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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在乎她的死活……除了尚彦轩。
认识尚彦轩以后,他给了她所有的宠爱。既像父亲,又像哥哥,还像最亲密的朋友。
在她伤心难过最需要人陪的时候都是他,给她欢笑和感动的人也是他。
她曾经以为他们就会这样过一辈子的,可是……
忽然有湿润打湿了眼睫,她难受地呓语着什么,手也在空中乱抓。
一只温暖的大掌握住她的,那么结实宽阔的力量。
“尚彦轩,为什么这样对我?”
西门龙霆眉峰一皱,就要将手抽开。
景佳人抓紧他:“彦轩,不要离开我……”
那手掌发紧,抓得她的手发疼。
景佳人感觉手骨都要被揉碎了,可是她还是舍不得放手。
她曾经对尚彦轩说过:
要么就不要开始,一旦开始了,不要轻易对我说结束。
我一辈子只可以爱一个人。不要把我的爱耗尽了,又把我丢开。
从来就缺乏安全感的她,心非常敏感,孤寂,平时的强悍是装出来的。
像卷心菜一样将自己的心包紧了,不相信也不接受身边的人,只是防卫会受到伤害。
可是,她也说过:
如果真有一天你变心了,不爱了,那也要告诉我,我不想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你放心,我绝不会纠缠你,我会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更多的眼泪从眼角滴出来。
她在梦里悲恸地哭出声,这是完全不同于平时的景佳人,蜷缩的她就像一个脆弱的孩子。
再也不会爱了……不会爱任何人……
包括你,尚彦轩……
西门龙霆的目光复杂极了,脸上既有冲天的怒意,又有强压抑下去的忍耐。
仿佛火与冰在他的内心里对决。
那燃烧起来的嫉妒之火快要将他烧焦,他几乎想立刻丢下这个女人,将所有谐音“尚彦轩”的男人,统统拉出来枪毙。
景佳人的手却抓着他,不让他走。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无法抽身离开,哪怕她认错了他……
冷傲的脸半侧:“人都抓齐了?”
威尔逊回:“还有几个在国外留学等各种原因不在b市的,我们已派人出国逮捕,可能需要些时间。”
“先把抓到的送过来。”
“现在?”
“立刻!”
威尔逊接令,打电话吩咐手下。
西门龙霆又看向景华天,那如刀的目光吓得景华天往后退了好几步:“后花园的花是他种的,证明他以前来过景家?”
景华天的额头冒汗:“呃……是。”
“你见过他?”
“……是的。”
“我也见过,”景美琳强打起精神,插嘴说,“我爸爸由于忙工作,回家的机会不多,见过也可能没什么印象,我见他的次数最多,如果再看到的话,绝对一眼就可以认出来的。”
西门龙霆眼中的红如泼开的浓墨的血,一点点地渗透晕染开来:
“如果认错了,你知道后果?”
一阵阴风过,窗外的树枝剧烈摇晃。
景美琳突然觉得西门龙霆的眼神从未有过的骇人……
意识到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她咽了口唾液:“绝对不会……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识。”
夜越来越深,突然黑幕间响起一道霹雳,倾盆暴雨而下。
五十多辆黑色轿车侵占了马路,开向景家。
威尔逊推门进来,轻声说:“少爷,人马上就要带到了。”
西门龙霆深深看了景佳人一眼,从她的手心里抽出自己的手。
她手上的钻戒咯到了他的手……
他早就注意到了这枚戒指,起初只是以为她做装饰戴着的。
而现在……
他眼眸一深,盯着那枚戒指说:“他送的?”
“呃……是婚戒。”景华天早等着西门龙霆问起的这一刻。
“她结婚了?”
景佳人的初夜给了他,她不可能结婚了还保持处女之身,何况她的档案他也调查得很清楚。
“……只是口头上的,还没有办登记。”景华天也不傻,欺骗西门龙霆可是大罪。
“订婚?”
“也可以这么说。”
西门龙霆猛地抓起景佳人的手,用力地去掰她的手指。
她攥得很紧,是出于不安全感的握着拳,可是他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指,将戒指脱下来。
“痛……”景佳人皱起眉,手指被戒指刮破了一点皮。
西门龙霆站起身,凌厉可怕的气场散开了。
外面的雷声更烈,暴雨倾盆。
西门龙霆朝门外走去,脚步声每一声磕在地上,都像魔鬼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