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府内,温璃溪的脸还是烧红的,在昏暗的车子上,凌瀛的大掌一直在她的腰间来回的抚动着,看得出来,他似乎对她极有兴趣。但碍于车上还有司机,他也没敢有太多的动作,温璃溪却羞赧之极,缩在他怀里,任由他乱来着。车子在总统府门口停下,凌瀛在她温热汗湿的手心里捏了捏,仿佛是在提醒她什么,暗示的那么明显。温璃溪勾起唇角低笑起来,只好跟着他下了车。卫叔看着两个人安然无事的回来,也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温小姐被凌家接受了。“卫叔,送两杯水上来!”凌瀛路过客厅的时候,低声吩咐。卫叔赶紧派了一个佣人送了两杯水上楼。凌瀛接过了水,看到温璃溪呆站在卧室中,薄唇上扬,端了一杯水给她:“喝吧,你刚才不是口干舌燥了吗?”温璃溪伸手接水,却是一愣,谁口干舌燥了?明明刚才在车上乱来的人,是他好吧。不过,她还真的有些渴了,仰头,咕噜的喝了半杯水,正要把杯子放下,男人自然的伸手接过,仰头,把余下的水喝干,把杯子搁置在桌前,一转身,目光直直的落在女孩子身上。温璃溪触上他那暗沉的没有一丝光芒的眼睛,心头一跳,浑身不由的轻颤起来。她突然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凌瀛看上去比平日里危险了,因为他喝了酒,而且,还有些醉。正想着,男人狂霸的身躯已经朝着她逼迫过来,把她紧紧的压在了桌沿上。“凌瀛……要不要先洗个澡!”温璃溪知道自己今晚逃不了,也不想逃,只是低柔的询问他。“不想洗!”凌瀛却慵懒的说着,薄唇更加狂烈的吮吸住她的唇片。温璃溪只感觉一股电流迅速的窜烧过自己的身体,她不由自主的颤瑟起来。两只小手,本能的缠住了男人结实的脖劲,无力又娇媚的回应着他的狂热。温璃溪双腿一瘫,直接就挂在他的身上。凌瀛低笑起来,把她压在了桌面上,更加疯狂的在她的身上点火。窗外,月色灌了进来,卧室内,气氛高涨,激情满满。桌前,地毯上,床上,几乎无一幸免的,都被两个人辗压过。温璃溪发现喝醉了的凌瀛,简直就是一头不知满足的野兽,让她招架不住。但这种感觉却是满足而幸福的,她喜欢和他在一起,哪怕他不知魇足。终于,凌瀛停止了这一切,仰头躺在床上,竟然不知不觉中就沉沉睡过去了。温璃溪能感觉到他的疲倦,不忍心吵他,伸出手,温柔在贴在他的胸前,陪着他一块儿入睡。醒来,已经是凌晨时分,凌瀛起身,薄被从他的身上滑下,露出了他结实完美的身材。他看了一眼身侧睡的香甜的女孩,动作很轻的站了起来,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袭华袍,他开门出去,一直走到了尽头,他的书房。打开了电脑,处理公务。温璃溪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侧还温暖着,人却已经不见了,她也披了一件外套,站在房门口,看到走廊尽头的灯火,微怔。凌瀛身为一国领导人,他的作息时间其实并不规律,这也正是让温璃溪担忧的。真希望他有一天,能够把心思放一放,好好的爱惜自己的健康。温家!温楠一张俏脸沉黑着,将手里的一只布娃娃用力的摔在地上:“该死的关晴,竟然毁了我的计划。”温琳在一旁,也是心情郁烦的拿出了一只香烟,低头,点燃。她习惯了拿香番来麻痹自己,也依赖上了。由其是现在对于王若柳一家人来说,王成兵的横死,简直就在她们的心里刷了一层黑色的阴影。“你口里的关晴是什么人?”温琳淡淡的问道。“是律师事务所的一个合伙人,是我上司的上司,现在全权负责帝瀛集团的法务工作。”温楠气恨恨的咬牙说道,又不解恨的继续骂了一句:“听说她还是一个老处女,二十七岁了,还没跟男人有过。”温琳讥笑一声:“不会吧,看来,凌宴的口味偏重,不喜欢你这种十八九岁的美少女,反而去追求一个比自己还大的老女人。”温楠气恨的捏紧了拳头,往布娃娃的身上重重的砸了两拳:“谁知道凌宴怎么会喜欢上她呢?说真的,帝瀛集团里的女职员里漂亮的有很多,我就不明白凌宴为什么偏偏选择她?”“她长的不漂亮?”温琳好奇的问。温楠怔了怔,摇头:“不,她长的也还不错,就是性格太冷了,冷冰冰的,上次开会,她把我们所有人都骂了一个遍,嘴巴又毒又辣。”“看样子,是一个事业型的女人,我听说凌宴目前还没有能力全权的接管帝瀛集团,他爸爸只给他放了部分的权力,他找上这个事业型的女强人,不会是为了他将来的事业做考虑吧。”温琳分析道。温楠的脸色一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关晴岂不是赚大了?”“当然了,如果谁能做凌宴的半边天,以后也可能会是帝瀛集团的半边天,你说这个诱惑大不大?”温琳冷笑一声。“那我更加不能让关晴得意了,她现在已经在事业上取得成就了,如果再让她成为帝瀛集团的负责人,那她的人生简直就是完美。”温楠嫉恨的牙根发痒。“妈妈因为舅舅的死,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你再想想办法吧,我们不能输。”温琳站起来,把烟摁在桌子上,冷声说道。温楠点头:“说的对,我们不能输,输了,我们就一无所有了。”温琳两姐妹很清楚,在温家,必须拼命,才能拿到属于她们的东西。林秋意颤抖着手,拿起了电话,她想知道自己提供的这个消息,能不能换来自己女儿的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