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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道:“人虽然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选择自己的生活的权利还是有的,帝师可以杀了我,但是却无法让我顺从!”
到这时候,诸多学子们才明白过来,冬梅的还真是一枝冬天里梅花,凌寒而开,不畏惧强权,孤傲立于枝头。只是这般动作,却是容易丢掉性命,这当真值得吗?
也许对于冬梅而言,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按着自己的本心行事而已。
“很好,如果我杀了他呢?”陈屏指着张小年说道。
先前冬梅不允许张小年说话,那是因为尽量不起冲突,但是现在,陈屏直指张小年,张小年自然不能无动于衷,他站出来,道:“帝师说这种话,不怕失了体面?我就站在这里,若是你有本事,尽管来杀!”
张小年身子站得笔直,身材本来就魁梧,此时眉宇间透发出的,更是一股难以形容的傲气,如他这般人,天下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其他的学子,此时均是一哄而散,片刻间跑得无影无踪。
“蝼蚁而已,敢在我的面前逞强!”陈屏手轻轻划动,法则之力涌出,如同狂涛巨浪一般朝着张小年笼罩而去。
张小年双手聚力,遒劲有力的肌肉颤动,接着只见得两道法则之力裹着拳头轰出,轰的一声,陈屏和张小年均是向后退出一步,只是张小年吐出来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可是他眼中的战意,却是浓到极致。
“真是没有想到,你还拥有这般本事,好,再试试我这一招!”陈屏五指并拢成掌击出,天空之中顿然出现一只巨大的手掌,像一座大山一般,朝着张小年碾压而下。
张小年一声爆喝,双拳挥动,直接砸出,这一次的劲力,直接将他掀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冬梅眼中并没有半点慌色,她将张小年给扶起来,与张小年站到一起,道:“我们的关系,天下皆知,既然帝师要我们死,我们自然只能一同抵抗您了!”
陈屏当真是愤怒不已,如他这般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冬梅不仅仅只是拒绝他,还让他脸上无光,不论是从何处说来,他都不会饶过冬梅和张小年。
却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掌声,当这掌声响起来的时候,陈屏凝聚的威势瞬间碎裂开去。
陈屏瞳孔微微一缩,此时他不用回头,便知道是谁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梁痕。其实他早就猜到今日陈屏回来四季阁,但是却没有估测到陈屏会这般出手。来四季阁时,恰巧遇上春兰,便与她一起走过来。
陈屏心下惊骇无比,不是说梁痕不擅长战斗吗?怎么能凭着掌声破了他的威势?在这时候,不等他生出另外的想法,忽然间,梁痕踏出的步子,竟然带动了他的心跳。
令陈屏无比惊骇的是,梁痕这种节奏,令得他体内运转的真元无法正常运转,最恐怖的是,他的心脏跳动不受自己的控制。
陈屏强行运转玄功,破开那种莫测的节奏,当下脸色一白,身子蹬蹬退开几步,每一步的落下,地上均是出现一个脚印。
要知道,这里的地面,是以青石铺成的,其间还有阵法加持,陈屏修为长生七境,留下脚印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被梁痕的节奏带动而留下脚印,却是令人惊骇了。
“策问先生!”陈屏脸色难看无比。
梁痕淡淡的看了陈屏一眼:“帝师!”
“你当真要为了一个侍卫与我为敌?”陈屏想要以身份来压制梁痕。
梁痕目露讥诮之色:“你太看得起自己,我没有与你为敌的意思,我只有杀你的意思!”
陈屏没有想到梁痕这般不掩饰,当下怒极而笑:“你一直隐藏自己,今日却是不惜出手,不怕多年谋划,毁于一旦?”
此时不仅仅只是陈屏,就是春兰也是惊骇无比,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梁痕竟然强大到这种程度,往时只是演戏而已。
“你还记得我擅长计谋,很好,毁于一旦?我有什么要毁于一旦?”梁痕淡淡说道。
陈屏道:“你掩藏修为,乃是欺君之罪,你以为陛下会放过你?”
梁痕淡淡一笑:“何必扯这些没用的?拿出你的真本事来,看看今日在我的手上能走过几个回合?”
“狂妄!”陈屏身子凌空而起,一掌劈下,掌刀横贯长空,当下四季阁中的阵法已经被激活。
梁痕手轻轻的一点,一指破开陈屏的攻击,法则之力旋动,如同一条大河朝着陈屏冲去。
陈屏在空中横移开去,同时双手齐动,呼啸的法则之力狂涌,如同飞瀑一般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