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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的时候,我们学校要举办一次校庆,正好这个机会,我把微微也一起约了过去,我告诉健后,健不知道有多高兴。我说不就是一个小女孩嘛,至于嘛。健说,他从前高中的时候就想谈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但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这次他要实现少年时候的梦想,实现他那么多年来一直的梦想。我说,你这是在为自己的禽兽行为找借口。
本来罪犯夫妇是不同意这件事情的,但是后来我说这是为了让微微提前感受一下大学校园的生活,这样才有动力,而且微微最近也比较努力学习了,所以适当的放松下是合理的。他们也便同意了。当然,后半句是我瞎说的。其实从开始当她家教之后成绩与学习态度都没有改善。健说,我这种行为是误人子弟,是有辱教师这个行业的,要遭天谴的。我说,为了帮兄弟完成高中时期的梦想,遭点天谴算什么。健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在帮微微补课的那段时间里,我感觉到很开心,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一些人。
学校并不是很好,但似乎每年的校庆却办得一次比一次隆重,自从那次校庆之后,健好象真有点喜欢上微微了。之后的几天里不断用电话和短信轰炸我,让我再给他创造一次机会。其实那次校庆健甚至都没有和微微说过一句话,只是远远地看了两眼。
“后天是微微生日,要不我请她吃饭的时候你顺便过来一下?”
我以为健不用半秒就会告诉我肯定去,但是他竟然想了五六秒钟,他的这份矜持出忽了我的意料。挂上电话,发现我的右眼皮不断在跳,估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我的第六感一直都是很准的,以前在高中的时候,右眼皮跳只有两种可能,爸妈吵架或者是老师请了我的家长。
7月14日,微微的生日,要求微微的要求,她要我带她去锦江乐园玩,其实在我印像里,这种游乐园是小孩子来的地方,有些无聊,所以说我对这地方没什么期待的。其实对于微微来说我应该只是一个家教而已,带她在生日的时候出来玩好象不是我应该尽的义务。其实我本来想的只是想请她吃顿饭而已,作为合作伙伴。
地铁与轨道之间的摩擦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加上车厢里比较舒适的温度让人产生了睡意。
“下一站,黄陂南路……”
我看了看站点,大约还有十来站这样的,于是我决定眯一会儿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手机里的震动震醒的。
“喂…谁啊?”睁开惺忪的睡眼。
“你要死啊?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啊!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伐?你他妈在哪里啊?我告诉你,我限你十分钟之内给我马上到!还有啊,为什么这个奇怪的男人也在这里啊?”
刚想说话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挂了。好象是微微的声音。估摸着她说的奇怪的男人就是健。并且我相信,健一定做了一些热情过头的举动了。
“下一站,莘庄……”
这个时候偏偏又睡过站了。
等我到那边的时候,健已经和微微一起在等我了,看着微微的表情好象有些不开心。马上跑过去敬了个礼马上道歉,“不好意思啊,路上塞车。”
“你家地铁塞车?”该死的健这个时候插了一句。
微微的嘴嘟得足够挂两只酱油瓶。
“呵呵……呵呵……”我只能傻笑两下,我显然不能把我睡过头这样搓的事情说出来,我瞪了健一眼。
健就在那里傻笑。这笑起来跟电影里站在小日本旁边的狗汉奸的笑容一样猥琐。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微微指着健,健那猥琐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脸色比吃了大便还难看,向我投来了求救的目光。
原来这孙子还没向微微解释他为什么会来,他不仁休怪我不义,其实某些时候,我这张嘴损人起来也是不赖的,“他啊?他今天没事干,跑过来蹭饭的,每次我请别人吃饭他都要来的,跟我家养的小狗一样,没办法。”
微微本来板着的脸突然一下笑了出来。“好啦,快进去吧。”
“什么?”我张大了嘴巴有些闭不笼了,“你再说一次好么?刚才没听清楚。”
我们三个人站在摩天轮下,微微手里拿着个纸杯装的果汁。微微吸了口果汁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我——有——男——朋——友——了!”然后眨巴着那双眼睛,继续喝着果汁。
我转过头来和健四目相对,他那嘴足够塞得下一只半斤的苹果。三个人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站在摩天轮下站了三分钟。
坐完摩天轮后,健接了个电话。
“喂?什么?真的么?好!我马上来!”然后健跟我们说他家里有点事情所以先走了。按照我多年和健相处的经验,他刚才是空接电话而已。因为健的离开,所以把今天原本的计划全打乱了,我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地方也就更少了继续的念头,于是我提议回家,微微答应了,但非得我送她回家。
“那么大的高中生了,还不敢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