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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的档口孟晓生已经走到我前面去了,和我拉开了一大截,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走的那么快。
我想让孟晓生等我,喊了两声他也没听见,我可不想自己被甩在后头,架着胡成往前追,也就走了两步,突然感觉自己踩着的路不太对劲儿,也太软了!
软到和踩了一滩烂肉似的,我被自己的形容刺激的头皮发麻,脑子里剩下一个念头,赶紧走,赶紧走!
但过了几分钟,我已经是第三次看到熟悉的小木墩,我垮着脸,唉声叹气,我不太想承认,却也没办法。
我迷路了……或者说,鬼打墙。
恐怕世界上没有多少人遇到的鬼打墙次数比我多!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没有吉尼斯世界纪录,我肯定是第一。
本来胡成昏迷不醒,我架着他走很累,又原地来回打转,整个人气喘如牛,可不多时,我发现喘息声不是我的!
耳边还有一道“呼呼”的粗重声音!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往旁边躲,自然松开了胡成,但不知咋的,我突然脸朝地被人压住了,芬芳的泥土味儿让我啃了一嘴,紧接着又嗷了一嗓子,有人站在我的背上动。
神经很疼,一抽一抽的疼,在我背上的人不老实,时不时的跳上两下,还戳着我的脊骨用脚碾,我疼的眼前发黑,耳边隐约听到一句:“让你不听我的话!”
……
我是被孟晓生的咆哮声吵醒的,睁眼就是自家的天花板,我躺在床上浑身酸疼,滋味儿那叫一个美妙。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7点多,我们可是上午出发的,居然过了这么久,我仔细回味了一下山上的经过,想到血绒,立马翻身下床要去洗澡。
我心里有点不踏实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具体,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有点空唠唠的。
换了身衣服准备去洗澡,外面玩太阳的争吵声愈演愈烈,架不住的心里好奇,我走了过去。
孟晓生在这人生地不熟,认识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和谁能吵起来?还吵的这样凶,都快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了,不对,已经问候了。
我推开门,先是从缝里瞄了一眼,立刻了然,能和孟晓生吵起来的,除了胡成也没其他人了。
转了一圈没找见胡伟,胡成是自己来的,他这会儿正跪在孟晓生面前磕头,缩着肩膀也不说话。
“我说了,你和胡伟一个都逃不掉,之前有办法你不找我说实话,想活命还想保全脸面,天下有这样的好事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我呸!”
这话说的大快人心,我听了也舒服,推开门走出去叫了声好,又打断孟晓生的话,佯装没看见他对我吹胡子瞪眼。
“我心里也憋着气儿呢,让我说两句!”
孟晓生一点头,拍拍我肩膀,还闹我:“两句够吗?你可是当事人!”
“去你娘的!”我啐了一口,扭头对胡成毫不客气,“都是一个村儿的,害我我不说什么,人家年纪轻轻小姑娘你都不放过,你还算是个人吗?谁给你的胆儿还敢来,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去买棺材准备后事,想活命,做梦!”
胡成低着头,不一会儿扬手恶狠狠给了自己几个巴掌,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骂自己不是人,畜生都不如。
“我不是个东西!可大师你也不能看着那鬼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