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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逃难之时,以及她在山中养病时,他们也经常同榻而眠,也没见她做这般噩梦。
秦峥此时心中极为不快,见路放问自己,便道:“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日间不曾思,夜里倒开始做梦了。”
路放猜度她心思,便道:“莫非是梦见你母亲了?”
秦峥点头:“你倒是深知我心。”
路放拿起一旁的汗巾,为她揩去脸上细汗,道:“我的秦峥,原本是最重情义之人,只是也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我的秦峥?
秦峥听到这个,却是蹙眉:“我何时是你的了?”
路放唇边带笑:“昨晚。”
秦峥做了恶梦,心中憋闷,便哼道:“昨晚还不是这么说的。”
路放想起昨晚,心情大好:“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原本都是一样。”
秦峥越发哼道:“不一样。只能你是我的,不能我是你的。”
路放见她一早上就撅嘴不高兴的样子,倒像个有起床气的孩子,不由失笑,便哄道:“你既如此说,那就是吧。”
秦峥这才高兴,把刚才噩梦带来的不适感挥去几分,抬眼间看路放,却见他还赤着臂膀,散着黑发。刚毅的侧脸在红光映衬下,说不出的俊朗。视线往下时,那胸膛清宽厚实,肌理均匀,触感平滑,在在散发着一种魅惑的男性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