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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金元宝也是种习俗,不过都是在清明节祭奠亲人用的。
这会儿大白天,又不是清明,烧金元宝干嘛?
林海家里就有个老父亲,勾子无父无母,先前死在这儿的小婉家里也没剩下人,这小伙子祭奠谁呢。
心里好奇,我悄悄探头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面孔,之前没打过照面,甚至我都不确定他有没有参加过换棺。
他长的眉清目秀,和平村浓眉大眼的人不太一样,瘦瘦弱弱的,是个小身板,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铃铛,不过这铃铛不响,反正他走过来我没听见。
脚也有点瘸,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受过伤,一拐一拐的。
他拎着一大袋子金元宝,走到砖窑洞一屁股坐下,划着火柴就开始烧,不一会儿传来呜呜的哭声。
偶尔从他嘴里能爆出几个字眼,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他喊的应该是小婉。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在这里给一个年纪相差无几的女孩祭奠,我眨了眨眼睛,忽然就明白了原因。
“看来小婉还有挺多的追求者。”
我压低声音和孟晓生八卦了一句,但这句话正好就让小伙子听见了,他一下子收了声,警觉的看向我们这个方向。
“有人?什么人,给我出来!”
身板瘦弱,嗓门却很大,我有种被发现的尴尬,和孟晓生走了出来,表示我们两个没恶意。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小伙子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我说懵了,孟晓生也愣住,和我面面相觑。
虽说我们只来平村几天,但整个村子的人都见过我们,怎么还会有人问是谁?除非……
“你没有参加换棺?”
小伙子一愣,对我们更是警惕,“平村不怎么来外来人,你们两个是……风水师?”
平村的人都知道换棺,也只有这个习俗能请外来人,自然他能猜出我们的身份。
可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见我点头,他反而更加小心警惕,甚至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匆匆拎着金元宝就跑。
我本来想跟上,转身一想又觉得没必要,既然是平村的人,早晚都能碰见。
当时我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只觉得这小伙子是小婉的追求者,因为某种原因最近没在平村。
我和孟晓生又在砖窑洞找了找,确定找不出东西后就回去了,正巧到中午,村长做了一桌好饭招待。
“爸,要不我去找找小朗?”
饭桌上还是只有我们四个人,刘朗没回来。
村长摇摇头说不用,“那孩子饿了就自己回来了,可能今天是他兄弟下葬,心情不好,别管他,我们自己吃。”
这话让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正事儿。
我和孟晓生本来是要去找刘朗的,结果被一小伙子打了岔,索性我就和村长打听了一下。
“你是说刘溪吧,那小子这两天不在村子,今天回来了?那正好,等会儿我找他一趟。”
我简单的把那人形容了一遍,村长就知道是谁,之后也不用等我问具体的,村长就自己说了个遍。
换棺的习俗,针对的是平村的本地人,而刘溪是外来户。
“这事在村子里也不是秘密,不过二位大师可别出去后乱说,刘溪的妈,是买来的。”村长嘬了一口小酒,冲我们神神秘秘道。
我点了点头,这种肮脏事儿我也见了不少,木已成舟,自然不会往外说。
相比之下,刘明反而不太愿意说起这人,在饭桌上很沉默,就闷头吃饭。