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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香步子极快,来到皇陵天色刚刚暗下,看守皇陵的人都知晓吕香的身份,行过大礼之后,便将她给带进去。
将一切打扫完毕,在屋子里面休息了片刻,忽然间,只见得一道人影映在门窗之上。吕香打开屋门,吕馨和吕择就站在院子里。
“怎么,你这出卖吕家的太后娘娘,没有在皇宫里面享福,也被赶出来了吗?”吕择看向吕香,眼中尽是恨色。
吕香淡淡说道:“不是我出卖了吕家,是你将吕家给赶上了灭亡之路,对于我来说,从他死的那一刻起,这天下间任何东西,都不重要了!”
“都不重要吗?那你的小命呢?”吕择一掌拍出,吕香却是没有抵挡,正中胸膛之处,她吐出一口鲜血来,说道:“若是父亲可以成全,杀死我,刚好可以与他一同去地下了!”
“你······”吕择确实天性薄凉,但为了他的大业,所有一切都可以牺牲,当下他道:“别以为这般,这大幽的天下他们燕家就坐稳了,告诉你,没有我们吕家,他们燕家什么都不是!”
吕香道:“这话你该去与大幽当今的陛下说,与我说有何用处?”
吕择被气得七窍生烟,又要出手,却是被吕馨给阻止了,她淡淡看了吕择一眼,道:“香儿说的不错,你不该在这里发火,而今大幽的天下与我等无关,以后我也在这皇陵修行,若是坐得住,便留在这里,若是坐不住,便去谋划你的天下吧!”
“你怎么也这般糊涂?要是你肯点头,大幽的天下早就是我们吕家的了,梁痕他怎么又会有机会算计这一切?”吕择怒声说道。
吕馨淡淡看了吕择一眼,道:“我怎么样,好像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吕择向来惧怕吕馨,听得这话,心中当真是憋屈不已,他接着又道:“你们认为燕胤被刺杀当真是偶然的吗?告诉你们,一切都是梁痕的阴谋!”
燕胤是吕馨的儿子,是吕香的丈夫,这两个女人平生最重要的人没有了,不可能真的做得什么都不在意。当下吕香爬起身来,擦掉嘴角的鲜血,道:“你若是有证据,说什么都可以,若是没有证据,就请闭上嘴!”
吕择闻言,顿然语塞,不过心里面却是在狂喜,当下他道:“你们要证据,好,我就出去给你们找证据!”
吕择出来皇陵,看向帝都的方向,想起往昔的风光,如今却是成了丧家之犬,一时间,心里面对梁痕的恨意,到了无以形容的地步。他这个时候就想回去调查关于帝都的一切,可是风声正紧之时,是不可能的。
思前想后,吕择想到自己还有一个极为了得的儿子在仙云门,当下他眼中闪过凌厉之色,轻声说道:“这帝都,我还会回来的,到时候便是我吕家成为这天下之主的时候!”
天色暗下,皇宫里面还是如同以往那般灯火通明,来来回回的宫女们侍卫们,正在打扫白日里的战场。燕回飞和阳平公主在勤政园中,回想起过往,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以后你还是回来住曾经的那处宫苑吧!”燕回飞忽然说道。
阳平公主闻言,只是淡淡一笑,道:“这皇宫里染上了太多的血腥,我不太习惯住在这里,四哥,我想要在帝都修一座府址,挨着策问天府而建!”
燕回飞明白阳平公主的意思,叹息一声,道:“还是放不下吗?”
阳平公主深吸一口气,道:“我将府址建造在他的旁边,就是为了放下!”
燕回飞点头,接着又是轻轻的拍了拍阳平公主的肩膀,道:“这皇宫里面的血腥确实太多,但这里是皇朝的关键所在,为兄如何不喜欢这里,也还是会在这里,你将府址建造出去,以后为兄便可随时出去了!”
“你应该自称是‘朕’!”阳平公主忽然笑道。
燕回飞闻言,也是一笑,回过头去,看向那红枫苑的方向,心中想到:“因为有你们这些忠臣,这大幽才能够保得住!”
红枫苑内,张良易正在运功疗伤,这一次与吕馨的大战,他虽然没有多少还手余地,但却是让他见到了进阶长生九境的机缘,当然,要突破并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也许是三年五年,十年八年。
梁痕最近几日丢不在策问天府,而是在四季阁中,每天都是肿着脸过的,不过这生活确实太惬意,他实在太喜欢了。
紫兮还真是拿他这个无奈没办法,一天打几次,都不管用,而且最让紫兮无奈的是,似乎梁痕还被打上瘾了,一天不打,他似乎就不自在。
这日正午,梁痕正在躺在椅子上舒舒服服的晒太阳,冬梅推开院子的大门,禀报道:“先生,虚行孜找您!”
自从帝都外面一别之后,算起来有将近一个月没有见过虚行孜了。他站起身来,拍拍额头,走了出去,只见得虚行孜和一个老人站在四季阁的大门之外。
梁痕不知晓虚行孜这身边的老人是谁,但是看其修为,却是货真价实的长生八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