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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与不杀。

都由李成定夺，可他不能凭借意气用事，尽管很想杀李姜，可却要承受后果。

李姜围杀他，是因为扳指，显然这件事还有败露，若是杀了李姜，事情败露，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现在有两个选择。

杀了李姜，交出扳指，抒发郁气！

还有一种，就是放过李姜，留着扳指，虽然以后会面对李姜追杀，但同样有机遇。

李成自然选择后者，看到李姜惊恐目光，不屑一笑：“你比你儿子还不如。”

“李成，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要是杀了我，其他人知道的话，那就麻烦了。”李姜相信李成绝对知道这些话的意思，既是提醒也是威胁。

“你威胁我？”

李成眯起眼睛。

“提醒而已。”

李姜看似惶恐可脸上的得意几乎呼之欲出。

“我可以不杀你。”

李成看着李姜逐渐变喜的面容，轻笑一声：“你跪在地上叫我声爷爷 ，我就放过你！”

李姜一愣，脸红了起来，怒气到了胸口：“你耍我不成！”

“你叫不叫？”

李成淡淡道。

“士可杀不可辱！李成，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叫的！”李姜怒道，他已经料定李成不敢杀他，所以无所畏惧，只有冷笑。

顾芳华见到这幕，看了李成一眼，欲言又止。

“我当然不会杀你。”

李成悠悠道：“但完好无损的回去和缺胳膊少腿的回去，还是有区别的，李姜长老，给你一分钟，做个选择吧。”

别说他人，就连顾芳华都是一惊，随后面色一红，有些羞愧，“我还以为小成不敢杀李姜，又被他反将一军，可现在看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姜又惊又怒，看到李成似笑非笑的面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甘心的大叫：“爷爷…”

“这就是你说的士可杀不可辱？”

李成嘲笑道。

李姜双拳紧握，青筋毕露，极为愤怒可以不能发作。

“你和李星辰一样，都是贪生怕死之辈。”

李成声音逐渐变冷：“李姜，尽管来找我，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我都接下，但我要提醒你，下次见面叫爷爷可管用了…”

“李成！”

李姜几乎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滚！”

李成冷喝一声，李姜深吸一口气，恨恨看了他一眼，带着心腹离去，顾芳华走过来， 轻声道：“小成…”

“我要走了。”

李成面对顾芳华，内心有丝慌乱，竟有逃避心理，他看着呆滞的李火和李水，凝声说道：“水老，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但我们的合作始终不变，请相信我。”

李水和李火对视一眼， 最后无奈一笑，也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