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连这么点痛都不能忍吗?(1 / 1)

商界大佬想追我 1030 字 2022-12-08

舒苒陪着席瑾城去药店买了点药,顺便拿了包姨妈巾,接收到席瑾城不悦的目光,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昨晚流到现在,还有?”席瑾城就这么当着药店几个美女销售员和收银员的面,坦荡荡地问。“噗!”舒苒一口老血喷他脸上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逆流,她的脸全被他丢没了!“先生,女孩子的月经正常情况下都是来四到七天左右,哪有一天就完事的?”几位美女无不笑得花枝乱颤的,也顺便好心的给他解惑道。“……”席瑾城看了舒苒一眼,没说什么的付了钱,一手提着东西,一手牵着她出去了。“这男的好帅啊!而且还这么可爱!”舒苒听到某花痴如此评价席瑾城时,差点想折回去问问她是否瞎。这男人帅是真的,可是哪里可爱了?明明这么白痴好吗?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真是一帅遮所有啊!“你怎么跟怪物一样?”席瑾城怪异地看着她,突然冒出一句让舒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话来。“丑八怪的怪吗?”舒苒没明白他的话,他是在说她丑么?“四到七天都在流血,你的造血功能还真强大!”席瑾城还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席瑾城,你真的是……”舒苒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突然觉得好无力。原来无所不能的席大BOSS,只有在面对女人的时候,才能显露出他这么“亲民”的一面!无知得……那么清新脱俗!席瑾城扬了扬眉,没再说什么了,只是搂紧了她,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挡去了寒风。……回到酒店,席瑾城跟着她回房间。“你房间在那!”舒苒挡在门口,指着隔壁的方向,提醒。“我受伤了,你不用给我上药?你良心不会痛?”席瑾城一把推开了她,径自的走进了她的房间,甩给了她一个帅气的背影。舒苒翻了个白眼,无奈地叹了口气,关上门。跟着他走回房间,他大赤赤的往床沿上一坐,双后往后一撑,半仰着身子,抬头:“给我上药。”舒苒努了努嘴,走过去,拿起他扔在床上的袋子,打开包装,跪在床上,按着药店销售员说的方法,给他舌头上上药。“嗯嗯……”他皱眉,说着舒苒听不懂的话。舒苒的目光往上移了下,鄙视地白了他一眼:“大男人,连这么点痛都不能忍吗?”即使他只给了她两个什么都表示不了的单音节字,她却依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她不知道这是不是默契。“嗯熬哩嗯嗯!”席瑾城半点不觉得自己忍不住痛有什么丢脸,是真的很疼好么?半个舌头都差点断了!“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怎么能一样?你丢脸吗?”舒苒看着他张着嘴巴、伸着舌头不能闭上的样子,莫名的就想到了二哈,不由地笑出了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对着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哄小孩般的哄道:“乖乖的,等一下就好了!”席瑾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正要起身去放药的舒苒一时不察,失去重心的跌在了他身上。舒苒愣了一下,指了指他伸出的半截舌头笑着:“干嘛?你还嫌不够吗?反正买了药,要不,我再咬几口?”“……”席瑾城猛的沉下了脸,一把松开了手。舒苒笑得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从没像这一刻一样放松的不用去防备他会对她做什么。放下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只是因为想笑而靠着他笑着。席瑾城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把她拥进怀里,抱着她一起躺在了床上。舒苒环着他的脖子,用手碰了下他的舌头:“还痛不痛?”“嗯!”他点头,眼神哀怨地看着她。“……”舒苒不知道他还会有撒娇的一面,这种小眼神一出,冰山男竟然还有萌萌哒的一面。“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舒苒说着,对着他的舌尖轻轻吹着气。席瑾城的双眸眯了眯,有什么思绪在涌动,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舒苒。”席瑾城捏起她的下巴,浅浅地笑。“干嘛?”舒苒眉头一拧,怎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凝聚的感觉?“经常对人这么做?”席瑾城难得如此眉眼含笑的看着她,舒苒却怎么都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没有。”舒苒摇头,老实地回答:“我就只对我弟这样做过。小时候我爸妈太忙,有时沐然摔倒时,我就这样给他吹吹,他便不哭了。”“真的?”席瑾城挑眉,审视着她的眼睛,锐利的目光不错过丝毫的端倪。“骗你干嘛?”舒苒撇了撇唇,随即想到什么般,眼神闪烁了下。“还有谁?”那么一秒的差距,后一秒,她明显想起什么了。“没谁了!我把东西放一下,睡觉了。”舒苒躲闪着,挣扎着起身,把手中的袋子放到桌子上后,又去了下洗手间。席瑾城坐起身,若有所思的看着洗手间的门。如果没猜错,那个人应该是林远翔。舒苒从洗手间回来,席瑾城还靠在床头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换。舒苒把衣服挂回衣柜,走过去,刚爬到床上,听到他懒洋洋的说道:“帮我更衣。”“你伤的是舌头。”舒苒瞥了他一眼,没理会地钻进被窝里。“我舌头的伤是谁伤的?”席瑾城扯掉了她身上的被子,不止不休的强迫她换衣服。“你手拿来让我咬一口,我给你换衣服。”舒苒没好气地瞪他,去抢回被子,还没盖,就又被他扯了过去,直接掀落在地上。舒苒气得直咬牙,死死的瞪着他。“你想跟我这样耗到天亮吗?”席瑾城笑了,这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小松鼠,禁不住的就伸手去捏了把她的脸颊。舒苒拍掉了他的手,都快一点了,她早困死了!谁要跟他耗到天亮!舒苒咬了咬唇,跟他,她真心耗不起!跪着挪过去,她粗鲁的抓着他的衬衫前襟,心不甘情不愿的解着钮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