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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行孜听得这话,眉头不由一皱,当下他不由看了梁痕一眼。梁痕淡淡说道:“回去告诉他,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否则的话,只是给自己挖坑而已!”
虚行孜听得梁痕的话,浑身不由发颤,显然,他们所做的一切,梁痕都知晓,只是顾及一些情分而已。
一时间,虚行孜真的想什么都不顾,直接叫梁痕一声大哥。可是不管如何,他都是虚怀谷养大的,是虚怀谷的义子。
“小心一些,这帝都的水,可不是眼睛看到的这般,浑水清水,谁也说不准!”虚行孜说完,也走了。
梁痕听得这话,心中终究是欣慰的,脸上出现淡淡的笑意,接着便朝着那发生命案的屋子走去。
这是一间处在角落里的包间,屋子里的摆设全都没有受过任何的损害,用来摆放酒菜的桌子,也是完好无损的。甚至上面放着的酒坛子,酒杯等等,完全规规矩矩。
换句话说,这里可以排除是他人进行刺杀的可能,除却酒水、小菜,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怀疑的了。
“酒菜你们都检查过了吗?”梁痕问道。
司马冏道:“都一一取了样拿回去化验,只是都没有毒。”
“尸体呢?”梁痕问道。
司马冏道:“也是没有中毒的迹象!”
“什么时候带回去尸体的?”梁痕又问。
司马冏道:“早上,辰时左右,阿虎过来带回去的!”
梁痕点头,辰时左右,他出来给紫兮买衣服,见得阿虎急匆匆的样子,显然就是为了这桩案子。
“送酒菜的小二是谁?”梁痕又问道。
司马冏道:“这个倒是还没有来得及问,不过酒菜没毒,人也不是中毒而死,不用问也该没问题吧?”
梁痕道:“反正没有线索,问问也好!”
司马冏没多想,下来楼梯,便问了一下王百源。这酒楼不小,小二的共有三人,他们年纪约莫二十三四的样子,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是谁往死者的屋子里送的酒菜?”司马冏看着这三人,轻声问道。他在廷尉府做了多年,声音虽然不甚洪亮,却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威严,这三个店小二听得他的声音,皆是露出惊惧之色。
“回······回大人的话,是小人!”站在最边上的那人说道。
司马冏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赵大金!”那人回答道。
王百源上来道:“大人,这是草民的表亲,草民这酒楼开始办,他便在我这里做了,不会有问题的!”
司马冏听了,只是微微点头,而后便把得到的消息,毫无遗漏的说给梁痕听。
梁痕轻声一笑,道:“排除他杀,便只有自杀了,可是一个人跑进来酒楼里面自杀,查案子的人还看不出来死因,这还真是有些意思!”
“这就是案子的蹊跷之处,大人拿着也是没法子,这才来找先生的!”司马冏说道。
“这种案子,我最感兴趣了,走吧,咱们去廷尉府!”梁痕说道。
一行人来到廷尉府,包清急忙迎出来:“有结果了?”
“如果这么容易,那你还用请我来?”梁痕笑道。
包清闻言,只是苦笑一声,两人进去廷尉府之后,确定无人偷听,梁痕才道:“事情的经过并不简单,只是等些时间而已,对了,那些取样回来的酒菜放在什么地方?还有尸体,我也要看一下!”
包清领着梁痕进入停尸的房间,检查了一下尸体,确实没有中毒迹象,当下他道:“没有亲属来认领吗?”
“此人姓陈,没有妻子儿女,没有亲戚朋友,在这帝都,是个有名的无奈!”包清说道。
梁痕闻言,目光微微一闪,道:“下邳老酒在帝都内的价钱虽然不是很贵,但会是这种人要得起的?另外,他去的还是包间,这种人王百源应该认识,怎么会拿包间给他?”
“王百源有问题?”包清道。
梁痕摇头:“王百源没问题,但是那个店小二赵大金一定有问题,我猜测,他不仅仅只是送酒菜去死者的房间,也是他背着王百源领着人去的包间。王百源生意极好,算账算不过来,恐怕也不知道谁进了客栈!”
“马上查赵大金吗?”包清终于有了一些头绪,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