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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发现说不上惊喜,之前就隐隐有猜测,现在是确定了,只剩下一个问题,要报复赵家庄的鬼祟是谁?
这个答案不太好找,我也没什么头绪,想了想,决定还是到“案发现场”找答案。
“我在下一次水塘,搞不好上次有遗漏。”
不能继续放任下去,谁都不清楚鬼祟下一次动手是在什么时候,饿水命的人那么多,对谁动手也是未知数,趁现在是晚上,事情也没闹大,我去水塘还比较方便。
孟晓生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暂时同意我说的,一番合计,我们打算先回赵柱子家拿东西,幸亏背包没有被烧毁,要不然现准备也要浪费时间。
可等我们回到赵柱子家,一敲门,我发现来开门的居然是晓婶!多日不见,这个温婉的女人还是一身病气,瞧不出有太好的气色。
“晓婶回来了,不知道晓婶还记得我们不。”
我和孟晓生分别打了个招呼,站在门口莫名有点尴尬。
屋内飘来饭菜的香味儿,赵柱子在做饭,晓婶笑了笑,让我们先进去说话,“怎么能不记得,有日子不见了。”
门口放着行李,估计晓婶回来也没多久,我和孟晓生坐在椅子上,晓婶给我们倒了杯茶,我正想再寒暄两句,一抬头,就见到她耳朵上的挂饰。
顿时我眼睛一眯,仔细观察,尽管我努力克制,但还是泄露了面上的震惊。
我没有看错吧,晓婶耳朵上的挂饰,怎么感觉和我口袋里的项链那么像!倒不是说图案一模一样,而是风格。
怪不得当初我见到项链就觉得眼熟,晓婶身上一直带着这种风格的挂饰,只是太久没见让我给忘了。
“晓婶,你这耳钉挺好看的,是苗人那边的特色吗?”我不动声色的问着,心里暗想,莫非下水塘的人是晓婶?可赵柱子分明告诉我们晓婶大半个月前就走了。
“嘴巴还挺甜,你说这个呀。”
晓婶摸了摸耳钉,“我们那边的人都这么带,样式也差不多……”
说着她还伸出手,腕上带着个镯子,和耳钉应该是一套。
我和晓婶的交集不多,但对她的为人有信心,甚至打从心底里不想怀疑到晓婶的身上,一番犹豫后,我将项链掏了出来,“麻烦晓婶帮我看看这项链……”
我没有告诉她项链的来历,只问她知不知道这项链是谁的,据我所知赵家庄的苗人只有晓婶一个。
结果晓婶一看就愣住了,好半天都没有说话,我不太想催促,心里直打鼓,不会真的是晓婶的东西吧,因为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是认识的。
静静等了一小会,晓婶把项链还给了我,问我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我如实讲了出来,只听晓婶喃喃:“原来是水塘,竟然是水塘……”
越来越听不懂了,我皱了皱眉,又问了一遍晓婶项链的来历,她缓缓告诉了我一个名字。
听到后我的反应只剩下震惊,过往的记忆浮上脑海,顿时明白了这鬼祟为什么要报复赵家庄的人。
因为那个鬼祟是贺兰晓!
这就说的通了,对赵家庄的人动手,又先去找饿水命的人下手……晓婶和我们说过,贺兰晓是溺水死的。
“破坏水头煞的人会不会也是贺兰晓?”我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问着孟晓生。
水头煞是被破坏了,可招来的煞气却无影无踪,现在总算明白了它们的去处,一定是被贺兰晓吸收了。
晓婶忧心忡忡,她之所以连夜赶回来,就是因为听说了庄里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作祟的会是贺兰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