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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爱如骨血的男人，她不会看错。

那不是他。

脑海中，同时也是“轰隆”的一声，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了早上。

只是那么匆匆的几眼，自己会不会是看错了？

他们外形上那么想象，五官神态又如出一辙，她有没有可能，其实是看错了？

她看到的，根本不是明坤，而是和他极为相像的dominic？

在心里，燕小舒已经想到了这些，可嘴上，她却倔强的不肯承认。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焦阳，带着祈求的，反复的向他求证，仿佛，若他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事实就会如此一般。

而焦阳，又何尝不想告诉燕小舒，明坤还活着，他没有死，他就是跟在明耀德身边的dominic，他们早上也才刚见过。

可是，他不能。

三年的时光，从燕小舒崩溃，到后来一点一点的恢复，再到她留下字条，突然离家，执拗而又倔强的坚持找寻，他太了解，也太明白，此刻的燕小舒，在漫长的岁月煎熬之下，心底已然是一片脆弱。

要么，就给她希望，一直给她希望，要么，就干脆让她认清现实。给过希望，再让希望破碎，这是对一个人，最沉重也最剧烈的打击，而现在的燕小舒，已经承受不起。

“焦阳哥哥，一定是弄错了，你快把这个还给许助理，让他再去调查调查，肯定不会是这样的，我才见过明坤的……”

“小舒。”

焦阳伸手，一把抓住燕小舒直把文件夹往自己身边推的手，开口把她打断。

“你冷静冷静。”

“哈……”

燕小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仍旧不肯面对现实，可声调里已经呆了明显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