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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贤楼内。
“所谓剖珠,剖者析也,珠嘛……珠者珍珠?掌上明珠?珠玉?露珠水珠?”
江萦边说边夹了块炖牛肉塞进嘴里:“京城里的肉都比其他地方好吃。”
赵昌明只关心考题,听江萦说不出什么,急的打岔:“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谁还不认识这剖珠俩字了?”
继续纠正道:“这是特开的恩科,选经纬韬略之才的考试,看不透这层回家种红薯去。”
江萦大快朵颐,空闲之余回了一句:“那看来赵兄是有高见了,江萦才浅,洗耳恭听。”
“你小子没带干粮进考场吗?怎么跟个饿死鬼似的。”赵昌明埋怨。
江萦答:“我家穷,少时吃肉。”
赵昌明还不知道他家穷吗?他关心的是考题,于是又道:“我听闻圣上身边有位贵妃,人称玉珠夫人。”
说完看江萦反应,谁知他真是个饿死鬼投胎,依然狼吞虎咽:“哦,玉珠夫人。”
赵昌明心想,成啊,小子给我卖关子,于是继续抛玉引玉:“我还听闻去年太后寿辰,有人送了一颗拇指大的珍珠给太后做寿……”
江萦抬眼一脸诧异:“赵兄厉害啊,宫里的事情你都知道。”
“道听途说,道听途说。”赵昌明尴尬化开话题,“还有,前年圣上东巡,路过青衣岛,特赞其为东海上一颗明珠。”
“好像是有这回事。”江萦点头继续吃。
几次江萦都没反应,赵昌明眼见诈不出来不甘心:“江兄弟,你到底写的什么?快说出来与我对对答案呀。”
此时,城东一座新宅内,一名锦衣青年慢条斯理地进入书房:“谨之,有消息了。”
书案前正是那日与容安同桌的青年,见来人,问了句:“怎么是你?轻弦呢?”
“轻弦她今日出去了,叫我代为查看。”
那人皱了皱眉头:“说吧。”
“你要找的人找到了。此刻就在城东聚贤酒楼二楼东座靠窗。”
听到聚贤酒楼那人眉头更深了,抬眼来:“消息可对?”
来人肯定地答:“鸽子捎来的信上是这么说的。”
他分明就是胡诌的,他手里的纸条已然被水淋花了,上面写着的是什么只有鬼知道。
案前之人似乎很信任他,立刻放下笔,起身:“备轿,去聚贤酒楼。”
待那人消失在院子里,走廊尽头一个青衣少女小心翼翼探出头来。
锦衣青年将纸条团了扔给她:“他走了,出来吧。”
少女脸上飞红,捏着纸条道谢:“谢过先生解围。”
青年嘱咐道:“不是多大个事,不必言谢。”
少女叹息一声:“原本也不会出这些纰漏,今日不知怎么了,不小心让雨水沾湿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青年挥挥手:“放心吧,这事我替你扛了,爷要是问起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少女露出感激的神色。
“我还听闻前太子妃最爱将珍珠磨成粉敷脸,据说驻颜养容有奇效。前太子为此收购市场上不少珍珠,一时朝京珠价都上涨呢。”赵昌明这边还在猜“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