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的‘过场’特别多,她的亲人经常‘住院’,她的好东西不是坏就是丢,每个月都得发生几次,却没一次让别人讨厌她。
朱琴笑她的‘过场’是毫无节操,简直是不要脸,可是朱琴和仓琼梅朵也想学这‘不要脸’,却怎么也学不来。
谢小兰还是每月给家里只寄一千块钱,每月写信回家,不说自己在酒吧唱歌,给家里的信中装着还在做迎宾,并且手机都没有。
她一年下来,怎么也有二十多万的收入,在买衣服上已经完全向罗慧娴看齐,这点也让朱琴和仓琼梅朵‘羡慕嫉妒恨’,但她并不会乱花钱,余下的自己全部存起来。
人真是嫌贫爱富,谢小兰越是穿得高档时尚有品味,那些人就越是愿意被她的‘过场’哄骗,她的收入也就越是高。
朱琴家里很穷,有两个弟弟还在上学,她挣的钱每个月要寄回去一半,有时一大半,平时自然是很俭省,穿着上就不如谢小兰光鲜亮丽。她比谢小兰对客人更豪爽、更真诚、更交心,可她没谢小兰的派头,也挣不到谢小兰那么多钱。
谢小兰也会时不时地‘假豪爽’一把,可她这招也是看人,并且会因此挣一笔。比如一个客人身上带的钱正好花光了,要出去取钱,她便拦住人家:“哥,不就是要再喝一瓶嘛,兰儿请你不就行啦?外面冷飕飕的,别去了,再来一瓶我请你。”
客人自然感动不已,不好意思让她花钱,过后会加倍把她买酒的钱还给她,还记她一个好。
谢小兰现在不怕事,也不惹事,但要是有人想要欺负她,她只要把手机拿出来打个电话,会有很多人愿意为她出头,只为与她能亲近地喝上几杯,聊上一会儿。
她给人的印象,是一直守身如玉,却没人知道她为何守身如玉。无人能得到她,那些男人们反而喜欢,觉得反正没人得到过她,自己也就不比别人矮一截,每个稀罕她的男人都这样想,她便活得更加悠然自得。
我和郑尚锦会常常去听她们三人唱歌,每当我正好在酒吧时,她便故意和我十分亲近,玩笑似的给那些稀罕她的男人,介绍说我是她同床共枕的钢铁闺蜜,以此彰显她自己从没和男人好过。
白天没有男人能把她约出去,熟识她的男人们都知道这点。她睡到半下午才起床,有时中午到我们自己的店里唱一场,回去还要睡一个回笼觉,而且还要不断地学新歌,也确实没有时间出去应酬谁。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偶尔身体抱恙,也坚持要去唱,因为唱歌这份工作是按场数算钱,不去就没有。她们三个是攀比着挣钱,谁也不愿意休息一天,用朱琴的话说,休息一天,至少要少挣几百块钱,而这几百块钱可以买一个像样的底粉了。
她们也都知道,酒吧唱歌这个事情,不是能一直干下去的。自己又不是有家底的人,必须趁着能挣钱时,拼命把钱挣到手,并且好尽可能地存住,等有一天青春没了,歌喉没人欣赏了,到时想不休息都难。
晚上谢小兰和我睡一张床,爱抱着我睡,还磨磨蹭蹭的,有时和我在被窝里玩‘夫妻游戏’。她常常说要和我好一辈子,又知道她是个爱玩笑、戏耍的人,我自然不讨厌她,还常常配合她耍,以解思春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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