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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那老头胡说八道的,妈的,纯粹是坑人,刘宇涵,要不是估计你的面子,我早就不肯善罢甘休了,给我玩仙人跳,哼——”阎虎的话音才落下,徐三就按耐不住了,声音都不可避免的拔高了一些。
仙人跳?这我倒是听说过,有些下三滥的女人,会故意勾引男人,然后去旅馆开房,结果事还没成,就会有一帮人冲进来,说是女人的张府来捉奸,结果连打带吓唬,比这男人交钱,少则数千,多则上万,这种桃色骗局就叫做仙人跳,不过徐三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
阎虎嘿了一声,将徐三的话接了过去:“刘兄弟,我知道你不愿意听,不过我们绝没有骗你,不信可以去和那女人对质,我们就是花钱玩玩的,要不是那女人先搭讪我们,我们绝不会这么干的。”
怎么越听越不是味,嘴角抽了抽,沉吟了一下,脸色究竟缓了缓:“你们给我说说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老校长说你们是想——”
“兄弟,这可冤枉死了,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你走了以后,我们哥俩也闲的没事,那天去村里买了点酒肉,就跑到一个小山包上喝了点,结果酒快喝完的时候,那女人从哪里过去——”阎虎摇着头,回想着那天的事,有种哭笑不得的模样:“也是三儿嘴贱,就说了声这娘们长得不赖,本来也没想干啥,那女人还听生气的走了,我也没拿着这事当回事,没想到没过一会,那女人竟然回来了——”
孙家二嫂?我对她记忆挺深的,因为他们家的大闺女就在一年级上学,因为男人瘫痪了,家里很困难,学费都交不上,我刚来的时候,还善心大发资助了他们家五百块钱,要不是老校长劝说,孙家二嫂还不肯要呢,在我的记忆力,那女人是个很要强的女人,从来不肯占人家的便宜,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操持那个家,她的女儿也很懂事,怎么从阎虎嘴里说出来就——
“她到了我们面前,犹豫着好像有话要说,我敢对天发誓,我们可没有撩拨她,没有想到,那女人竟然说只要给钱,她愿意做一些事情,说的虽然含蓄,不过也就是那意思,说真的,一个农村的娘们我们也没多大兴趣,不过在这里别呢这些天,都快闲的淡出个鸟来了,听了这话,我就随口问了一句多少钱,结果女人说给钱就行,不过不能说出去,也是那天喝了点酒,鬼迷心窍的就应了,当时就给了五百块钱,说兄弟俩一块上,结果才脱了衣服,就蹦出一个老头来,对我们连打带骂的,说我们是畜生,还招呼村里人——”阎虎摇着头,脸上的泥垢看得清楚:“没吃找狐狸结果惹了一腚骚,事没办了,结果就被村里人给赶了出来,要不是我们哥俩腿脚快当,说不好今天就见不着面了,我也想解释来着,可是村里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给我们说话的机会。”
这番话我分不出真假,不过阎虎起了誓,而且想要证实真假并不难,难道真如他所说的,可是我从心眼里不愿意相信。
“兄弟,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我可是对天发誓的,咱们这些修行的人,可不是随便起誓的,再说我也没有骗你的必要,我可以回去和那个女人对质,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就为了这点破事,害得我哥俩在这荒山之中困顿了半个月了,吃不饱睡不好,和他妈的野人一样,兄弟,要不是顾忌你,我早就回去找回场来了,也不用糟这些罪。”阎虎扯了扯要说话徐三,发泄似得啐了一口。
我不愿意相信,不过却又感觉事情多半是真的,不然阎虎不敢回去对质,更不能这样理直气壮的,深吸了口气,咳嗦了一声:“算了,不说这些了。”
“不说,刘宇涵,你知道我们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走不甘心,虎哥又不让我对那些村民动手,我们吃野菜睡荒野,都成了野人了,”徐三到底是按耐不住,气哼哼的发泄着:“要不是那女人说她男人瘫痪了,还说有俩孩子要养,就因为我们是外面的人,所以第一次干这个,我也不会给五百块钱,妈的,我们被追的和兔子一样,那女人也部分辨一句,害得我们——”
“你们跑这来干什么?”再也不想听了,心中已经几乎确定阎虎没有骗我,因为孙家二嫂太苦了,为了孩子为了那个家,也许真的能做出这事。
见我有些烦躁,阎虎挑了挑眼眉,朝黑巫部落望去:“还能干啥,来弄点吃的,睡到看看有没有落单的,给三儿先出口恶气。”
心中一震,忽然想起赵燕说过的话,接合起阎虎的话,忽然一个恐怖的念头冒了出来,心神巨震之下,竟然买有控制得住,失声道:“前线些天黑巫部落有人被杀了——”
“就是我哥俩干的,也是那家伙倒霉,刚好从县城里回来,还带了些好吃的,三儿说那个是当年族老的孙子,和他有仇,正好一举两得,可惜那家伙啥也不会,弄死了也没多大意思。”阎虎嘿了一声,眼中透出凶光,杀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浑然不当做一回事。
人果然是他们杀的,那一刻我有种理着他们远远地想法,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对阎虎有些惧意,竟然真是杀人不眨眼的人。
感觉到我有些古怪,阎虎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下:“刘兄弟,你好像不太喜欢我这样,不过咱们不是普通人,杀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黑巫部落害死了多少人,弄死他们的人可不值得同情,兄弟,你回来身上多了一点煞气,难道你就没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