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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的就是秘密——”说话的并不是族老，而是那个青年，不过声音冷冰冰的，显然对我有些意见：“你看的这具身体，是去年抓来的，不过现在还没有死亡，他的魂魄被放在了驴的身上，而身体被我们用秘药保存着，只是我们的手段最多可以保存两年，两年之后，我们会让他的魂魄归位，而且会消除他这两年的记忆，他们根本就没有死，不信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让他活过来，你看到的这个人，如今正在寨子里的磨坊里拉磨，我们也没有亏待他。”

磨坊？看来这倒霉的伙计是被他们化作了驴子去推磨了，虽然我也在为这伙计感叹，但是我没有打抱不平的想法，肖梦吾的复活让我意识到，寨子里有神秘的手段保证这些人不死，至于能存活多久就不知道了。

眼光落在了那伙计身上，忽然皱了皱眉头，指了指那伙计身上的伤口：“这伤口是怎么回事？我知道是你们切出来的。”

我不傻，不会因为青年几句话就这么好糊弄过去，我也相信这些身体并没有死亡，因为造畜门时常放任毁去，一般总是失踪个一两年就会回去的，这在修道界已经不是秘密了，如果不是这样，只怕那些名门正派也不会容忍造畜门存在了，所以关键是这些伤口，青年他们究竟是想在这些人身上获得些什么？

话音落下，青年和族老却并没有立刻为我解惑，而是对望了一眼，族老显得有些迟疑，好像顾虑深深，到时青年点了点头，既然已经说了这么多，那就不在乎在多说一点了，既然都是修道之人，有些事情反而好说起来。

“其实——”青年吐了口气，脸上变得郑重起来：“我们是在做研究，研究长生之道，我们几代人的付出，原本的造畜术已经改变了，那种用幻术的小手段已经彻底被淘汰了，我们现在用的是换魂，但是这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我们真正想的是长生，而这些身体就是我们研究的标本，用上一段时间，就会放他们回去——”

标本？心中一震，猛地盯着青年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你们在用活人做标本，这可是有违道义的事情，你们就不怕——”

“几百年前英国的医生为了研究人体，发展外科医术，曾经用奴隶为标本做研究，为此不知道死了多少奴隶，科学本来就是要牺牲的，何况我只是用上一段时间，就放他们回去，抹去记忆，他们也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我没有伤害他们——”青年脸上多了一丝狂热，好像他做的事情有多么了不起一样。

长生？嘴角抽搐了一下，对这种事我真的没有一点兴趣，但是对这种用活人来做实验的事情，心中却反感的要命，就算是这些人没有死，但是缺失的记忆会对魂魄造成伤害，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抹除记忆我所知道的办法就是催眠，等于将识海中的记忆泡沫完全毁灭一些，这会让人损伤识海的。

沉默了一下，看着有些兴奋地青年，长生就真的那么好吗，不由的哼了一声，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你们根本不用这么研究，长生之术一直就存在，语气这样折腾下去，还不如去请教一下长生者——”

我只是想要给他们一点忠告，但是哪知道话还没有说完，青年和族老几乎同时脸色大变，一左一右的猛地抓住了我：“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人已经长生了，不可能，你是骗我的，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这样喝问着我，但是眼光却热情似火，盯着我就好像饿狼看到了羊，让我一阵不自在，本能的退了一步，重重的咳嗦了一声：“我骗你做什么，我就是受了那家伙的诡计，才会当如今还在来回奔波，这家伙从明朝一直活到了现在，不过他所谓的长生术却是轮回，已经轮回了几世了。”

“轮回——”青年一呆，和族老对望一眼，这显然并不是他所想的，不过即便是这样，青年还是很兴奋：“带我去见见他，也许我们合作的话可以真正的堪透长生术，比肩大巫师沙伊娜——”

这名字听上去好耳熟，也许我从哪里听到过，不过我并没有太往心里去，只是朝青年苦笑起来：“真是不巧，我这一次出来就是为了找杀死他的凶手的，前些日子他被蛊虫给杀死了——”

我还担心青年不相信我，却没有想到这话音才落下，青年和族老都是脸色大变，几乎是惊呼出来的：“你说的是巫神扎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