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会儿功夫,温煦就被这些田园犬的智商所折服了。想到现在市面上有些人说咱们土狗笨,不如洋狗聪明,动不动就拿西方人列出的什么世界十来聪明的犬类显摆,在温煦看来,识训的狗就聪明?你扔个球,它给你捡回来这就比对你翻白眼的田园犬基因高贵?
快别扯了,田园犬那只是不想搭理你而以,很多的时候并不是它不理解你的意思,而是它没有兴趣搭理如此无聊的你罢了,很可能你扔球的时候它在心中鄙视你,这其实是田园犬的性格,不是傻好不好。
它们的智商高到了自己吃了亏都能知道回去呼朋唤友的找帮手,这样的狗还不聪明?别整天拿个外国人说的东西当圣经捧着,西方人有时说话也和放屁差不多,真真假假的得用脑子去分辨。
看着这些狗群体作战,温煦脑瓜子里发了一通牢骚之后,转头对着又在岸边伸着脑袋的卓奕明大声喊道:“走不走啊?”
卓奕晴道:“等等我,我找个青蛙卵看看是什么样子的!”
听她这么说,温煦只得叹了一口气,然后沿着河边帮她搜巡一下,以争取早点儿返村回家。
一边搜一边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狗群和几只鹤的动向,很快的温煦发现狗群的速度很明显的越来越慢了,似乎这些狗都累了,跑动起来也不太积极了,两三次鹤一起飞,狗群就停在了水中,相隔十来米呢就不追了。
“笨蛋,你们地上跑的去追天上飞了,又不会使猎枪,追傻冒了你们!”温煦望着狗群摇头说了一句。
飞来转去的几只鹤明显也发现了狗群的体力不足,这下飞来飞去的很快就有点儿懒洋洋了,好几次,晃晃悠悠的狗群差一两米都能咬到鹤翅膀了,白鹤这才飞上了天,就温煦的观察来说,几只鹤明显的开始调戏起了狗群。
当温煦的目光无意扫到了败类身上的时候,被温煦看出点儿苗头,败类这货伸着舌头是不假,但是这舌头向前伸着的就是透过它嘴裏的两只大犬齿伸向了前方。
这可不是败类累时候的标准姿势,这货要是真的累了,就跟那二皮脸的人似的,不但浑身像没有骨头似的瘫倒在地,而且舌头一定是垂到了一边,无全是左边还是右边,不可能向正前方伸着舌头,舌头这么伸着,只能说这货现在根本不累。
对于败类身体语言的解读让温煦觉得事情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于是抱着胳膊站到了溪边,仔细的观察起来三个狗群,仔细一看,这狗群似乎在装,明显的狗群中有一些狗的演技并不过关,贼溜溜的小眼睛里全是兴奋劲儿,四条小腿的速度慢,但是挡不住这些货迈的欢实啊。
几次过后,鹤群再一次落到了败类这边,溪水的下游,广松家的大黄狗衝着败类这边连着汪汪了几声。
败类这边的狗群一声不吭,慢慢的迈着小步子,向着落到了河里的几只白鹤摸了过去,‘垂头丧气’的狗群,一个个耸拉着耳朵,垂着尾巴一副败军的模样。
一直注意狗群的温煦看出了一道门道来,那就是无论是上游还是下游的狗群,现在都是直勾勾的抬头望着败类这边,跟前几次完全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上、下游的狗群中没有一只卧下休息的,不光是没有一只休息,而且还不住的迈着轻快的小步子向着这边径直的走了过来,这小步子迈的哪有一点儿体力不支的样子。
就在温煦望着两个凑过来的狗群的时候,已经到了河中的败类和十来条狗们还是那副样子,继续往着几只鹤边上挪,几只鹤这一次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戒心了,等着狗群离着自己五米不到的时候,这才一个个悠闲的迈着长腿,准备飞上自己的自由之境‘天空’。
可惜的是一切都已经迟了,就在这一瞬之间,狗群加速了!
报仇心切的败类此时那叫一马当先,破天荒的英勇了一次,灰白色的巨大身形几乎是化成了一道灰不溜丢的二货闪电,直接向着几个鹤起飞的方向扑了过去。
几声凄惨的鹤唳声立刻响了起来,可惜的是为时以晚!两只鹤的长腿才刚刚离开了溪水不到一米,就被高高跃起的败类叼在了嘴裏,这么一扯,那只白鹤就被从半空中扯了下来。
不光是自己被扯了下来惊慌之下,因为被扯下的白鹤胡拍着翅膀,乱扭乱撞又把旁边同样刚起来的白鹤在空中撞了一个趔趄,要是平时那没什么问题,调整一下再飞呗。
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刻?逃命的时候呐,就在这么一晃身体一失衡的功夫,狗群中另一只‘快犬’奔了过来,在两米之外一个猛的跃起,扑向了空中打着摆子的鹤,狗头没有咬到鹤,但是却撞到了鹤的肚子,这样的力量让鹤一吃痛,原本就升力不足的身体立刻往下一沉。
就在这么一沉之间,第二只赶来的田园犬张开了嘴直接扯住了鹤的翅膀,这下子这只鹤几乎没什么挣扎,就被扑上来的狗群摁倒在了水中。
已经飞上天的几只鹤,此刻直接被吓破了胆,再也见不到刚才的从容,鹤唳之声伴着它们一溜烟的直冲上了天空,而且根本就没有胆子在低空,直接冲向了高空。
被狗群的战术给弄的张大了嘴巴,一副吃惊模样的温煦,两三秒钟之后才回过神来,一回过神来立刻听到了耳边传来的鹤唳,两只白鹤凄惨的呜叫声立刻让温煦下了决心。
两只白鹤可是保护动物,虽说不是自己弄死的,但是不能见死不救啊,要是任由着狗群来,估计白鹤要被揪光了毛当成点心啦。
“栋梁!”
随着温煦的一声大喝,栋梁立刻改卧为站,衝着狗群狂吠了起来。
就在栋梁怒吼声响起的时候,原本围殴两只白鹤的狗群瞬间如同潮水一般退开了,退到了离两只白鹤两三米远的地方,只月一个灰色的身影敢于在这个时候无视栋梁的声音,现在还扯着白鹤的只有败类这货,它现在正咬着白鹤的脖子,不住的发出嗷呜声,一副大仇得报小人得志的样子。
“滚!”
走到了败类的身边,温煦抬起脚轻轻的在败类的屁股上端了一脚,这下败类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鹤脖子。
走到了白鹤的身边,温煦发现两只白鹤可算是遭了老罪了,翅膀上的毛被扯落了,一只腿上还有伤,根本就站不起来的,另一只就算是能站起来,估计再想跑也不可能了,看到温煦过来,两只刚才还得意洋洋的鹤,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两只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