也是卑微的可怜虫了?来人!!!拖出去斩了!!!”“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不一会儿,太监总管肖公公走了过来。他让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侍卫和宫女全部退下。“皇上,您又为血龙王的事情生气了?”肖公公低声道。“朕,愧对陈默。”在最信任的太监面前,一向喜怒无常的龙帝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和哀伤的神色。“皇上您也是迫不得已。相信龙王知道了真相,也一定能体量皇上的。”肖公公道:“不过皇上,既然陈默已经攻入江海省城,有所动作。奴才还是要说一句皇上不爱听的话。我觉得,还是应该早点下手为妙。毕竟,血龙王虽武功微弱,却智谋过人。万一……”“不必了,朕倒想看看,陈默没了万岁军,自己能走到哪一步!”段无道淡淡道:“顺便,借着血龙王的手,去清理清理那些一直小动作不断的豪门望族,也是极好的。”肖公公脸色一变!时值动荡之际,异族虎视眈眈,朝内的名门望族也趁机小动作频出,不断试探龙帝的底线。没想到,段无道居然想以毒攻毒,拿血龙王这个像是定时炸弹一样的人物,去与那些人碰!龙帝的手段,的确是高明。无论陈默赢,还是输。都对龙帝百利而无一害!“朕累了,你退下吧。”待到肖公公退下之后。段无道眼眸深处,望向江海省城所在方向,若有所思许久后。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世上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金銮殿外。大皇子拦住了肖公公的去路。“肖公公,陈默开始行动的事情,你跟父皇说了吗?”段心问道。“回大皇子,奴才说了。”“那父皇说什么了?是不是要立刻派兵镇压?”“皇上说,先不要动陈默,听之由之。”“什么?!”段心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听之由之?血龙王那么危险的人物,任由其发展自己的势力?父皇不怕他谋反吗?”“这个就不是咱家能揣度的了。大皇子,若无其他事情,奴才就先行告退了。”肖公公说完告退了。段心一咬牙,冷冷道:“不行,这事儿父皇不管,我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