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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我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他,我和他说不上熟悉,但是绝对又很熟悉,如果说黑巫部落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个人,那么除了巫神之外就只有他了,他就是祭祀长老,说他是最精通斗法的一个,那我绝对相信,因为我曾经在他的法术下,差点丢了小命,而且和他还有点仇怨,牵扯到一块板砖。
祭祀长老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面对我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不会说谢谢的话,有什么需要我的做的,就是这条命不要也都是小事,需要我对付什么人尽管说。”
面对祭祀长老的生硬,八族老尴尬的笑了笑:“他就是这德行,对谁也是如此,你别生气,其实他也很感激你,只是嘴太笨不会说话,也是一个人呆的久了,很少和人说话的原因——”
其实我已经都忘记了和祭祀长老的不愉快,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他来帮我,对祭祀长老我说不上恨不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当时或许也是因为误会,挠了挠头,眼眉一挑,朝祭祀长老伸出了手:“以后咱们可就要相互帮忙了。”
可惜祭祀长老却好像没有看见我的手,也不说话,也不表示什么,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让我很是尴尬,伸出的手就顿在哪里,然后变成双手搓了搓,干笑了一声:“那咱们还是先回去吃饭吧,你们这么老远来了,先休息一天,等明天再说其他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我和金妹八族老说这话,祭祀长老就和不存在一样,只是闭着眼坐在那里,偶尔赵燕也会插一句嘴。
眼见已经进了山区,我和金妹正说着话,赵燕也和八族老说着闲话,免得太冷落了八族老,毕竟赵燕和八族老也挺熟悉的,只是却不想就在这时候,一直没有动静的祭祀长老忽然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猛地低喝了一声:“停车——”
这一句来的突孰,赵燕本来有些心绪不宁,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一脚踩住了刹车,幸亏车子速度不快,不过即便是这样,也害的车上的人都朝前扑去,一时间乱作一团。
等缓过神来,众人都朝祭祀长老望去,就连八族老眼中也有些怪罪,正当想要说话之际,却忽然听到一阵隆隆的声响传来,打断了众人的思绪,本能的朝声音传来之处望去,那声音是从路边的一座小山上传下来的,随着隆隆声越来越响,便看到一块山石从山上滚下来,声势骇人,如果刚才赵燕没有停车,那么此时可能就已经被砸个正着。
哼了一声,祭祀长老话也不多说一句,已经打开车门冲了下去,眼光朝山上望去,双手忽然结成一个手印,嘴中念念有词,一道神识冲了出去,瞬间没向小山之巅,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恍然间,轰然一声,那山上传来一声鬼叫,一道黑雾从山上腾起,瞬间远去,就此不见了踪影。
祭祀长老身形一晃,随口吐出一口血痰,呼呼的喘息了几声,望着远去的黑雾,脸上杀机迸射,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罐子,只是当罐子取出来的时候,八族老脸色大变,神情登时紧张起来,张嘴想要说什么,只是没有等他来得及说什么,祭祀长老已经将罐子摆在地面上,随手打开了上面的封印。
我开始不知道罐子里是什么,不过当祭祀长老伸手探进去,便抓出一条蛇来,此时蛇虫早已经猫冬,也不见挣扎,竟然被祭祀长老一把将蛇头给揪了下去,那鲜血洒在罐子里,不过这不是结束,祭祀长老又把手伸进罐子里,取出来的是一条大蜈蚣,足足有三十多公分大小,也算是罕见之物,可惜他丝毫不在乎,也是随手一扭,那蜈蚣便被捏碎,鲜血挤出落在罐子里,其后又有两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毒虫,被祭祀长老抓出来捏死,将鲜血放进罐子里,这一切都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的。
只等一切做完,祭祀长老嘴中开始念动咒语,我们也听不清他念的是什么,只有八族老脸色大变,失声道:“血咒——”
众人虽然不知血咒真正威力,但是仅凭这名字就知道一丁很厉害,看祭祀长老飞快地念完咒语,就在咒语顿住的那一刻,竟然猛地将自己的手指割破,也不见从如何来的匕首,那手指破了,鲜血就滴入罐子里,耳听一声轻微的鸣响,然后就看到一道血气从罐子里冲出,瞬间追着黑雾远去的方向便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做完这些的祭祀长老却是好像很疲惫的样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只是呼呼的喘着粗气。
这一切说起来时间挺长,其实却是很短,从祭祀长老吆喝停车,到他施展完法术,中间最多不过五分钟的时间,一切就那么发生了,一道血咒冲出去,到了此时,众人才算是反应过来,除了我几乎人人变色,只有我有些茫然。
八族老终于反应过来,也赶忙的冲下车,上前将祭祀长老扶住,望着血气消失的方向有些担忧的道:“如此施展血咒,万一要是有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