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主,你……你别太过分?”江守言嚣张惯了,虽然心里很清楚张汉扬他得罪不起,一时却拉不下脸面来。江家固然是顶级武道家族,除了少数几个顶级家族和门派,其他门派和家族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但绝不包括昆仑和五岳。昆仑和五岳代表的是国家,江家可以敷衍,甚至拒绝昆仑的一些安排,却不能与昆仑站在对立面。监控国内的武道家族,一直都是昆仑和五岳的职责之一,监管对象跟监管者作对,那不是找死么!更何况,王爷在天山一战后威震天下,就连家里那位突破先天后期的老祖,提到王爷时也是一脸慎重,真要闹僵了,江家未必能占上风,更别说镜月湖还有一个擅长用毒的毒王。自古以来,用毒高手都是最令人畏惧的,稍有不慎就会损失惨重啊!甚至被灭门都有可能。“啪……过分,就是过分了你又能怎么样?”在张汉扬眼中,江守言就像是普通人中的富二代和官二代一样,仗着家里的势力嚣张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像这种人,跟他讲道理是没用的,远不如动手的效果好,直接就给了江守言一个耳光。得罪江家?张汉扬还真没放在心上,江家真要是做的太过分,直接灭了就是。这些武道家族,仗着有先天武者坐镇,有时候连国家都不放在眼里,为了争抢灵药和经济利益,每年不知道会制造出多少麻烦,张汉扬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江守言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挨了张汉扬一个耳光,动手绝对是自取其辱,忍气吞声又做不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幸好,正在纠结的时候,救兵终于出现了。“汉扬,给我个面子,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回头我会跟江家主说说,给江守言一些教训的。”穆定一刚接到张汉扬回到南陵的汇报,本来还想找张汉扬谈谈,结果还没动身呢!张汉扬却已经找上门来,立即急匆匆的跑过来,没想到仍慢了一步。“穆老,这位大少刚刚可是说捏死我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要是我给了你面子,我的面子往哪儿搁?我现在代表的可是南岳,你这不是帮着外人来打压我么?你哪个单位的?”“呃……汉扬啊!守言现在也是昆仑的人,怎么能说是帮着外人来打压你呢!最多只能算是内部矛盾,闹大了会让外人看笑话不是。”“这货是昆仑的人,那就更不行了,我是南岳的山主,级别跟昆仑的副山主等同,要是昆仑内部随便一个人就能指着我的鼻子骂,那昆仑的规章制度岂不成了摆设?或者说在昆仑的眼中,我这个南岳的山主连他都不如?”穆定一顿时无言以对,妈蛋,这下算是掉这小子挖的坑里了,还是个爬不上来的大坑。丫的!怪不得都叫张汉扬这小子坑王,还真是见人就挖坑啊!连自己人都不放过,连他这个老江湖,一不小心也掉了进去。承认江守言是外人不行,昆仑的山主畏惧江家,帮着江家打压南岳的山主,这不是笑话吗!说是内部矛盾,同样也不好处理,这不是逼着他出面收拾江守言吗?处罚江守言,肯定会让昆仑与江家的关系大幅恶化,不处罚,且不说眼前张汉扬这一关就过不去,就是张汉扬不追究,以后也会是后患无穷。凭什么江守言能辱骂领导不受任何处罚,其他家族在昆仑的高手就不行?到时候昆仑和五岳的山主们不就成了笑话么!原本就人心不稳的昆仑和五岳还不散架呀!“山主,江守言公然辱骂领导,我建议将他开除,并依照不服从上级命令的规定,送入昆仑狱服刑一年,以儆效尤。”眼看着穆定一被将军,昆仑副山主许鲁直当即上前解围,连处罚都说了出来。罚的轻了,张汉扬肯定会不依不饶,那还不如重罚呢!尽快将这件事揭过去,免得激化昆仑与张汉扬的矛盾。张汉扬可是刚刚立下大功,穆定一还在为如何奖励张汉扬发愁呢!要是任由张汉扬被辱而不处罚江守言,搞不好张汉扬一怒之下离开南岳,还会遗患无穷。再说,南岳的其他人会怎么想?以后谁还肯为南岳出力。两害相权取其轻,跟张汉扬和昆仑的未来比起来,得罪江家就不算什么了。江守言纯粹是自作自受,得罪谁不好,非要去惹张汉扬这个刺猬,还愚蠢的选择了眼前这个敏感时间点。昆仑狱,是专门用来关押武者和异能者的地方,位于昆仑深处一个地下矿洞中,环境极为恶劣,想要逃出来是不可能的,而且还根本没有减刑这一说,就是表现再好也不行。许鲁直的提议,也给了进退两难的穆定一一个台阶下,立即点头道:“鲁直的建议很好,那就这样处理吧!天来,把江守言带下去,明天送往昆仑狱。”江守言顿时傻眼了,不就是背着张汉扬说了他几句坏话么!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一旦被送入昆仑狱,他这辈子基本就算没有什么希望了,江家是绝对不会让一个受过昆仑关押的人继承家业的。等到从昆仑狱出来,等待他的命运也会是被家族边缘化,修炼资源能剩下十分之一就算不错了,以后要么是拿命去拼,要么就是守着一份产业去老老实实做个富家翁。一想到灰暗的未来,江守言顿时情绪失控,疯狂的对着张汉扬大吼:“张汉扬,你……!”可惜,主管内谷人员处罚的副山主莫天来,早就预料到他会这样,根本就不给他发泄的机会,刚刚说了几个字,就被莫天来一掌拍在后脑,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带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