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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她的双肩想要将人摇清醒。

“寄念念，你清醒点！我带你去找商洛，你跟不跟我走，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

念念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寄菱纱刚想松一口气。下一秒又收回视线变成一开始的样子。

“我没骗你，肖景阳今天带着人出去了，现在别墅只有几个人，避开他们我们就可以出去。”

寄念念不知道她为什么善心大发对自己这么好了。

她已经不敢相信任何人了。

寄菱纱索性在她身边坐下。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寄念念，我累了。到此结束吧！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你。我们俩永远都只会时候宿敌。我送你走只有一个目的。我……爱上了肖景阳，很可笑吧！明明知道他是在利用我，我还是控住不住喜欢上了他。”前方就是深渊，她跳进去，现在已经出不去。”说起来她自己都不信，肖景阳对她好的时候有多好，尽管那些都是表面上装出来。

她还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很温柔，很绅士。没有一个女人会忍住不对他动心。”

“他是恶魔，你知道吗？今天你放我走，他回来就能弄死你。”

“那不是正好，反正我也这么坏。只要你在一天，他就不会多看我一眼。你那么爱商洛，不想回去找他？”

疯子喜欢疯子。

很可怜的。

寄菱纱趁人不注意将寄念念带走，等那些人发现追上来的时候他们的车已经离开市区。

寄念念面无表情看着正前方，对于她想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已经毫不在意。

寄菱纱将车停在一处小广场前。“只要不在市区，他一时半会儿就找不到你的行踪。”寄菱纱伸手将寄念念手腕上的定位器取下来戴在自己手上。

念念抬头看了她一眼。

“别这么惊讶，钥匙是我偷来的。”

看着已经下了车的寄念念，寄菱纱踩下油门，汽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寄菱纱将发出去地址的手机短信删掉，手机丢在副驾驶上。将车开上大桥，一辆大货车从对面疾驰而来，刺眼的灯光闪得她的眼晃了一下，她避之不及，狂打方向盘，用力过猛撞上桥墩，整个车身飞了出去，落入波涛汹涌的大河之中。

没人知道最后一秒她在想什么。

这个夜晚太安静了，寄念念默默站在原地目送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