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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年他回到商家，或许生活会过的好些。

可他没有。

就这么一个人扛了这么多年。

更不要说遇见寄念念后，默不作声守了这么多年。那时的他肯定也会有累和疲惫的时候。那时的念念虽然觉得辛苦，却总觉得时不时还有幸运降落在身上。

而她的那些幸运，全都来自于商洛。

那商洛，他的幸运又从何而来。

他替她安排好所有，却从来没有人为他安排。

就连这房子，也按时打扫的干干净净。人若是离世之后真的有灵魂的话，他也是希望母亲能偶尔回来看看的吧！

秦川和顾野陪着念念在院内呆了好几个小时，多半时间是她一个人坐在屋内发呆。

两个大男人就在院内等着。

顾野想了想还是问出口。

“商总早就知道念念会来？”而不是他们来了以后才知道。念念傻，脑子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来。不代表顾野也傻，从秦川拿出钥匙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秦川先前怕坐车无聊，特意买了包瓜子揣在身上。

顾野抢了一半过去，两人坐在院里的木凳子上磕瓜子聊天。

秦川没否认，那就是真的。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寄念念的就是商洛。他都能猜到她一定会在自己走后去江南，这个傻姑娘，会心疼他。

隔了半晌后，念念从屋内走出来。

院内的两人亲眼看着她把什么东西放进口袋里，还没等秦川问出口，她就先说了走。

顾野只负责念念的人身安全，至于其他什么，全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好奇心也没有秦川这么大。

三人当晚在城区住了一夜，念念趴在窗口吹了挺久的风。

以至于差点错过商洛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