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排妹,你干什么?”方文然满眼都是小星星,情不自禁的越过张汉扬,看样子是想过去跟赖皮熊亲热一下,吓得张汉扬急忙拉住她:“羊头,这只熊真是太聪明、太可爱了,让我抱抱它好不好?”张汉扬哭笑不得的回答:“你以为这是你的毛毛熊啊!它可是真正的猛兽,连老虎豹子都不敢招惹,你不要命了!”“不是有你在吗!它们这么聪明,肯定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张汉扬摸了摸鼻子解释说:“你最好还是别靠这家伙太近,赖皮熊可是在山里长大的,刚被我带回来没多少天,身上的野性还没有消除,要是它发起火来,一巴掌就把你给拍飞了。”“哦……我忘记了,你一说我才发现,原来熊还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啊!”“呵呵!人不可貌相,动物也是一样,你看熊猫,本质上可是标准的猛兽,却靠卖萌混饭吃,硬是混成国宝了。”方文然像是不认识张汉扬一样,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做出结论:“我觉得你比这两只熊隐藏的更深。”往赖皮熊的小盆里扔了两个一块钱的硬币,赖皮熊随即屁颠屁颠的让开了道路,张汉扬带着两人从旋转楼梯登上一楼,指着一楼的几间木屋说:“这几间木屋是我喝酒品茶的地方,你们在这里先休息会儿,我去弄几个菜,那两只熊没有我的允许不敢上来,不用担心它们。”方文然却惦记着张汉扬那群猴子,很想看看张汉扬养的猴子是不是也像两只熊那么聪明,好奇的问:“羊头,你养的猴子呢!怎么没见到?”“呵呵!那群猴子胆小,平时都在上面的平台上,不敢跟狗腿熊赖皮熊离的太近,我叫它们下来。”张汉扬说完抬头朝着上面喊道:“拖把猴、扫地猴、擦地猴都给我下来,干活啦!”听到张汉扬叫的这些名字,方文然不禁失笑:“羊头,你给动物起名字的水平真是太……太那个啥了!”不等张汉扬回答,就听到三楼和二楼一阵乱响,一群猴子拿着工具窜了下来,顿时让众人再次看傻了眼,张汉扬用手指着一楼的大平台吩咐:“把这里打扫干净,等会儿我们就在这里吃饭。”话音刚落,两只拿着笤帚的猴子就率先动了起来,挥舞的笤帚开始扫地。另外两个拖着小拖把的猴子则在后面拖地,跟着它们的两只猴子则用抹布接着再擦一遍,居然打扫起卫生来张汉扬得意的一笑:“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叫了吧!简单易懂,还有实用性。”狗腿熊和赖皮熊是按性格起名字,猴子的名字则是从工作来的,拿笤帚的叫扫地猴,拿拖把的叫拖把猴,另外还有两只猴子拿抹布再擦一遍。不这么安排不行,猴子干活肯定不会很细致,至少要三种手段一起上,才能勉强达到张汉扬的要求。猴群中的两只老猴子不喜欢动弹,每天除了吃东西,就是在岩壁上晒太阳,张汉扬就任由它们去了,而十三只小猴子却谁都没有逃脱。除了六只猴子负责地面卫生之外,还有两只负责擦玻璃的玻璃猴,负责帮猴子洗碗的洗碗猴,负责洗菜的洗菜猴,负责仍垃圾的垃圾猴。剩下两只猴子则是张汉扬的近侍,一只负责在张汉扬练功或练字时掌管手机,另外一只则是打杂的,在张汉扬练完功或者从外面回来时递毛巾、取茶叶之类的。“董事长……!”“停!叫董事长这帮猴子也不能给你,我可不想被人举报。”“我没说要你这群猴子啊!我的意思是,你既然能把猴子训练的这么听话,那咱们是不是从合法渠道买一批猴子来训练,然后放到宾馆……!”“方经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帮猴子只有在我身边才这么听话,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我在宾馆里当服务生,整天看着一群猴子不成?”方文然恨恨的一跺脚:“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迁就我一次吗!树上宾馆可是你的,我就是想把树上宾馆做的更好一些。”“树上宾馆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好了。”“晕……就知道我的运气还是没有好转,好不容易当上经理了,就遇到你这么个不负责任的老板。”“我的运气相当不错,遇到你这么一个不用督促就拼命帮我工作的属下,不是有人说幸福就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对此我深表赞成并坚决执行,你要不要上去帮忙。”“滚……!”老爷子初次到园林来,张汉扬自然要尽心尽力的招待,一下弄了十二道菜出来。从方文然来到镜月湖,就开始对树上宾馆进行改造,眼看着树上宾馆就要竣工,自然也要犒劳一下。菜上齐,张汉扬又回去拿了一小坛新酿的猴儿酒出来,拍开泥封给老爷子倒了一碗说:“爷爷,这是我酿的猴儿酒,比那些猴子酿的好多了,您尝尝!”说自己酿的猴儿酒比猴子酿的更好,张汉扬还真不是吹牛,色香味都远在真正的猴儿酒之上。猴子酿酒,难免有太多的地方需要改进,场地、水质、卫生、选料、发酵、过滤和密封等等,都有不小的问题存在。而这一批猴儿酒,每一道环节都有张汉扬监管,在酿制成功后又随即装入坛中密封,在封闭的山洞中以地脉润养,岂是猴子所能相比的。材料决定酒质,这次酿酒所需的水果和药材果实,基本都是采自葫芦谷,只有少数浆果是从外谷采集过来的。泥封一打开,一股浓郁的果香瞬间充斥了整座木屋,让张君羲忍不住连连抽鼻子。忍不住啊!这味道简直太好闻了,简直就像有魔力一般,吸上一口,脑子里就只剩下这股好闻的味道,再没有其他事物存在的余地。当这种足以让灵魂迷醉的感觉逐渐消退,张君羲觉得头脑都清醒了很多,身体内好像有样东西蠢蠢欲动,似乎是在催促他快把那碗酒喝下去。张君羲神态虔诚的端起酒碗,手腕轻轻一动,橙红色的酒液在碗中旋转起来,在碗壁上留下一层挂壁酒液,然后凑过去轻吸一口气,闭目沉思了一两分钟,才凑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酒入口中,犹如千百种鲜果同时爆碎,相辅相成却又泾渭分明,让张君羲禁不住的迷失其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