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到了哈拉海镇,在哈拉海镇落脚打尖儿。沈若兰从车里出来了,一看到他们落脚的客栈时,顿时一脸的怒色。去年,她就是在这家客栈里被*,被绑到乌孙的,虽然她一直没有报复他们,但是并不表示她就不记得了!她站在客栈外,咬牙切齿的说:“齐爷,您还记得我当初被掳到乌孙的事儿吗?”闻言,淳于珟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尴尬。他当然记得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乌孙,还是在妓院里,他又差点儿把她给强了,说起来还真让人尴尬呢!“嗯,怎么了?”他佯装镇定的问。沈若兰愤愤的说:“我当时就是在这家客栈吃了一碗面,然后就昏迷不醒被掳走了,我怀疑这是一家黑店,我不要住在这里!”闻言,淳于珟的脸上立刻浮出一抹冷厉的煞气,他眯起眸子冷冷的打量着这家客栈,说:“去查查!”英战立刻领命退下了,罗同也赶紧又让大家上马,重新找别家客栈住宿去了。哈拉海镇很大,差不多赶上农安县城大了,又是去吉州的必经之路,每年都有不少的参商和皮货商往来于此,所以镇上的客栈很多,光像样的客栈就足有六七家。罗城很快又选了一家干净整齐的,把客栈包了下来,淳于珟和沈若兰住进去了。连着那两个帮她拉黄瓜柿子的车夫也住进去了。晚饭后,沈若兰想到外面去逛逛,因为今儿在车里睡得多了,一时半刻也睡不着,再者也想看看异乡小镇的夜景,还有今儿晚饭吃得有点儿多,想借机消化消化食儿,省得晚上睡觉时积食了。她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跟淳于珟说,但是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把这事儿告诉给淳于珟了。淳于珟知道后,没说什么,但随即也跟着出来了。小镇的街道远不如吉州或农安的夜市繁华,甚至可以说有点儿冷清,现在是晚上,差不多的铺子都打烊了,只有赌场、妓院、客栈和几家酒楼还开着,零零星星的灯火,稀稀疏疏的行人,还有妓院里传出的歌声、笑声,赌场里传出的起哄声、喝彩声,隐隐约约的传入耳中,使这条古老狭窄的街道别有一番风情。沈若兰且看且行,速度并不快,走了一会儿,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清浅的脚步声,她回过头时,看见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自青石板路尽头缓缓而来,一身的月华凝如冷霜,姿态翩然,贵气天成。“齐爷,您怎么来了?”诧异的问道。淳于珟的脸色有点儿冷,语气也不甚好,“你说爷来作甚?一个女儿家,夤夜孤身在街上游荡,就不怕遇到登徒子吗?”他也是担心她才追来的,不然他肯定会跟她保持距离,今天白天时身体发出的那种奇妙的感觉他还记忆犹新,唯恐心魔再至,坏了心性,破了武功,所以他刻意的跟她保持了距离,连晚饭都没跟她一起吃,一下午,也基本没怎么跟她接触。沈若兰听出他的关心,心中十分感激,笑道:“多谢您的关心了,不过,就我目前的武力值来看,对付几个流氓地痞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这个问题您大可不必担心!”当然,这还实在赤手空拳的条件下,要是拿出牙签弩,打倒三五个甚至七八个也没问题,要是再拿出枪,十个二十个的也不在话下了,所以,现在的她出来的时候格外有底气。简而言之,就是啥也不怕了!淳于珟轻哂一声,“既那般本事,今儿马惊的时候怎不见你往出使?”沈若兰抿了抿嘴,说,“那不是情况不同吗?我虽然拿马没办法,但是不代表我拿人没办法啊,不信哪天有机会让您见识见识,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面对她的自信,淳于珟很是不屑,冷嗤一声:“大言不惭!”沈若兰撇了撇嘴,在心里怼回了一句:“多管闲事。”正腹诽着,头上忽然飘来一道凉凉的声音,“哼,别以为你在心里骂爷,爷就不知道了!”沈若兰一愣,“你咋知道的?”话说完,她就后悔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淳于珟黑着脸,睇了她一眼,说,“你那几招花拳绣腿,对付两个地痞无赖行,要是遇到了亡命之徒江湖大盗,就只剩下引颈待戮的份了,爷管你也是为你好,你别不识好歹!”沈若兰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我还以为您这种性格的人不会关心别人的死活呢!”这回轮到淳于珟静默了,半晌后,他才波澜不惊的说,“爷关心你,自然是因为你对爷有用,爷还指着靠你结交道济先生呢!”听到这个解释,沈若兰放下心了,要不然他刚才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沈若兰还以为他是关心则乱呢,把她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对她动着别的心思呢!这时,沈若兰忽然指着远处一片通红的地方,大叫:“看,那边儿是不是着火了?”那片通红的地方不在这条街上,离这里至少隔了一两条街远,沈若兰只能看见天边那片红,却看不到别的。淳于珟比她高很多,视野也比她广,瞥了一眼后,淡淡的说:“是!”“哎呀,那咱们快去救火吧!”沈若兰焦急的说道。淳于珟不紧不慢的说:“要是着火的是给你下药的黑店呢?你也去救吗?”沈若兰一愣,怔怔的看着淳于珟,说:“齐爷,您什么意思?”淳于珟冷声说:“字面上的意思,这家黑店,不光绑架拐卖女俘,还给单身客人下药,劫夺他们的钱财,更可恨的是,把人害死后,还把被害人的肉剔下来做成包子卖给别的客人吃,他们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爷只是烧了他们,已经算是便宜他们了!”“你是说,他们拿人肉做……包子馅儿?”沈若兰揪住了领口,难以置信的问着。“没错,不光是做包子馅儿,还拿人肉熬油呢,你那天吃的那碗面里,说不定就有人肉。”淳于珟盯着她的脸说道。沈若兰顿觉好生恶心,弯下腰身一阵干呕。那天她确实吃了好几块儿‘牛肉’呢,那所谓的‘牛肉,’没准儿就是人肉吧!太恶心、太吓人了,从前在水浒传中看到孙二娘这么干,还以为是施耐庵那老头儿胡诌出来吓唬人的呢,没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有人这么干,太残忍,太可怕,太没人性了!“别难受了,想想那些被做成包子馅儿的人吧,跟他们比起来,至少你还活着!”淳于珟安慰了一句。这句话确实起到了点作用,沈若兰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儿,就算真吃了几块人肉,好歹她还活着啊?幸亏她长的瘦,脸蛋儿也好看,要是长成张金凤那样的,八成也早让人卸吧卸吧做肉馅儿去了!“现在,你还要去救吗!”淳于珟望着那边街道上冲天的火光,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沈若兰咬牙道:“不救,他们活该,罪有应得!”“没错,确实死有余辜,罪有应得!”淳于珟眯起眸子,冷冷的说。敢在他的封地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还差点儿让他喜欢的姑娘流落乌孙,沦为下流,就凭这,活活烧死他们已经是便宜他们了,要不是师傅时常劝他烧开杀戮,多行善举,他一准儿将他们凌迟了!------题外话------谢谢【lz200200】投了2张月票【樱雨霏霏】投了3张月票【书迷糊涂】投了1张评价票;2张月票【l云幽】投了1张月票【131**505】投了3张月票;送了10颗钻石推荐《盛世农宠:毒舌夫君,傲娇妻》著:觉醒的虾米。简介:二十一世纪的陈嫤倾赴约相亲的路上遇车祸莫名地穿越了。架空的朝代,一穷二白的家庭,还欠了一身债,温柔的母亲,懂事的大哥,惹祸的二哥,调皮的小妹,还有一个自己。父亲呢?据说上京赶考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陈嫤倾表示很忧愁,漫漫的奋斗路,好不容易家富了,极品亲戚也上门了,陈嫤倾表示我是现代人我怕谁,四个字‘揍他丫的’。只是后面这二货是谁?天天偷窥自己就算了,竟还明目张胆地想将她拐回家。请问,我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