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森也还给我在qq上留言,也还是说的那些琐碎的话,可我已经并不是像从前那样,每天晚上都能收到他的留言,有时隔上好几天,有时竟半个月。
我想着自己年纪还小,不着急婚姻的事情,也还抱定决心认为,王继森一定不会辜负我,所以我愿意等着他学成归国的那一天。远隔重洋,我也难免怀疑自己和王继森的爱情结局,想王继森要是大学毕业后,也不可能如伍元秋对付碧青一样对我,必定他妈是那样的强势,必定我一事无成。
羡慕也好,嫉妒也好,姐妹的情谊还在,自然不会较真,但对比自己,还是会有失落感。
因仓琼梅朵和索朗边巴两方家里凑钱,给他们在省城买下了一套二手房,他们便有了自己的家,虽还经常到我们姐妹共同的‘娘家’里吃饭,可已经不和我们住在一起。
我们共同的‘娘家’三个房间,谢小兰和我住一间,朱琴一个人住一间,有时老吴去香港一段时间,罗慧娴便过来和朱琴住,好和我们姐妹热闹。伍元秋和付碧青住一间,但他俩夙兴夜寐,常常没空闲和我们在家里说笑玩耍。
‘娘家’里常常只有我和朱琴、谢小兰三人时,我俩经常劝解朱琴,希望她不要得理不饶人,给秦子川一个机会,也算是给她自己的爱情一个机会,但她非得嘴硬,说已经忘记曾经那幼稚的爱情。
如今朱琴看到秦子川的结婚请柬,突然泪落如雨,谢小兰便翻出她曾经的话来。
谢小兰倒不至于当面‘背老话’而戳脊梁骨,以此‘酸’朱琴。她自从来到省城打工,再没回过家乡去,她家里的人更是没来省城看过她,转眼已经四年多。每到年关时节,她都要郁郁寡欢一段时间,虽然她嘴上不承认,但我们都能切身体会,知道她是思恋家乡和亲人。
过年期间,她是最恨谁在她面前说伤心事的,偏偏朱琴突然来这么一出,她肯定心里不高兴,难免要把朱琴的‘老话’翻出来,以此‘教训’朱琴。
一向左右逢源的罗慧娴,此刻要宽慰朱琴,又还不好责怪谢小兰的话是‘火上浇油’,以免她几年的思念突然溃于千里,使得这个除夕夜更加难以收场。
朱琴本来是个直性子,脾气火爆,听谢小兰的话自然觉得酸里酸气,甚至可能觉得她刻薄,顿时站起来,愤怒地瞪着谢小兰:“他不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啥子时候要吊死他啦?我啥子时候得理不饶人?你帮着他说话,好啊,你才是真正人美歌甜,千宠万抬,自然有大把青年才俊等着你,又何必和我这样的人同处一室呢?”
我们都站站起来,罗慧娴跨步拦着朱琴,我奔过去拦住谢小兰,害怕她两个呛起来没完。
“大过年的,你嚎啥子嚎?”谢小兰试图推开我,被我抱住,但她歪头冲着朱琴怒吼起来:“哪个过年不希望欢欢喜喜的,你嚎什么丧?我就帮他说话怎么啦?是你不要人家了,人家难道就不能另寻新欢?现在人家喜结连理,你活该!可你又何必让我们都为你而过一个丧年呢?”
我无法捂住她的嘴,她愤怒地吼着,青筋暴露,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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