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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过朝阳,又是一轮天明。
昨日惆怅不得已之人已离去,剩了满地的狼藉,琉璃盏碎了一地,酒壶里的酒也都消贻殆尽,又留下了满当的相思意。
既无忧深吸一气,轻挥衣袖,将狼藉一扫而空,又重新点燃了长明灯。
今日无客,大门也随即合上了。
她转身回到柜台处,趁着神识恢复了不少,便将昨日因耗损过度未酿成的酒给酿出来。
绘月下之梦,斩无尽离别意。一壶新酒,又成了。
“真是可惜啊!你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也就罢了,连个名字都不留下,莫非这酒还真要跟我这无名酒肆重名?无名酒?”既无忧嗤笑着,自言自语。
低眉抬眼间,偶然发现一封书帛,她抽出打开细看,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