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给齐爷讲故事(1 / 1)

沈若兰出书就是为了赚钱的,有钱赚当然不会拒绝,她预计这套《三十六计》能给她赚七八千两银子,但是齐爷给她的价钱远超过她预算的价格。齐爷给她的,是她家现在住的这座房子的房契、火锅店的房契加上印刷厂的房契,三座房子加起来,总价值一万两有余,比沈若兰预算的多出三四千两。沈若兰很高兴,一下子赚了这么多,房子铺子和厂子都是自己的产业了,换谁都会开心的!齐爷也暗暗高兴,没给她钱而是给她好几座房子,就是为了让她在这边儿扎下根儿,也省得她跑别地方去,这下子她在这边儿置了这么多产业,肯定跑不了了……“齐爷,那些手稿现在不在我的手里,等我回吉州在拿给您吧!”谈好价格后,沈若兰随口说了一句。其实,稿子现在就放在她的空间里,她怕把稿子弄丢了,每次收到稿子后就直接放进空间,以防万一。不光是稿子,银子和一些贵重物品,也都被她存放在空间里了,省得丢失了。淳于珟淡淡道,“行,不过,爷急着知道下面的计策,你来给爷讲吧!”多赚了三四千两银子,给他讲故事而已,沈若兰当即慨然应允。于是,两人一起进了一家酒楼,在一间包房坐下来,吃过晚饭,沈若兰就开始给他讲《三十六计》。一口气讲了《以逸待劳》、《声东击西》、《无中生有》和《暗度陈仓》等四五个故事……齐大爷听得很认真,随着故事情节的起伏,那双眸子里多了一抹奇异的光彩,似惊叹在这一个个绝妙的计策里,像个迷弟似的,认真的看着她,听着她讲,直到……沈若兰讲的口干舌燥,嗓子都冒烟儿了,齐大爷依依不舍的才放过她!“你讲的很好,爷很喜欢听,今晚早点睡,明天接着爷讲!”沈若兰一听,简直欲哭无泪,“齐爷,人家明天还要去县城呢,恐怕……”“正好我也要去县城,咱们一起!”淳于珟打断了她,将她到了嘴边儿的借口直接封死。沈若兰捏了捏自己的喉咙,苦着脸说,“齐爷,我在考虑,给你讲故事要不要收点儿费了!”淳于珟闻言,呵呵一笑:“财迷东西,刚挣了三套房子还不知足,就不怕撑死你!”“不怕,有利益才会有动力,不然您白让我给你当说书的,我会有被占了便宜的心里,有了那种心里,讲起故事来肯定会带着负面情绪,讲出来的故事不会那么生动有趣了!”沈若兰哑着嗓子据理力争,振振有词。淳于珟笑起来,懒懒的道:“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既这么着,爷便把去年在乌孙捡到的一车东西送与你当谢仪,如何?”沈若兰一听,眼睛一下子扩大了好几倍!在乌孙丢的那些东西,一直是她心底的一大憾事,好几十颗上等的珍珠,一棵百年老参,还有她好几套衣裳、一套被褥和一些零碎八碎的东西,加起来很值钱的啊,她都心疼死了好不好,好几回做梦都梦到那些东西失而复得了,醒来后不禁泪满衣襟,唏嘘不已!现在,那些东西终于有机会失而复得了,她自是把握机会,不会放弃!“行,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沈若兰切切的看着他,一锤定音道。淳于珟揶揄说,“不信的话咱们就拉个勾,或者,签一份协议可好?”沈若兰愣了愣,听出这位爷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呢,可是,他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一个一直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人,忽然对自己开玩笑,那感觉很恐怖的有木有啊?见她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像不认识自己了似的,淳于珟突然抬手拍了她的脑袋一下,“傻了?”被他这么一拍,沈若兰一下子如梦初醒,她倏地坐直身子,神色有点儿尴尬了。刚才齐大爷的那一下子好像摸头杀啊,难道就没人告诉他男女授受不亲,男人不该随便对一个女人动手动脚吗?这家伙的家教,绝对有问题!淳于珟也是一时没忍住才动的手。沈若兰现在营养跟上去了,脑袋上又生出了很多浓密的黑发,这些头发头还没长长,梳不起来,就那样乱糟糟的参杂在她原来那把稀疏枯黄的头发里,使她看起来毛茸茸的,像个小雏鸡似的,配上她那对儿水汪汪、毛茸茸的大眼睛,傻乎乎的表情,看起来萌极了,所以就想都没想的就上手了。“呃…。不用了,我信得过您。”沈若兰尴尬的说道。她面色微囧的看了看外面,又说:“齐爷,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淳于珟看外面天都黑透了,就问:“你要回家吗?”沈若兰犹豫了一下,说:“不了,天太晚了,我就在这镇上找一家客栈住下算了,明早上还得去县城呢!”淳于珟立刻对门外道:“罗同!”罗同闪了进来,抱拳道:“主子有什么吩咐?”淳于珟说:“客栈可安排好了?”罗同道:“回主子的话,属下已经把龙兴客栈包下来,打扫干净,里面的被褥也已经换了新的,主子随时可以去歇息!”淳于珟看着沈若兰:“跟爷一起住吧!”沈若兰嘴角一抽,虽然她明白齐爷是邀请她去他包下的客栈住宿,但是他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让她觉得别扭呢?还跟爷一起住,这要是不明白的,肯定以为这位大爷在约她呢!淳于珟说完,也自觉失言,又道:“客栈里很多房间,除了爷那间,随便你住!”这是在给她解释,他不是要跟她一起住,只是口误罢了。对这位大爷,沈若兰还是比较放心的,她去过他的庄子,监视过这位大爷的富贵至极,人家庄子里随随便便的一个丫头,姿色都不再她之下,所以,断不会对自己有别的心思的!因为放心,她也没多想别的,就跟着他去了龙兴客栈。选房间的时候,她特意选了一间离他较远的,不为别的,只为避嫌!进房后,沈若兰跟小二要了热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淳于珟没有睡,他立在窗下,望着天上的明月,回想着她给他讲的那些精彩绝伦的故事……那一个个生动精彩的故事,一条条出人意料的奇思妙计,还有她软软柔柔却带着坚韧从容的声音,专注认真的表情,每一样,都触动到了他的心底,搅的他心神不宁,难以入睡。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沉浸在了那些精妙的故事里,还是沉沦在了她的温柔动听的声音里了!轻轻推门走出去,想到外面透口气,走过她房间门口时,里面传出浅淡匀称的呼吸,还打着甜甜的小呼噜,听起来已经睡熟了。“没心没肺的东西!”他低声笑骂了一句。被个不大熟识的男人邀住在客栈里,还能毫无防备的呼呼大睡的,恐怕就只有她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了!**第二天早上,睡饱了的沈若兰起床,穿戴梳洗后去大堂吃早餐。到那儿时,淳于珟已经在那里了,他穿一身广袖的蝠纹锦袍,正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吃东西,见到沈若兰笑面如花的走进来,一副精神饱满,朝气蓬勃的样子,眸子里不觉得多了一抹柔和。“齐爷,早!”沈若兰眉眼弯弯的打了个招呼。跟土豪做朋友可真好啊!昨晚整间客栈就住了她和他以及他的几个属下,安静的一点儿杂音都没有,她是一觉睡到大天亮的,舒服极了!而且,一大早上的就有燕窝粥吃,要知道,这种血燕可是稀罕东西,很少见的,指定是客栈昨晚连夜去准备的,不然一个小镇的小客栈里,不能有这么奢侈的东西。“吃饭吧!”他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座位,让她就坐在那里。“好!”沈若兰很自然的坐了下来,因为这几次打的交道,她已经不再怕他,也不再排斥他了,跟他一起吃个早饭也没什么精神压力了。只是,跟他在一起吃饭,既是一件幸福的事,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可谓有利也有弊。利就是跟他在一起,能吃到用最顶级的食材做出来的最好吃的东西,这些东西就是她现在的身价也吃不起的;弊就是他吃饭时太优雅太斯文,还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害得她都不能大快朵颐,不能像往常那样大口大口的吃了,吃得不尽兴啊~一顿饭很快过去,饭后,沈若兰要去县城了,齐大爷提出要跟她同乘一车而行,并让她在路上给他讲故事。为了自己那些即将失而复得的珍珠人参等,沈若兰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还跟他一起去了车行,坐上了昨天订的那辆双马拉的豪车。马车里的有四个座位,两两并肩,两两相对,沈若兰要是不想跟他并肩而坐的话,就只能与他相对而坐了。几乎没怎么犹豫,她就选择了跟他相对而坐,这样既不用离他太近,也能看见他的表情和样子。“讲吧!”沈若兰刚一坐定,淳于珟就开了口,有点儿迫不及待的要听故事了。为了珍珠和人参,沈若兰清了清嗓子,开始讲了…。淳于珟听得很认真,沈若兰讲的也很投入,从《隔岸观火》讲到《笑里藏刀》又从《笑里藏刀》讲到《顺手牵羊》,这一讲,就讲了一路,直到马车到达县城的段家绣坊,沈若兰才停下来。“齐爷,我到了,要进去了,您去哪?我让车子送您过去吧!”下车前,沈若兰好心的问了一句。淳于珟哪都不想去,来这儿也完全是陪她来的,只是不好意思明说而已,他轻咳了一声,道:“无需你惦记,管好你自己就好。”沈若兰一听他这么不知好歹,气得扭头就走,哼,自己好心好意要把车子让给他用,他还端上了,有本事别坐车,走着去办你的事儿啊?进了绣坊后,沈若兰一下子忘了生气了,因为她发现绣坊里面的绣娘似乎比上回都多了,大家都坐在自己的绣品前,弯腰专心的绣着,忙的都顾不上抬头,绣架子上绷着的,无一例外的都是卡通绣品,看得出,这些卡通绣品在这里很走俏。柜台上摆的也大多是卡通绣品,美羊羊的肚兜,小猪佩奇的围嘴儿,小鲤鱼泡泡的鞋子,多啦爱梦的荷包,尖叫鸡的顺袋儿……等等,都是卡通样式的,看起来应该是卖的很好,不然也不会摆这么多了!沈若兰见到自己的东西走俏,自然是开心,一高兴,就又买了几件东西。肚兜、荷包、帕子、汗巾、还有月事带……月事带都是白色纯棉布做的,里面装的是新棉花,最外面的一层只绣了一个很简单的米菲兔头,虽然样式很简单,但足够可爱了,本来是一件羞羞的东西,却因为这个傻乎乎的小兔子,一下子变得软萌萌的、让人爱不释手了!沈若兰买了十条月事带,因为她跟别人不一样,别人的月事带用过后洗洗还接着用,她可不行,用过后就必须丢掉,就像上辈子使的卫生巾似的,必须是一次性的,不然她膈应的慌,总觉得脏似的。所以一气买了十几条,把柜台上的月事带都给包了,光月事带就足足包了一大包。------题外话------谢谢【太陽天天天蓝】投了1张月票【书迷糊涂】投了2张月票【老鼠的猫】投了1张月票【roccoon】投了9张月票推荐好友新文,若非《重生之军妻凌人》她是佣兵界大名在外的女王,一不留神,招了小人的背叛,重生在了废材大小姐的身上,从此在军营混的风生水起,灭渣男,虐渣女,勾男人,简直成了人生赢家。洛静姝,京都洛家大小姐,十八岁生日前,她是京都女混混,十八岁生日后,她却成了身穿绿军装的新兵,外人都说洛静姝摔坏了脑子!厉靖云,京都厉家大少,喜怒无常,手段毒辣,狡猾腹黑,这是外人眼里的厉大少,流氓,禽兽,无赖,这是洛静姝给他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