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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忽然消失,登时间无尽的阴气差点撕裂了我的神识,这是他妈的搞什么鬼,我能感觉到阴气汹涌向我,挤压着我,要将我碾碎,四面八方没有一丝的空当,我甚至来不及撤走,该死的怎么这时候符文没有了,这不是要命的时候吗。
再说祭祀之殿里,几位族老也是脸色大变,原本闪烁的符文忽然间熄灭,竟然没有一丝征兆,所有的生机断绝,原本被黄光充斥的大殿,此时已经变得昏暗,只有火把还在闪烁,根本不能在对我提供一丝支持,没有了这些符文,族老他们就算是想要支持我都做不到,谁也不能将神识化成念,这么远的送出去,就算是想要接引我都做不到。
猛地朝我望去,只看见火光的闪烁中,我的一张脸铁青,黑气已经在我的脸上爬上来,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乌云盖顶,这种幽暗的环境里,看上去说不出的阴森诡异,一旁扎娜不知所措,慌乱着却只有焦急的看着我,拼命的呼唤我的名字,只是所有的一切都被阴气所隔断了。
无尽的阴气从四面八方朝我挤压着,让我有一种窒息感,这种感觉淹没了我,一时间让我几次丧失了神智,就差点都醒不过来,我知道自己这一次糟了,太过于依赖巫神留下的那些符文了,如果自己早一些准备一下,哪怕是稍微催动一下地脉之灵,也不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除了拼命地坚持,试图联系上自己的身体,也好就此回归,但是太多的引起割断了我和身体的联系,让我无法回归。
别人就算是知道我此时万分危急,但是也绝对没有办法救我,就算是黑巫部落的巫术很强大,却无法接引我的神识。
此时一直没有动作的老道士双眼金光连闪,忽然深深地吐了口气,心中一动,猛地将最后一根鸡喉骨插在地上,那一刻阻断了生气的流动,一时间整个黑巫部落的生机开始迷乱,被老道士截停住了,随着老道士双手结印,嘴中猛地一声大喝,脚下飞快地踏着七星步,边有无数生机随着老道士的身形冲起。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赦。”一声大喝,老道士身形一动,便已经发动了离火阵,符纸瞬间化作一团团火焰,不知如何,连接起来竟然化作一片火海,熊熊大火升腾而起,偏偏老道士站在中央竟然无恙,而随着老道士一动,这一片火海夹杂着符文,便已经迎向阴潮。
大火所过,让本已经开始黯淡下来的黑巫部落所准备的火焰,再一次升腾起来,与这些火焰相混合,然后一起倒卷向阴潮,这火焰势头很大,恍然间如一座高山一般,瞬间将阴潮包裹住,随即便向里面侵蚀,发出吱吱啦啦的声音,眼见着阴潮开始萎缩。
黑巫部落的人都大吃了一惊,不管置信的看着这一切,他们准备了那么久,耗费了许多汽油,也不过堪堪阻挡阴潮,没有想到老道士凭借一己之力,也不过十几道符咒,竟然能将阴潮迫退,原本还瞧不起老道士,却不想竟然有如此手段,不由得让人畏惧起来。
老道士身形一顿,双眼闪过一道精光,看着火焰消融阴潮,心中却没有一丝轻松,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却清楚,这一切还是借了黑巫部落的大火,而且虽然此时看上去占尽了优势,其实却支持不了多久,但是却可以为他争取时机。
眼见阴潮退却,被火焰消融之下,大鬼已经隐约看到,就在大鬼的胸部,那个打动在慢慢的弥合,而中间却是一团透明的光团,隐约好像一个人影,老道士知道那就是我的神识,别人看不透,老道士如何不知道,此时忽然发难,本就是为了营救我的。
心中一动,大鬼忽然明朗,老道士知道时机到了,猛地一声轻斥,双手推出,轰然七星锁阳阵爆发,所有的就鸡喉骨炸开,一片生机化作一把利剑刺向了阴潮。
做完这一切,老道士呼呼的喘着粗气,如此消耗法力,老道士也不想表面那么轻松,不过此时还没有做完,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心中的躁动,从怀中取出一根红线,这红线上绑着十几个铜钱,那是过千万人之手,有不曾沾染过阴气的五帝钱,另外红线之上还有不知道多少道符文,却是用黄帛画就,在红线的底部,靠近手的这一头,还有一颗黄金铃,铃铛上也有叫不出的符文。
再说老道士取出红线,猛地朝阴潮抛去,那红线边好像有人牵引着,飞快地刺向阴潮,随着那片生机而去,顷刻间便已经到了阴潮之中,生机爆发,阴潮再一次被消融,大鬼猛的一弱,红线便已经冲进了大鬼胸口的那个大洞之中,卷住了我的神识,随即老道士便摇响了黄金铃。
铃声清脆,一声一声好像有人在呼唤,老道士脸上更见凝重,大喝一声:“刘宇涵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