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我把三千多的裙子换上,站在镜子前,怎么看都觉得比以前的任何衣服都美。
再穿上上班的高跟鞋,在镜子面前转几圈,心中不由得浮想联翩,并不为罗慧娴觉得可惜了。
整个下午,我都无心看书,也觉得那些平日听的歌曲变得寡淡无味,连电视也不想打开,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想着罗慧娴和老吴正在干那件事,逐渐感觉自己浑身发烫。
此时的天气还不热,屋里还会觉得有些凉,我依然从床上爬起来,什么也不穿,赤条条站在镜子前。
看着镜子中亭亭玉立的自己,难免为胸前‘无货’而叹息。随之想到,女人最终都会归宿于一个男人,老吴虽然已经是个老头儿,但他也是一个男人,假如他愿意为我那样花钱,我真的会拒绝他吗?
我对着镜子,用手捏一捏自己胸前的两个‘小笼包’,感觉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软和,不像罗慧娴胸前那两个高挺而浑圆,稍微一跺脚,就像两只雪白的兔子在胸前窜。
我怎么蹦,怎么跺脚,胸前也没有一点波澜,就像两个攥得紧紧的雪白小拳头,对任何动静都显得波澜不惊,稳如泰山。
再转身看看镜子中自己的背面,我也快一米六了,比罗慧娴只矮一点点,我们背的曲线似乎也有些区别,主要是我太纤瘦,屁股显得就不那么挺、不那么圆。
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赤条条地照镜子,有些变态,赶忙钻进被窝里去,想起林佩佩以前的玩笑话来。
我们七姐妹有时谈论起男人时,林佩佩就会传授我们‘经验’。
在宿舍里,她觉得是不需要顾及廉耻的,会毫不脸红地告诉我们:“其实吧,放进去还挺舒服,但第一次确实有点痛,就像身体被撑得裂开了一样。姐妹们,早晚都会体会到的,不用急,哈哈哈。”
她还说过:“其实那个事,干的时候舒服,但没得干也无所谓。就像你吃酸辣粉时觉得很爽,但去到一个地方没得吃了,也还是无所谓,而且你也想不起当初吃酸辣粉时,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想着她的话,我蜷在被窝里摸一摸自己的,但马上又暗暗骂自己不要脸。
我想让自己静下来,好看看书,但脑海里总是要幻想罗慧娴正在被撑得开裂的画面,并想象着胖乎乎的老吴,用他黄褐色的身体,正压在雪白娇柔的罗慧娴身上,像猪拱地一样乱拱。
越想越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只好起来喝下一大杯水,可好像还是没法把那个画面从脑海里驱逐。只好把睡衣穿起来,坐在阳台上,怔怔地望着远方。
城市的房屋太过密集,我只能望出去十几米远,目光就会撞到一面贴着瓷砖的墙上,不由得想着站在老家的院坝前,放眼望去,一目千里。
或许是城市高楼林立,目光无法放任远去,会撞到墙上,随之给心里造成一种无形的反射力。这种不能放任远去的目光的反射力,好像在暗暗告诫自己,不要看别人,要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