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千柔和李小北吃过了饭之后,准备离开。林敏和周佳看着刚刚凶险的样子,一脸的胆战心惊,生怕文小丽因此而醒不过来。李小北拍了拍两人,“别苦着脸啦,笑一笑,难道这么不相信我能把她救好?”林敏扑哧一笑,看着李小北,果然是能把人给救好的。周佳撇撇嘴,“你就美的吧,文小丽可是我们学校的系花,你这么吃人家豆腐,小心他找你算账。”周佳幸灾乐祸,李小北撇嘴。“她找我怎么啦?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救了她的命,再说了,她得感激我,而不是找我麻烦。”李小北自认说的不错,三人出了酒店。冯千柔笑着看里小北,“以你这一身的本事,说不定能闯出一片名堂来,怎么不打算在省城发展?”冯小游跟在李小北的身边,李小北想起这话,心思琢磨了一番。以他现在的能力,冒然来省城还是太过冒险,暂时不宜冒进,更何况省城里虽然有他认识的一些人,那一些人总的来说还是他的患者,双方并没有利益的交换。如果只是光凭这一点,李小北可不相信,以后自己如果遇到了大麻烦,对方会帮自己。他怕是暂时不会来省城了。“冯小姐,我可能暂时不会到省城发展,我打算在村子里把那药厂酒厂弄好之后,我还有诊所要照看呢,现在贸然过来,里面肯定一团乱的。”冯千柔不赞同,“还怕省城有人吃了你不成?省城这么大,还有我冯家说话的地方,要是有人敢动你,报出我冯家的名号,他们就得掂量掂量。”冯千柔说的那么直白,李小北明白,这人是想拉拢自己,投靠冯家门。算了,投靠和平等的做生意,那是不一样的。在他寄人篱下,受冯家的牵制,和他将来发展得更好,再到省城,就有资本和冯家的人平起平坐,而不是现在这样空无一物,受到冯家的庇护。“你你的意思我明白,我还是得谢谢你,可家里面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也放不下,须得回去照顾好,才能放心,以后我一定会来省城的,只是时间上没有那么快而已。”李小北说得条理清晰,让冯千柔不好再说什么,进了车子里,探出一个头。“我听说你和陶家还有一些瓜葛,陶家的家主上次生了重病,也是你治的,还有陶家的那个外放基层的人,就在你们镇上吧,以后要是真的有心来省城,可别忘了跟我们冯家招呼一声,别让陶家一家独美啊。”虽然我们几家都从七连枝,她可不乐意李小北只跟他们亲近。冯千柔说的直白,让李小北好一阵的不习惯。既然有人生了橄榄枝,他总不能往外推吧。“冯小姐放心,我李小北做事有分寸,谁对我好,我心里门清着呢,你放心好啦,以后来省城,还得仰望你多提携提携。”冯芊莜笑了笑,开着车就走了,似乎非常满意李小北这么识趣儿。“小北,你居然认识冯千柔啊,刚刚我不好问你,总算她走了。”李小北转头看着周佳,“怎么?她很厉害吗?”虽然李小北知道冯家了不得,冯家的个个子孙都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可这冯千柔看起来年纪不大,难不成有多让人仰望?周佳摊开手指,仔细的算了起来。“这冯千柔说起来,还是从我们学校毕业的呢,他她在学校的时候就是风云人物,毕业之后,进驻了家族企业,更是把冯家旗下,一个濒临破产的公司,给起死回生救了回来,冯家家主非常的高兴,立刻让她进入家族的核心。”周佳说的兴起,“而且这师姐,唱歌跳舞样样精通,可是我们学校里女神一般的存在呢,虽然她已经毕业了,可是依然有她不少的传说,想不到你居然还能认识她。”冯芊柔就这么厉害?李小北撇撇嘴,大户人家的女孩子不都是这么教导的吗?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奇怪的。李小北抱怀笑了笑,“你们要是想学,我也可以送你们去,你们想不想?”林敏和周佳抿嘴一笑,周佳摆摆手,“那可别,我可忙着呢,学生会的事情都让我忙得不可开交,哪儿还有功夫学跳舞呀,不过林敏可以去,你这身材这么好,要是去学跳舞了,保不准让人看得眼都直了。”林敏被这话逗得面红耳赤,她还想让谁看得眼直,左右不过一个李小北。不过李小北那意思,心下打定主意,要林敏改天找个机会学跳舞去。周佳忽然接到电话,是自己的同学打来的,说是晚上有个学生会的会要召开,让她去参加。周佳跺了跺脚,“哎呀,我居然忘记了。”“小北,林敏,我要先回学校去了,你们自个儿玩儿,我有个会要开。”说着不等李小北发话,蹭蹭蹭的就跑了。李小北慕摸鼻子尖,这丫头还这么忙,莽莽撞撞的。林敏羞答答的看着他,“小北,我们现在去哪呀?”月色下,林敏的脸蛋让李小北看的直发楞,想起这附近有家很出名的情侣酒店,心生兴奋,搂着林敏的腰。“咱们就不回学校了,我听说附近有家酒店,咱们去试试。”林敏一把锤向李小北的胸口,“死相,谁要和你去啦……”嘴上这么说,可却伸出双手揽住李小北的腰。两人磨磨蹭蹭的,就往不远处的酒店走了过去。酒店正好在他们吃饭地方的对面,就在前边一百米的地方,李小北搂着林敏过了马路。忽然,一辆豪车飞也似的,从两人的前面开了过来。呼哮一声差点擦着两人的身子而过。李小北赶紧将林敏揽到一旁,怒瞪着那辆车,豪车一下急刹车,刺耳的声音穿破整个马路,迎来不少人的围观。李小北皱着眉,仔细的看着了林敏,“你没事吧,刚刚有没有被吓到?”林敏苍白着脸摇头,“没事,幸好你扶住了我,要不然我真的被他撞到了。”林敏这话让李小北怒火中烧,转头就看到那辆豪车停了下来,从下面走下四个人。为首的一个平头男子,戴着眼镜看着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