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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里的这段日子真的是闲得蛋疼,找不到正当工作也没有小说写,只好我去看电视。正巧调到一个偶像电影,带着找灵感的心态我忍着反胃看完了这部电影。讲述了一个高中挫男两次被同一个女人同一种方式玩了两次感情的故事。虽然有那么点感人,主要最后几分钟男一号哭得太凄惨了。首先得肯定这个男主的确挺纯情的,同样的当上两次也不容易的,然后我觉得其实这个戏是可以无限拍下去的。按照主人公的性格来看,是绝对会继续上第三第四次甚至第n次当。
看完后站起来想去倒水,可是觉得头一阵晕眩。我扶在了墙上差点就一头扎倒地。我以为是由于这两天电视看得过头了,就躺到床上睡。解结果一睡也没个头,睡醒了还是想睡。不论怎么睡都是睡不醒。
在被子里不断打着冷战,肯定是发烧了。拿了体温计一测,怪怪,我大吃一惊!巨骇,把体温计拿近了再仔细看着。确定了没有眼花才放到一旁。
三十六度五。
我“咻——”地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三秒钟后又“啪——”地一下倒在了床上。想去医院但是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只好打电话向健求救。
“喂……是我……我快……快不行了……”我奄奄一息。
“我……我也快不行了……”健喘着大气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或许没有什么。
当告之健我是病得不行了的时候只听见挂电话的声音。用医院的体温计一量,已经是四十点二度了。
“怪不得我觉得那么冷。”我靠在健的身上对他说。
“恩,可以煎蛋了。”健摸了下我的额头。
医生看了下体温计摇摇头,“先打一针。然后吊个水。”这医生座位的背后挂着一面锦旗,上面写着,救死扶伤。
我身子一直就想往外面,忘记自己已经发烧到四十度了。
健一把拉住我,“你干吗去?”
“尿尿,尿尿。”我笑到。
“先把针打了。”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年龄已经到了出门别人叫我叔叔的阶段,但是看见退烧针这个玩艺内心的恐惧就不断涌出,“瞧你这点出息,打个针就尿了。”
我镇定了下自己,看见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
“尿你妹!”我一副大义凛然,将裤子脱下一半坐到打针的台子上对医生说,“来吧!”然后紧紧闭上眼。
“不好意思,请到后面排队。”这个女护士白了我一眼。
健过来打圆场,“对不起,对不起,他脑子烧坏了。”
自从入冬以来,还没有出过门。这第一次却献给了医院。我和健站在一边排队,没想到大过年的,医院的生意也那么好。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个七八岁小孩,打针的时候竟然一点事都没有,打完了还是笑着的。而这却严重挑战了我这个成年人的威严,不断深呼吸给自己壮胆。想到待会儿针眼要扎进我的屁股就鼻子泛酸。
两分钟的等待让我觉得像是过了一年,等待死亡比死亡的本身更加可怕。
“啊!”整个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女护士往我屁股上擦了擦酒精,“我还没打呢,你叫什么。没见过那么大的人了,跟小孩子一样。”
健说,“他壮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