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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我幻化而出,在我的意识之下,身上多了一层厚厚的铠甲,那铠甲是由精神所化,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抵挡饿狼的爪子,因为我只有两只手,心中一动,不顾那爪子抓在身上,手中忽然多了一根撑子,两头像是托盘一样,中间是一个伞骨一样的东西,猛的塞在了饿狼嘴里,这才松了口气,感觉饿狼的爪子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身上,差点将我给拍出去,力量之大超出想象,可是并没有破开身上的铠甲,心里一动,一切准备并没有白费,没有浪费我两天来艰难的想象出来的这些装备。
我一松手,饿狼就用力的合上嘴巴,只是那个撑子此时起了作用,饿狼的力道不小,将伞骨给撑开了,如此一来在中央形成一个圆形的窟窿,却是撑着饿狼合不上嘴,就是这样,我猛地一探手抓住了里面小男孩的头,然后用力的朝外拉出来——
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男孩就好像卡在了饿狼的肚子里,任凭我用力,只听见男孩惨叫不已,却是始终出不来,让我又气又急,时间不多了,过了午时三刻,阳气转过阴气兴起,到时候饿狼就开始一点点的恢复,我不能等到那时候,否则于我不利。
暗哼了一声,心念一动,手中已经幻化出了一把手术刀,当即也狠下心来,不管饿狼诡异的叫声,手术刀手起刀落,便将饿狼的嘴巴给割开了,一直到喉咙那里,生生切开了一道口子,双手扒开,已经看到了他肚子里的一些情况,只是看到的那一刻我心中却是一震——
一条锁链在男孩的肩膀穿过,将男孩所在了饿狼的肚子里,看不到锁链究竟从何处而来,难怪拽不动男孩,更要命的是,男孩自腰部以下已经化作乌有,就算是胸部以下,也只有森森白骨,如果不是此时只是魂体,只怕早已经不行了。
想不了那么多,猛地一咬牙,手中又幻化出一把钢筋钳子,精神幻化这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在识海之中,只要你敢想就可能出现一切事情,就好像做梦一样,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一切都是精神所化的,只要你的心志坚定,那么一切都像真的一样,但是其中也是危机重重,一旦你在识海中认为自己死了,那么也就真的死了。
再说此时幻化出钢筋钳子,就开始想要将那锁链弄断,只是那锁链很凝实,我用尽全力也不过要开一道小口,却是相当吃力,这是精神所化的,证明幕后之人的精神也相当强悍,让我心中一震,却又不甘心继续努力。
却说我在咬断锁链的那一刻,就在省城的一个楼房内,一个中年人正搂着一个年轻的女认在哪里嘿咻,却就在那一刻,身子猛地一僵,双眼爆闪出一道寒光,失声喊了出来:“什么人?”
身下的女子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只是此刻这男人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趣,猛地翻身而起,随手从一旁的钱包里抽出来几百块钱丢给女人:“快走吧,以后我再找你——”
女人懵懵的,心里虽然不满意,但是看中年人阴沉的脸,却也不敢多说什么,这男人可狠着了,只是闷闷的穿上衣服,然后就扭着屁股走了,原本一度让男人着迷的身材,刺客也没有心思欣赏,只等女人前教材一出家门,中年人就用力地将门关上了,而且是将门从里面锁死,气的女人牛头啐了一口,咒骂起来:“德行,下回姑奶奶不伺候你了,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呀,拿姑奶奶当什么了,哼——”
嘴里面骂着,脚下小皮鞋咯噔咯噔的下了楼,不过却从口袋里掏出来中年人刚才给她的钱,仔细点了点,竟然有七张一百的,其中还裹着几张零钱,让女人有些哭笑不得:“这买卖还有给零钱的,不过也不少了,走了,好好的吃一顿去,妈的,大中午的不管姑奶奶一顿好吃的,做到一半就轰人,赶着去投胎呀。”
中年人虽然不是赶着去投胎,不过却也差不多,将门关上,衣服也不穿,就已经冲到了另外一间屋,却是用钥匙将门打开,这房间暗的狠,大白天的也要开开灯才能看得清楚,里面很简单,一个神案,上面供奉着一个诡异的神像,三头六臂,却是一脸的凶恶,不是正常人所供奉的菩萨之类的,这神案之下却有一个案子,上面摆放着十几个坛子,每一个坛子上面画满了奇怪的符文,更是贴着符箓,坛子口还摆着一盏油灯,豆大点的火光放射着幽幽的光芒,奇怪的是这光芒仿佛都被压缩在坛子上,再远一点却是没有光亮,只能看到黄豆大小的火光,像一颗珠子一样。
“是这一个了。”猛地按住一个坛子,果然感觉到坛子在震动不已,中年人脸色就变了,重重的哼了一声:“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哼,让你知道一下厉害。”
话音落下,匆忙的在一旁的小柜之中翻出了一些东西,有黄布有铜碗还有铜灯,更有招魂铃,还有一些已经画好的黄色符咒,至于一些红绳之类的东西就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了,将这些东西摆在案几上,中年人脸上的冷笑之一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