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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本来就容易招惹阴邪,又因为树下埋过尸骨,与日俱增的沾染上了煞气,两者凑在一起,极容易聚阴。
只是我没想到孟晓生居然找到了老槐树剩下的灰,我还以为胡伟他们早就弄干净了。
我想通并不代表胡伟想通,我并不想告诉他,默默的站到一边,胡伟依旧保持着惊恐,不一会儿又叹气,仿佛认了命的走到木桶前,要进去。
这时我余光一扫,居然在角落里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可能我再眨巴两下眼睛,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孟晓生在催促胡伟动作要快,他神色如常,我皱眉一想也许是自己看错了,那里是个角落堆放的杂物,搞不好是我自己吓自己,勿把什么东西的影子看成了人影呢。
“哗啦啦”的水声出来,胡伟已经进到了木桶里面,手举过头顶牢牢的抓着铁盒,生怕掉进去。
没多久,他开始喊烫,说水太热,几次要起身,都被孟晓生用眼神给瞪了回去,不夸张的说,他现在以孟晓生为命是从,让往东绝对不会往西的那种。
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胡伟的头顶,木桶是真的挺大,冒出来的热气也扰乱视线,我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去问孟晓生我能不能过去,他没有拒绝。
凑近后,我似乎明白胡伟为什么会说热了。
木桶里面的水居然在沸腾!就和烧开的水一样,我隔着半米已经感受到了热浪,那叫一个闷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站的腿酸,正想搬把椅子坐着,突然间听到东西被打碎的声音,紧接着是“咯吱咯吱”和嚼骨头似的咀嚼声。
“什,什么声音?”胡伟哆哆嗦嗦的问。
不止我一个人听到?
我神色一凛,竖起耳朵,只能觉出声音越来越大,倒不是对方加大了音量,而是在向我们靠近!
胡伟想要出来, 他小心的看了孟晓生一眼,神色郁卒,瑟缩的把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发出求救般的目光。
我问孟晓生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他嗯了一声,状态相当冷静,连带着我也平静下来,主要原因是光听声不见影。
院子屁大点儿的地方,有什么东西都一目了然,想藏着掖着都没地方,咯吱咯吱的声音近在咫尺,我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圈都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
“大哥,我现在还不能出来吗?”
胡伟绝望了,可听到孟晓生的回答更绝望:“继续泡。”
孟晓生的气定神闲少见,见惯了他的咋呼,一旦人沉稳下来感觉就不一样了。
胡伟不停的在念我和孟晓生的名字,似乎这样可以壮胆,还想得到我们的回应,我寻思着也没什么,正要应声,孟晓生制止我,冲我摇头,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我立即不说话了,可是也就造成了胡伟泡在水里,木桶阻碍了他的视线,胡伟看不到我们,说话也是无人回应。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遇到这场面,肯定怕死了!可即使这样孟晓生还是不让发出声音。
我心里猜测他不会是故意的吧?恶趣味?我挑起一根眉,看不出来这人心眼还挺黑。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越来越近了,就和在我旁边一样,听的清清楚楚。
又过了几分钟,胡伟也不出声,我深吸一口气,正要过去,顿时孟晓生拽着我到墙角站好。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哗啦啦的水声起起落落,难道说胡伟已经从水里出来了?孟晓生压低了声音,提醒我等会儿看到什么都别被吓到。
我咽了口唾沫,能让孟晓生提醒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架不住心里好奇,我往木桶那边瞄了一眼,差点让我嗷一嗓子!要不是我及时捂住嘴,肯定要大叫。
我的个乖乖,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和人有六成相似,因为有头发,如果下面圆圆的和球一样的柱体能算是脑袋都话。
它分成两边往下垂,乱糟糟的,可让我惊悚的是它有两双手两个脑袋!像极了新闻报道过的连体婴儿。
视觉冲击贼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