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他不爱你(1 / 1)

秦一晗不知道又惊又怕,惊的是凌瀛来了,怕的是自己已经脏了。她慌乱的站贴在浴室的墙壁上,眼睛恐惧的盯着门,就怕凌瀛会突然推门进来。还好,凌瀛并没有找到浴室里来,秦一晗吊在嗓子眼里的那颗心,也落下了。她喘着气,回想着刚才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有那些不知道怎么就冲进来拍慑的记者。她觉的自己被人坑了,一定有人故意要陷害她的,会是谁呢?肯定是哪个不要脸的妖艳贱货看到她太幸福了,所以就下了这样的局来害她。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是迟了,恶梦已经发生,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的补救。秦一晗毕竟不是一个家庭的女人,所以,她很快就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先洗了一个澡,把自己从头到脚搓洗的干干净净,这才打开门来,可惜,她穿的那条裙子被撕破了,她也不能再穿回去了,于是,她打电话叫前台服务员送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上楼。不过,她还是失算了。那套新的衣服被安装了小型的窃听器。这一切都是凌瀛计划之内的事情。刘总故意把她的衣服给撕破了,这就逼着秦一晗一定会再要一套新的衣服。秦一晗的浑身在颤抖着,她拿出口红,对着镜子里涂抹了一番,可那张惨白的脸,还是让她痛苦恶心的想哭。“是谁?到底是谁要这样毁了我?”屈辱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放肆的滚落下来,内心的痛恨,简直难于用言语来形容。秦一晗拿出口红,在镜子上面愤愤不平的写下了一个恨字。那鲜红的颜色,证明着她此刻内心有多愤怒。当发泄了一通过后,秦一晗赶紧去找自己的手提包。幸好,包包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丢。她拿出手机,发现手机竟然被关了,是谁?又是谁把她的手机给关掉了?秦一晗觉的这越来越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了,只是,她还是不知道有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的迫害她。要知道,她父亲可是副总统,除了凌瀛……秦一晗想到这里,浑身克制不住的僵冷了下来,只有总统先生才能动副总统。“不……怎么可能,瀛那么爱我,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害我呢?”秦一晗一秒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甚至拿拳头往自己的头上捶打了两下,想要把那些不好的念想赶紧除掉。秦一晗赶紧把手机打开,开了机,看到了无数条信息跳出来,而且,基本上都是未接来电的显示,上面有爸爸妈妈的,也有办公室的,甚至有朋友的。秦一晗一个一个的翻看下来,竟然没有凌瀛的。“怎么可能?瀛怎么会没有给我打电话呢?他不是要过来找我的吗?”秦一晗的手在发抖,心在往下沉,沉到了谷地。但事实上,的确如此,凌瀛没有再给她打来电话了。秦一晗蒙呆了,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是父亲秦战来电。秦一晗赶紧贴到耳边,刚喂了一声,就委屈的泪如雨下。“爸,我完了,我完蛋了。”秦一晗哭哭啼啼的说道,委屈受伤之极。秦战听到她这句话,浑身一震,脸色也彻底的沉黑到底。“一晗,你先别哭,告诉爸爸,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的手机会关机,你在哪里?”秦战毕竟是老政客,有着修练很好的冷静和沉稳。哪怕预料到女儿已经出事了,但他还是能沉得住气来询问经过。秦一晗哭成了泪人,一边哭一边哽咽的说道:“爸,我原本跟凌瀛约在酒店见面的,可我刚进来,就中了别人的圈套,她们给我喝的果汁里加了药,然后……一个恶心的男人……他进来玷污了我,555,爸,我好难受,好恶心,你一定要把那个混蛋抓住,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秦战听到这里,已经沉不住气了,脸色铁青,浑身气的直抖,怒骂:“该死的凌瀛,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残酷的手段来折磨你,你放心,爸爸绝对会替你报仇的。”“什么?爸爸,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了凌瀛……”秦一晗脑子一片空白,但她还是好像听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是关于凌瀛的名子。秦战此刻也已经不打算瞒着女儿了,依旧冷恨的咬牙切齿:“没错,就是凌瀛,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一晗,爸爸对不起你,没有及时的发现他的阴谋,让你深受其害,你赶紧回家吧,现在就回来。”“不会的,爸爸,你一定搞错了,这怎么会跟凌瀛有关系呢?他那么爱我……”“傻女儿,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凌瀛在报复我,是爸爸失算了,以为他会对你是真心的,当他下令枪杀我的五个心腹下属的时候,我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所以今天中午才叫你赶紧出国去避难,可没料到凌瀛还是抢先一步,把你给带走了。”秦战此刻只能急急的跟女儿把话解释清楚,免得她再受骗了。“怎么会这样?不……爸,你一定是在骗我的,你在开玩笑吧,难道凌瀛这段时间对我的感情,都是他伪装出来的吗?这不可能的,我能感觉到他是真心对我的。”秦一晗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么残酷的事实,她那么相信这份爱情,她爱的那么彻底,那么疯狂,突然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凌瀛拿她来复仇,这简直比杀了她还痛苦。“一晗,对不起,是爸爸的错,是爸爸的判断错了,爸爸对不起你,不管你现在在哪里,受了什么委屈,赶紧回家吧,跟你妈妈汇合,赶紧离开这里。”秦战语气里全是惭愧,自责。“爸,凌瀛他……不爱我吗?他只是利用我来报复你,对吗?是这样的吗?”秦一晗喃喃的问,像没有灵魂一样。“是的,他不爱你!”秦战非常残酷的告诉她这个事实,然后继续道:“据我所知,凌瀛还在寻找温璃溪的下落。”秦一晗整个人都僵住了,像雕塑一样,瘫坐在地上,久久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